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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怔的望着顶端洞口,见水势恍如瀑帘般的倾泄而下,片刻之后已使宽广的洞内积水盈寸。
“啊?好大的雨,在洞内近十年了,还是头一遭见此暴雨,而使得洞内竟然淹水了,还好,睡床离地数丈怕什么?”
睡意全消的怔怔望着逐渐增高的积水。
怔思中,少年的思绪已逐渐回忆到昔年幼时情景
记得自幼便生活在一大片高楼房舍中,除了一位温柔可亲对自己百般疼爱的“梅姨”外,尚有一名身材高壮凶狠的女人,以及一名老婆婆,其他再无别人。
除了偶或有人运送一些家用品之时,才能见到一些外人,余时皆是梅姨教导自己,且严逼读诗书认字,以及说些名人轶事,生活中甚为欢乐安宁。
记不起多少年前不知从何处来了三个蒙面女子,梅姨称她们小姐及仙子,且对她们言听计从,从那时起梅姨便失去了欢颜,每日忧愁满面的不知为了何事?
梅姨曾在自己追问下悲凄的搂着自己泣声说道:
“恨天,梅姨希望你以后能坚强的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就像就像你爹一样,记得梅姨的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自己也曾心疑的问过自己爹爹是谁?
但梅姨却泣声不止的不肯说明,使得自己不敢再问,深怕再使梅姨伤心。
从那时之后,常有一些面貌凶狠的男男女女搬至各处楼内居住,人数也愈来愈多,少说也有三、四百人。
后来常有一些凶恶奸邪的男人,每当夜至二更之后便至居处教自己一些怪异的书,什么“锁阳神功”、“开山拳”、“混元气功”,还有什么“御女合气功”。
但梅姨却告诫自己绝不可告诉别人,也不可在别人面前习练,只能自己偷偷的练。
然而那些凶狠男人每每教自己半个时辰后,便搂着梅姨进房去了,也不知去做什么?
如此过了半年多,在一个夜里入睡之后,第二天醒来时便已身在此洞中,白己虽也惊骇得哭叫,但却无人回应,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离开梅姨而在此地穴内?
思忖至此,突被一阵水花扑面惊醒而回至现实,这才发觉水势竟然已高涨有两丈多深了
,尚幸离自己睡卧的骨床还有丈多距离。
思绪再次回至往昔
在洞内,哭泣惊惧的约莫一日后,才见有两个女人垂绳而下,并带来了一些日常所需及吃食。
然而自己的噩运便是从那时开始了。
那两个女人进入洞内后,竟然时时赤裸全身的仰躺被褥上,并教自己在她们身上如何抚摸揉捻,力道该如何拿捏。
初时白己并不愿听从她俩的话,但是却遭到她俩打骂威逼,甚而不给自己饮食。
那时自己年幼,终于耐不住的顺从了她们,逐渐的学习她俩所教之事。
如此过了大概一年吧!她俩便又开始要自己也脱光衣服搂抱她们,并且要自己用嘴去吸舔她们全身各处,甚至还要自己去舔她们尿尿的地方。
如此又过了几年,当白己十十四岁吧?她们又开始时常逗弄自己尿尿的鸡鸡,有时还用朱唇含着吸吮舔咬,使得自己全身又舒服又难过的沸腾不止。
之后,她俩又教自己将鸡鸡插入她们尿尿的洞里,并教导如何挺动如何磨转扭动。
初时那种兴奋得恍如登仙的舒爽感,也确实使自己食髓知味的乐此不疲,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美妙滋味。
可是,日日夜夜的纵欲,终于使自己浑身瘦弱如材,病恹恹的好似病人膏盲的患者。
但是她俩人却毫不怜惜的依然要自己服侍她俩,满足她俩的淫欲。
自己在又想又怕的情况下,逐渐被她俩掏空了身子,每日浑身酸痛四肢发软,头昏眼花得恍似老人。
尚幸有一次在睡梦中,曾恍惚的听见有一个女人正叱斥怒骂她俩,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听见那女人说要将自己训练成一个一个人人愤恨且人人厌弃的“淫魔”,因此不准俩女伤害自己的元气。
从那夜起,自己才恍然大悟,知道她们要害白己,于是不肯再顺从她们,也不愿再学习她们所教的,更不愿再耗费精力的服侍她们。
从那时起,虽经她们时时凌辱打骂威逼,但自己毫不屈服,甚而有时还破口大骂的激怒她们。
她俩在百般威逼且得不到顺从后,这才离洞而去,数日不见人影,好似不再强逼自己习练那些淫功了。
而自己也趁此时机,便开始勤习以前梅姨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