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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希望我再见到骆家的人吧?”
一号动作停顿了一下,便又继续低头看手中的文件:“你是想说,我父亲不想让我看见你,对吧?”
骆骅咬着手轻轻笑起来:“能把您看得透透的,也只有他老人家才做得到。第一次在比武大会上见到您的时候,您脸上虽然跟平时没有任何不同,可我当时就觉得,好像有谁把您给气着了,更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就是我,害得我回去胡思乱想了半天。”
一号忽然兴奋起来,手中的文件都飘落下来:“看来那天晚上辗转反侧的还不只我一个人。那你还想了些什么?有没有觉得我很面熟?”
“您经常出现在电视上,谁都会觉得面熟。”
“那,你看完那个小录像以后,记起我这个褚叔叔来了吗?算了,你也不用讲了,我就知道,你们父子都一个样。你爸就说,他根本不记得和我第
一次相遇的事。看来,我就是长了一张路人脸。”
一号煞有介事地照着镜子,骆骅挤靠了过去:“一张帅气的路人脸,我爸当年是不是也这么说过?”
一号凝视着镜中另一张朝气明媚的面庞,好像看见当年的那个人。他轻轻推开对方:“小种将军的为人,你肯定都清楚。他会是你很好的人生导师,你跟着他,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不过,他这人嘴巴很厉害,训起人来,毫不留情面,你以后要多多注意。”
“我看这小种很敬畏老种,所以今天您才会带我登门拜访,叙叙旧,套套近乎,顺便听听老将军忏悔,是吧?”
一号的手把骆骅的军帽往下一压,将那双烧灼得人心痛的眼睛遮住。就听手机又在响:“应该是小恒打来的吧,不知道北北那边的婚礼怎么样了”。
骆骅一边去寻手机,一边嘟囔:“苗枫这小子,为什么要搞两场婚宴?什么北北这边一场,他们部族那里一场?”一声口哨:“我的天,怪不得苗枫不让我和秋弈过去喝喜酒,您看看,他们那里的娶亲风俗也太奇怪了吧。”
一号看着手机上发来的图像,眉毛扬了扬:“他们那个族可能还是……母系掌权吧。”
骆骅笑着轻轻拱了下一号:“好,我这就原话转过去。”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一号出神地看着骆骅神采飞扬地在那里发信读信,又是羡慕又是怜爱。
“哈哈,小恒说,‘爸爸的毒舌很强大’”。骆骅眉毛挑了挑。
一号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觉得我的舌头怎么样?够猛吗?居然能把你唤醒。”
骆骅的笑容僵住,一号也忽然惊醒:“唔。。。。。。。我看常冲在那边倒是如沐春风,众星捧月一样。哦。。。。。。对了,你有时间要和秋弈聊一聊,我听说他跟他们部门的那个正手,两人之间好像有点问题。唔。。。。。。那是个核心机构,如果小秋实在不想做,我也不会勉强。还有这个。。。。。。苗枫的事嘛,就像我昨天同你讲的,就这么决定了,那也算是老赵推荐的。都是年轻人,又是军人,少点卿卿我我,我看问题不大。再有,小恒那边我已经物色了几个人选,你可以亲自去挑一下。我要去开会了,你要么在这里等我,要么让老林送你回去。”
一号慌慌张张一口气讲完,就忙忙地下了车,留下骆骅双眼发红,独自呆坐在车里。
原来,那一切并不是梦。
他朦朦胧胧地记得,在病床昏睡时,听到了低低的泣诉和哀恳,他至今都记着那个最热切的拥抱,最心动的缠绵,和一个最深情的热吻,迫使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回应。当他试图想看清那个人时,却人影一晃,倏然不见。等他再度睁开眼,是褚恒扑在了他的身上
。
褚恒,他低头看看手机上的图像,一个温暖的笑容。
恒,我该怎么办?
☆、依依惜别
雪后初晴,阳光斜斜的射下来,一切都显得晶莹剔透,两棵参天的白杨在寒风中也显得更加挺拔。
“我们种的这两棵也长高了一些吧。”褚恒抚摸着两棵树苗:“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
骆骅将手掌搓热,捂在对方冻得通红的脸上,亲了一下:“放心吧,有这两棵大树遮风挡雪,它们一定可以挺过来的。再说,这柏树的生命力也是很坚强的。”
“可总比白杨树要娇嫩一点。”褚恒还是很担心。
“那这样吧,以后碰到风雪天,我就过来看一看,好好守着它们,行了吗?”骆骅搂住褚恒,哼哼着:“对两棵树就这么呵护小心,等将来有了孩子,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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