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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不会自己跑了!”陆潜看不下去了,一把把苏浅浅拽了出来。
这两人何时这么熟了?丁旭东眼中掠过一抹惊异之色,随即又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见实在来赖不过,苏浅浅只好耷拉着脑袋跟在陈言简的后面。
郑新最活泼,他取出相机,对准苏浅浅:“浅浅妹子,别板着脸啊,笑一个!”
苏浅浅狠瞪了他一眼,这家伙长得这么白,平日肯定很少运动,看你待会儿还笑得出来不!
郑新连忙抓拍了一张,怪叫道:“绝版啊!”
气得苏浅浅追着他抢相机。
有了郑新这个活宝,一路上绝不会无聊。他又是拍照,又是摘野果,又是对路上看见的各种植物评头论足的,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就从未安静过。
中午11点多,五人终于爬到了山顶。山顶大约只有四五亩地宽,入目就是那座远近闻名的寺庙。只是这所寺庙实在太破旧了,连大门都没有,寺庙门口矗立着一棵很古老的银杏树,足足要四五个手拉手才能合抱住。
众人都累瘫了,也顾不得形象,一屁/股坐在了银杏树下的大石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真是太累了,比我跑五千米都还累!”这个时候郑新都不忘得瑟。
陈言简吐槽:“运动会什么时候有五千米了?我怎么不知道?”
郑新死鸭子嘴硬:“我那是夸张的说法,修辞懂不懂?我忘了,你的语文一直在及格边缘徘徊,不懂修辞也很正常!”
两人又开始斗嘴,苏浅浅在一旁很是羡慕。看得出来这二人交情很深,所以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不知道她这辈子也能交到这样一个朋友!
丁旭东被他们吵得受不了,连连摆手:“停停停,这棵银杏树只怕有好几百年了,挺有价值的,咱们五人难兄难弟一场,就在这里合张影吧!”
难得的,郑新和陈言简没再唱对台戏。
五人请了一个路人帮给照了一张合照,约好下次洗出来一人一张后便进了寺庙。
寺庙虽然破败了,但收拾得很整洁,大殿里弥漫着一股肃穆的味道。
苏浅浅对佛教没什么研究,认不出供奉的哪一尊菩萨,只是随大流,虔诚的拜了拜就出来了。
院子里,一个瞎眼和尚坐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放了一个签筒,下方放了一块白布,上面写着“两元一签”。
整个寺庙,除了正殿就这里的人最多,不少人站在那里求签解签。
苏浅浅看得入神,脑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要不要去试试?”
苏浅浅扭头,原来是陆潜。他看见苏浅浅一直盯着那签筒,还以为她也想抽签,但身上没带钱,所以站在这里踌躇不前。
“不用了!”苏浅浅摇头,前世她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老天跟她开了个善意的玩笑,让她重生了。站在这里她就止不住疑惑,人究竟有没有灵魂,若是有,那人死后,灵魂去了哪儿?若是没有,那又怎么解释她的奇遇!
“你要不要去试试?”想起陆潜昨晚还在为情所困,苏浅浅记得前世自己寝室里的一个姐妹儿每次遇见有好感的异性就喜欢占卜星罗盘之类猜测对方喜不喜欢她,适不适合她。
陆潜不知苏浅浅误会了,摇头拒绝道:“我更相信我自己!”
这人才是真正的自恋,郑新跟他比差远了。
交浅言深,苏浅浅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笑了笑:“我找我表哥去了!”,,
陆潜点头,两人擦肩而过。
苏浅浅前脚一走,丁旭东后脚就钻了出来:“你跟苏浅浅何时这么熟了?”
陆潜这人说好听点是安静少言,实际上最是冷漠,但凡遇到他不喜欢的人,他可以一句话都不跟对方说。就像师雪曼,虽然围在他身边近十年,但他敢打赌,陆潜跟她说过的话不超过50句,其中还包括“是”、“嗯”这一类的单音节词!
丁旭东跟他做了十几年的朋友,最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很好奇,怎么只过了一夜,他似乎就跟苏浅浅很熟了。
不知为何,陆潜并不想让丁旭东知道昨晚的事,随意另扯了一个理由:“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小姑娘很不容易而已!”
不愿继续丁旭东继续追问,陆潜转移了话题:“我准备提前回去!”
“为什么?”丁旭东不解,以往陆潜不都是要躲到假期快结束了才回去的吗?
陆潜想起苏浅浅说起那句“求而不得的绝恋”时脸上的悲伤表情,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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