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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递递改之。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
这是中国的一位大贤人,春秋时,卫国大夫蘧伯玉,才二十岁,很年轻,他就觉悟了,就知道自己的过失,发愿改过自新。
‘至二十一岁,乃知前之所改未尽也’,这就证明前面一句话,‘不得执此自高,画而不进’——蘧伯玉做到了。他年年月月不断的在反省,不断的在改过,二十一岁时觉得二十岁虽然改,还有太多的过失。
‘及二十二岁,回视二十一岁,犹在梦中;岁复一岁,递递改之’,这是年年改、月月改、天天改。
‘行年五十,而犹知四十九年之非,古人改过之学如此’,蘧伯玉这段公案,是讲古人改过这样的认真,有这样的恒心、毅力,证实他的忍辱、精进功夫,足为后人效法。
吾辈身为凡流。过恶蝟集。而回思往事。常若不见其有过者。心粗而眼翳也。
了凡告诉他的儿子,看看古人,再回过头来想想自己。我们是凡夫,凡夫的过恶太多了。‘蝟’是刺猬,是一种动物,全身都长着刺,若遇野兽侵害它时,它的刺完全竖起来——保卫自己。‘蝟集’,比喻我们过恶之多。
‘而回思往事,常若不见其有过者’,想想今天、想想昨天、想想去年、想想过去,好像没有什么大错;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这是什么原因呢?
‘心粗而眼翳也’,我们的心太粗,我们的眼睛有翳,看不到自己的过失。看不到自己的过失,就不会改过,就永远不会有自拔出头的日子。所以莲池大师教初学的人,用“功过格”来检点自己的过失;发现自己的过失很多,才真正害怕了。但是改的方法,必定要从心上改。以心上改为主,事上改为辅助;正助双修,理事兼修。
然人之过恶深重者。亦有效验。或心神昏塞。转头即忘。或无事而常烦恼。
我们学佛,实在得到一点利益,不但业障重看得出来,小小业障也能看得出来。不仅是对别人,自己小小业障也能觉察到。
‘或心神昏塞,转头即忘’,‘心’是心思,‘神’是精神。就是精神提不起来,做事情或者读书,记忆力丧失了,很容易忘事。尤其是年轻人,忘事居然跟老年人一样,这是业障!老年人真正有修行的,到了八、九十岁还是一样不会忘事。
‘或无事而常烦恼’,没有事就想事,这是业障。过去已经过去了,你想它做什么?明天还没到,想也是妄想。有的人很会想,想过去、想未来,一天到晚在想——叫无事生事,这个是业障。
或见君子而赧然消沮。或闻正论而不乐。或施惠而人反怨。或夜梦颠倒。甚则妄言失志。皆作孽之相也。
‘赧然’,是不好意思;见到正人君子不好意思,心里有愧疚。心地正大光明,见什么人也不会有这种态度!‘消沮’,是精神颓丧,就是精神提不起来,萎靡而不能够振作。
‘或闻正论而不乐’,不喜欢佛法的道理和孔孟的教诫。清朝在早期,宫廷里面都念《无量寿经》,后来慈禧太后听了就不舒服,把念《无量寿经》废除了;大概听取五恶、五痛、五烧不是味道,这就是业障现前!
‘或施惠而人反怨’,你好心对待别人,送别人礼物,人家不但不感谢,还怨恨你。
‘或夜梦颠倒,甚则妄言失志’,‘妄言’这是大的业障;‘妄言失志’就是精神分裂,胡言乱语,辞不达意,业障相当严重了。‘皆作孽之相也’。
苟一类此。即须奋发。舍旧图新。幸勿自误。
有这些现象,就要认真忏悔,要奋发把旧习气革除,不能再因循苟且。如果不改过、不自新,前途就没有了!所以一发现有这些现象,立刻就要回头,回头是岸,不可自己误了自己的一生。
真正把自己的毛病习气革除了,才可以接受教诲,修善积德。如果不是真正的法器,教他是没有用处的;特别是在教学、传法,一定要传给有条件的人——佛门称为“法器”——过失少、心地清净、勇于改过、有智慧的人,才是法器。若是一身毛病,如果你传授法给他,将来造业更重!他要不得法,他害人少,造业也小;他要是多学了一些,本事大了!能力强了!坏事做得更多、做得更重——那老师就看错人了!所以传法要认识人,非其人不传,这不叫“吝法”;如果是个法器,你不肯传,叫做“失人”。不是法器,不能传;是法器,一定要传给他。
下面是“积善之方”。积善之前先改过,使自己有能力具备接受大法的条件;先培养资格,然后才接受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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