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页)
涣诵〗恪��薄�
我脑子一昏,眼前小鸟乱飞,恨不能立刻穿回现代;我这是倒的哪门子霉?
那个原来的相国小姐竟有如此特长;就算是个不怕水的,也没必要强到全国无敌吧;不是不喜欢抛头露面吗?怎么和西燕国的太女比什么游水?出这么大的风头;无端惹来祸;可怜我一个标准的旱鸭子,若去公园划船也必定把救生衣穿得整整齐齐,现在可好,还去宫中比试;只要把我扔下水,立刻就露陷儿。
水莲,别说那太女会赢,我看,你应该担心你家小姐我下了水还能不能活着上岸……上帝他老舅啊;救救我这个受苦受难的倒霉蛋吧!
京城;果然不是我的福地;这么黯淡灰暗的前景;我;我还是早溜早好。
说书的女人
熬到第三日,船终于靠到下一个码头衍洲,我脚一踏上岸,三魂七魄立时回体。
一路脚软腿颤地钻进衍洲最大的酒楼中,点了满桌的菜肴,预备山吃海喝。
船上这几日风浪颠簸,饿得我前心贴后心面有菜色,却是一口也吃不下,现下到了岸上,姑奶奶我自然是甩开膀子慰劳自己。菜一端上来,我盯着盘子两眼放光,好似饿了三月的狼。
水莲带着三个侍卫一进酒楼,不露声色地四处张望过,才在我身旁站定了,但瞧见我的吃相,嘴角抽搐一阵,无语,大约是叹息水家千金的脸面被我丢尽了,只咳嗽一声。
我眼角朝她瞄一眼,干干一笑,放慢了些速度,摆出优雅的姿势进食,腹中却是十分地郁闷。待吃到了六分饱,精神气便足起来。
探头看外面蓝天白云,地上绿树葱茏,春光正好,衍洲的街道繁华热闹,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竟也有男子骑马而过,真正地黄衫翠袖,轻衣白马,旁有女子同行,面色怡然。
我肚子里叹一声,陆地上的繁华世界,有美食还有美男,这才是天堂啊!想起河上的水浪,忍不住打个寒战,简直是活受罪,便与水莲商量,要走陆路。
水莲低声道:“不可。小姐,今日一上岸,便被人暗中盯上,这些人来历不明,恐怕要对小姐不利。我们途径此地,车马皆在明,敌却在暗,若弃船从陆路出发,不仅要绕远路,而且路上防不胜防;定不太平。”
我抽一抽嘴角,摸摸脸上糊的假面皮苦笑,正是要绕远路,若三不两日就把我打发到了京城,我且上哪里逃去?况且被水家这些侍从困在船上,四下里茫茫一片水,便是想逃也无门路,只有走了陆路,才方便我跑路。“难道走了水路就太平么?”
水莲道:“小姐,我们是上岸后被这路人马盯上的,若走水路,水面之上视野开阔,他们若是继续跟踪,便会暴露,这样敌我都在明处,更何况这回带的侍从都是水乡出来的,若他们真欲对小姐不利,绝对讨不得便宜去。”
我张口结舌,郁闷地夹块牛肉嚼,埋头狠吃。
早知如此,我还是好好做我的山贼,也许就娶了笙儿呢,谁叫我一时糊涂,竟然任水莲把我弄出山寨,可是若不走,已经被秦江月那个阎罗盯上……不过,其实,秦小贱人长得真是好看……
这酒楼下竟设有说书弹琴的台子,现在坐在台上的正是个中年女子,穿着朴素的白色旧衫,相貌清瘦,垂着眼帘全然不看楼上楼下鼎沸的客人,怀里抱着仿似二胡的乐器;一声连一声悠闲地拉弦,与这喧闹的环境却很相称。
我想问水莲那乐器是不是叫二胡;又怕引起她怀疑;毕竟失忆不可能失忆到连常识都不知道,只好忍住好奇瞄四周的食客。
这酒楼里一楼的食客多是些粗俗的女子,右下角里坐着的两个女子一身短打扮,据我那点有限的山贼经验看,应该是江湖中人,难道是她们跟踪我?
但看水莲的神色,对她二人只略略看了几眼,皱眉思索。
我所在的二楼上设置十分幽雅,有几个隔间的珠帘垂了下来,隐隐约约看里头好似坐着男客,虽然瞧不清楚,可是身形十分好看,一定是美人。看了半日,也没个有趣的人,我有些郁闷,又去看楼下那拉曲子的女人。
她似乎已经拉完曲子,起身走到堂后,撩帘子的瞬间她好像偏头往这里看了一眼,再看她已经进去了。台上又换了个年轻女子,穿着破旧的短衣,提着一块惊堂木,看起来身强体壮,国字脸上神采飞扬,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寒酸,实在看不出是个说书人。
她一腿翘上板凳,斜着眉眼笑嘻嘻扫了扫酒楼内的各色人等,右手啪地一拍惊堂木,楼上楼下已经有几个相貌粗鄙的女人探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