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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的宁博容,正处于女子最佳的年纪,明明已经生养过子女,却依旧身姿窈窕,她的长相便是如此,不过分明艳,不太过富贵,满身的书卷气,眉目之间秀丽楚楚。
且经过这几年,她的气质愈加内敛,不比刚入宫那几年,因要立威,她又是这般不威严的长相,才格外显得有些锋芒毕露,如今的她一身的温柔如水,竟是半点儿不见锐气,格外谦和慈善的模样。
莺歌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恭敬道:“殿下,乐安县主来了。”
宁博容点头道:“让她进来吧。”
宁舜英……已经要出嫁了,不比宁舜华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宁舜英自京城女学毕业回家,定亲、待嫁,就如同这年代许多其他女子一般,只不同的是,她时常喜欢到女学里去,即便她已经不再是那里的学生。
“姑姑。”清脆的声音响起,时年十八的宁舜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且因长得像宁博闻,更是丽色惊人,女大十八变,宁氏姐妹皆是越大越是像宁博闻,而宁博容又与宁博闻相像,是以宁博容与这对双胞胎站在一起的时候,当真格外像是亲生的姐妹。
宁博容一笑,“今日怎地一早来了?”
宁舜英重重叹了口气,“唉!”
“怎么了?”
“我正后悔呢,还不如和舜华一样去做事。”
宁博容打趣她道:“当年你阿爹给你定亲,不是还欢欢喜喜的么,怎么如今又后悔了?”
宁舜英要嫁的自也是一等一的人家,徐老太傅的嫡孙徐谦,正与宁舜英一般大,而徐谦是慕容熙的侄子,母亲乃是慕容熙的亲妹,慕容聿的姑姑,是以在宁舜英幼时便是见过,后长居京城的时候,更可以说是与徐谦青梅竹马,又不是那等盲婚哑嫁,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也不是后悔,只是觉得阿姐那样,似乎过得更自在一些。”宁舜英认真道,“而且她真的太辛苦了。”
说穿了,不过是因为双胞胎,她心疼她姐姐了而已。
宁博容却道:“你认为她辛苦,岂知她是否真觉得辛苦?她虽忙碌,却比前几年愈加精神,且每每来见我,比往日更添风采。”
“可是忙到我定亲都没能回来!”宁舜英的话里这才透出抱怨来。
宁博容失笑,“放心吧,你成亲她定会回来的!我回头再派两个人去帮她,你自安心,不会累坏了你的阿姐的!”
如今的天元票号里,那些孤儿中明显女性比男性做得更好,而几年过去,自然也有脱颖而出的好女子,有时候,某种天赋也是天生的。
宁博容已经打算先封两个女官出去,身为皇后,她是有这样的权利的,反正又不入朝堂,只是个空头名号,也碍不到其他人什么事,回头再将她们派去帮宁舜华。
——也算是,给天下女子一些盼头。
若是当真出众,即便是昔为孤女,也有可能一朝成了我大梁朝的女官。
很多事,便是这样潜移默化,在悄悄改变着。
89一生无悔(正文完)
**走在于他而言还算陌生的京城街头;短短数年过去;大梁在刘湛的治下愈加繁荣,因为如今大梁奉行鼓励商业发展的政策,整个国家都显得格外有活力,单单是他走过的短短这段路,就已经有数个小贩向他热情推荐各种食物。
在边疆呆了六年;**已经不是那个**了,哪怕长相依然秀气,他却彻底长成了一个高大挺拔的汉子;再不带一丝稚气,脸颊上更是多了一道浅浅的刀疤;不仔细看去或者看不大出来;但是若仔细看,便能看到脸上这道并不明显的疤痕。
不仅仅是这样,他的身上也多多少少多了几道疤,哪怕他不用冲锋陷阵,但是边疆就是边疆,不是那等安乐地方。
“郎君,不若我们也买点吃食回去。”**身边一个年轻秀美的女子笑道。
这是他前两年娶的妻子,本是边疆一中郎将之女,若论身份地位,**这等贫家子自要差得远,但他年轻,还是进士出身,但凭这两点就足以让那年老的中郎将将女儿嫁给他了,偏他还长得眉清目秀,脾气也好,这位将门女一见便愿意嫁了。
**见她这般说了,点头道:“也好。”
他的妻子刘氏嫁妆还算丰厚,**这些年也攒下了不少钱财,若说俸禄,原以他的官职,是没有多少俸禄的,但他在边疆,今上为了安边疆将士的心,每每立功,都有大批财帛赏下,今上有钱,这是许多将士的共识,且若是战死沙场,家中亲人皆可得到妥善的照顾,这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