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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嘛。
“咳咳。你拿了四份牛肉了。”齐复轻咳一声拿走孟信元手中的第五份牛排盒子,“很喜欢吃这个吗?”
孟信元呵呵一笑,默默地将多拿的牛排拎出来,典型的得意忘形。他将齐复的手攒在手中,十指相扣。
齐复不能完全忽略来自陌生人的眼光,那些审视的目光让他有一种无法遁形的错觉。
但是,他深知,一切都不是错误的。这些可能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但并不代表这是错误的。他更加用力地握住另一只宽厚的大手,似是在告诉他,——孟信元,从今而后我与你站在一起,再痛苦的过去都已经成为过去。
晚餐是齐复煎的牛排。
孟信元从储藏间取了一瓶柏翠,兴致颇为浓郁地将红色的酒液倒进两个高脚杯中,瞥眼就看见齐复神色十分专注地望着自己倒酒的手。
/两个人沉默地进餐,客厅的吊灯未开,壁灯的光芒远远的照应过来,冷气也并不是让人觉得十分低,一切都刚刚好。
孟信元将最后一块带血水的五成熟牛排送进口中,放下刀叉,静静地看着垂着头的男人。
齐复感觉到他注目的眼光,抬起头取过手边的餐巾擦了擦嘴角,“怎么了?”
“现在还会觉得,我跟陈沐很像?”孟信元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很有兴趣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齐复看着轻微晃动的暗红色液体,不知为何他对这种耀眼的红色的酒,没有太多的兴趣。他一只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不。”
每个人的生命,就是对一条专属于自己的道路的探寻,是一场不知结果的征途。齐复觉得自己已经从曾经的泥潭中站立并且前进,而孟信元的生命就是跟自己交错也许余生都将并肩的那条道路。
孟信元的白衬衫开了三颗扣子,露出刚毅的锁骨,齐复的目光游移到这个位置。
孟信元觉得自己的胸口滚烫,有一种力量将自己牵引着站起来,他放下酒杯大步上前绕过长桌,粗暴地将齐复扛在肩头,扎实的触感和力量让他感觉到十分安心,“齐复,你勾引我的!”
齐复略感不适地挣扎两下,直到自己被扔在卧室的大床上,被甩出去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陷进薄薄的被子里,他勉强地用力想要撑起自己,却被孟信元压住四肢。
孟信元身上的气味,有一股带着原始的雄性味道,冲击力很强,感染力也很强,让齐复一瞬间有些失神。
孟信元的亲吻带着侵略者的霸道和无情,从齐复的额头一路辗转而下蜿蜒到眼角、鼻尖、唇角,最后他狠狠地吻住那两片红唇。
齐复只知道自己的双手被交缠压制在被子上,而身体上覆盖的男人带着冲动的野性侵袭他的身体与世界,他缓缓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试图缓解紧张与僵硬。
在孟信元的几番引导下,齐复启开薄唇,舌尖微吐便被孟信元凶猛的吸至口腔中蹂*躏。
许久的缠吻使得齐复难以抑制地泻出呢喃。而在孟信元的一只手顺着卷起的T恤边触及他胸前的红豆时,他轻轻一颤,唇间忍不住喟叹一声。
房间的温度一点一点被提升,孟信元觉得自己快要热得爆炸了。他松开齐复一只手拉着他的手向下触及自己那巨热的中心。
齐复却使劲握上去,隔着西装裤他的手指用力而激烈地摩擦着那形状可怖的地方。
这回,轮到孟信元忍不住地压住他的手,他嘴角坏笑,在齐复的耳垂咬上一口,“学坏了!”
齐复吃痛,却也不甘落后,就着被压住的手再一次使力在那既刚硬又柔弱的地方,那种触感和热度让他的手轻微的颤抖但是仍然诱惑他去触碰、去紧握、去接纳。
与衣服布料的摩擦让孟信元脑子里一股火舌突突的蹿起来,他快刀斩乱麻地将齐复剥光,将他压在身底下,一点点地从他的脖颈往下舔去。
论力气齐复是绝比不上他的,也只能任他控着自己,在自己的胸前的两点轮流施虐,他难以忍受地扭动着身体,“快点!”
性与爱之间,没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只是取决于爱情中的两个人对彼此的感觉。
有感觉的性*行为,叫做*爱;没有感觉的性*行为,叫强*暴。
齐复这样想着的时候,手指轻轻抚上孟信元有些刺手的短发,真实的感触让他格外舒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孟信元带着火花的手指抬高齐复的腿弯,膝盖顶在齐复柔软的地方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