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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吓的惨白惨白的。
她对澜卿说。
“回,回去吧,我害怕。”
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蓄了两泡泪,当真是给吓着了。
澜卿本来斜倚在轻尘居的柜台边上,见状茫然了好一会儿,随即一扯皮皮怒气冲冲的道。
“她说她害怕!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要说这主仆二人,那都是没占过姑娘家便宜的人,谁也不知道事儿出了该怎么办。连喻‘偷香窃玉’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就拉了同样没有经验的皮皮商量,到底该给人家买点什么东西补偿一下。
虽然他也看不上皮皮的情商,但是有个人商量总比没人商量强。
如今商量出来的结果吓的方婉之直哆嗦,他就很自然的将错误全部归结在了皮皮身上。
皮皮说:“那是因为你形象不好,德行太差,换做旁人你看人家还哆不哆嗦。”
连喻几乎立时就要翻脸,想了一想,又觉得不是时候,转脸安抚方婉之。
“别怕。”
又觉得这话没有完全表达好自己的意思,径自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丢在柜台上。
“我有的是钱。”
连喻在外是很少如此露富的,为了防止有人问他借钱,他甚至在被封户部尚书的第一天就将官袍戳了好几个窟窿彰显他的穷困潦倒。此时的这一番炫富,他自认为已经很能表达自己内心的诚恳了,谁知方婉之看了之后两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哭起来了。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想怎么坑我?。。。。。。。我没钱啊!!”
这一顿鸡飞狗跳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的最后,还是五十多岁的老掌柜出面,埋头挑了支不算太过张扬,价钱不高不低的簪子给送出去的。
给的过程自不必说了,惊恐,色变,硬塞。澜卿用他二十七年的人品证明了一个道理,人不能太抠,不然偶尔一花银子会让人以为他回光返照了。
回去以后,他窝在床榻上抱着猫对皮皮抱怨:女人真是个麻烦东西,你看方婉之,没事儿就死啊活啊的,我又没怎么她。
皮皮压根懒得搭理他,平铺直诉一句:“你偷亲人家了。”
“她不是不知道吗?”
皮皮忙着手头上的东西,还是那句话:“你偷亲人家了。”
连喻不吭声了,左手抱着王大壮,右手搂着王守财老老实实歇着去了。
对!他偷亲人家了。。。。
☆、第十八章 我约了方婉之
方婉之将连喻送的簪子装在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
她不敢戴,总觉得那货早晚是要翻脸要回去的。她不相信他会无缘无故的送她东西。只是等了许久也没见着他翻脸,反而还多见了几回笑模样,越发让她有了一种白日见鬼的感觉。
连喻不知道方婉之的内心世界纠结成这样,总之他是很开心,至于簪子送出去了为什么不戴,他倒是并不在意。作画之后他偶尔也会带着方婉之上街溜溜猫。因为王守财不听话的时候,只有方婉之能吓住它,凶神恶煞的拎着它的脖子,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它拽回家。
他好像并不厌烦她,偶尔也愿意跟她斗斗嘴,觉得生活不那么寂寞。
皮皮跟他相依为命了很多年,从来都是随侍在侧的。最近一段时间他却发现,连喻并不怎么愿意带他了。
万籁村举办春花节的头一天,他将自己收拾的体体面面的,拿着一件石青色的衣服进来问连喻。
“主子,我明天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连喻的品味一直不俗,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皮皮的衣服多数都是他挑的。然而今日连阁老却破天荒的没有给出意见。
低头顺着王守财的毛,他连头都没抬。
“我约了方婉之,你明天自己走吧,别跟我们一起。”
皮皮听了之后一怔,提着衣服半天没有动作。
“为啥?”而后后知后觉的一挠后脑勺。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嫌弃我碍眼了?”
澜卿闻言挺直接了当的说。
“其实我之前就有点烦你,跟方婉之没什么关系。而且现在都流行一男一女在一块儿溜达,咱俩总在一块容易坏了我的名声。”
皮皮觉得,连喻纯属是在放屁。
原先他孤家寡人的时候,死缠烂打的非跟他在一块儿,老爷子的禁卫里面,愿意跟着他从封地回来的,选来选去也只有他。连喻一身的臭毛病不说,还十分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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