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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到玻璃壁边大喊:“徐教授你出来!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知道你们看得到我的,放我出去!”
他喊了半晌毫无反应,只得回到室内无聊地躺着。他想:“卫徽说两天后进盗洞,也就是明天,可他是明天白天行动呢还是晚上?”他想打个电话出去,可是手机却连一个信号都没有!看来这里有信号屏蔽装置。
他就这样呆过了一个下午,他的愤怒几乎到了极点。“这算什么意思?囚犯吗?囚犯也有放风的时候呢!叫徐砚轻教授来跟我说清楚!”当那个人进来送晚饭的时候,叶子麟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可那人仍是面无表情地放下饭菜转身就走。
“喂,你听不见吗?”叶子麟冲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那人头也不回,反手成爪往叶子麟手腕处扣过来,那里正是内关穴,被扣住的话,整只手就酸麻无法动弹。
叶子麟连忙缩回手,闪身到他面前伸臂拦住他,吼道:“叫徐砚轻那老头来!你听见没有?”
那人冷哼一声,出手如电往他面门打过来。叶子麟伸双臂架住,只觉对方力道沉猛,他不愿服输,奋尽了吃奶的力气想推开那人。可这时,那人迅速一个地堂腿扫过,叶子麟一个趑趄倒向一边。
那人冷冷道:“年轻人要懂得礼貌!”说完转身出去了。
叶子麟颓然地坐着,“不行,我不要这样就认输!”他对自己说。他拖出一根凳子来就往玻璃墙上砸,那凳子是塑胶的,几下就被他弄破了。他狠狠地踢了几脚,脚趾间生疼,看来这玻璃是防弹的,他根本没办法砸破它出去。
“明天卫徽就要钻盗洞进蚕丛墓探险了,自己却被莫名其妙地滞留在这里!他会等我吗?”
他拿着手机绕着这个地方走了几圈,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个信号都没有。他气愤地将手机扔在了地上。
叶子麟焦躁不安,一直无法入睡。直到半夜时,突然有缓缓的音乐声响起,那音乐声是从天花板上传出的,听起来却宛如来自天籁,美妙婉转。叶子麟只觉睡意爬满了眼皮,他沉沉地闭上了眼。
当他醒来时,只见徐教授在外边一间房埋头写着什么。叶子麟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就这样面对面地质问徐教授道:“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把我一个人关在这屋子里不闻不问?当我是囚犯吗?你这是严重地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徐教授为了你的病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昨晚还对你进行了一晚上的临床手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着走了进来。
叶子麟只觉他好面熟。
徐教授示意他坐下,他说:“我们是想观察一下当你的情绪发生变化时,手上的印记周围会有什么变化。如果情绪的变化能引起那里的变化的话,那一定就是一种特殊的病菌。”
“就像蛊毒?”叶子麟问。因为这和白龙法师对蛊毒的解释理论一样。
“蛊毒?”徐教授不解地盯着他。
叶子麟将白龙法师的那番关于蛊毒的言论讲了一番,徐教授惊讶地说:“你的见解很独特精辟!也许过不了几十年人们便可以通过实验论证出你的见解的正确性。”
叶子麟说这番话我也只是听别人说的。他又讪讪地笑了,为昨天的鲁莽道了歉。
徐教授笑说:“不怪你,我们本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唉,不过可惜这好像跟你的情绪变化没关系。”他又介绍说:“对了,这位是付雨石教授,内科医生。其实他在机构是一位催眠大师,昨晚的催眠乐就是出自他的创作。”
付雨石教授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高高瘦瘦的,一派书生气,哪里看得出竟是一位催眠大师!说到催眠师,叶子麟猛然想起了他就是杨幂女士的丈夫!“付先生,是你?”
付雨石教授笑了笑说:“本来徐教授叫我不要见你的,不过我信得过你。另外,由于我的工作属于国家机密,就连小杨也不知道的,她只知道我是一个医院的内科医生而已。这个秘密希望叶先生能为我继续保守。”
叶子麟点头说:“我答应你绝不向任何人吐露有关这里的半个字。”他又问:“对了,杨叔叔也是机构的人吗?为什么他这两天都不来看我?”
“不是机构的成员他又怎么能带你进来?不过你现在是我们的研究对象,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付雨石先生说。
叶子麟问道:“那你们对我的情况研究得怎么样了?”
付雨石道:“昨晚我对你进行了催眠,可是我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