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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娘和弟弟总是因为她而死的。”秋子若眸中含哀,强自冷静地说。
司徒悦文紧紧地望著那隐在阴影中的身子,心中的疑惑愈深。
“你很清楚她的想法,可为什么你没有帮她?你甚至不住在家里,只留她独自面对受伤的爹,这太说不过去吧?”
“我……没有,我一直在……”
“你在哪里?你的邻居甚至不认识你,他们根本不知道,秋家有你秋子风的存在!”司徒悦文一双笑眼似在计算,说起话来多了咄咄逼人的强硬。
“我和我爹有些事……所以他几乎当我不存在。”
说一句谎,就必须用更多的谎圆前一个谎,愈陷愈深,指的就是她目前的状态吧。
司徒悦文仅是勾唇轻笑,看不出有没有起疑,但他不再追问。
“这其实不是我该过问的事,抱歉。”
“不,子若要是知道,有人为她抱不平,一定很高兴,”秋子若的情绪,早已为他的一句话而起伏沸腾。
司徒悦文点点头,举手招来一旁等候的福安,福安立即将马匹牵上前,待他轻巧俐落地翻身上马,才道:“我明天会派人,将天慈堂的费大夫送到贵府,为你爹治病。”
话语一落,他一踢马腹,马儿嘶鸣一声,立即放蹄扛奔,转眼已奔出好远,福安连忙策马追上去。
待他们走后,秋子若才由树俊走出,凝望著尘上飞扬之处,久久不动。
会晤结束,秋子若返回家中,才刚进门,就听见父亲房中传来高声咒骂,随即又一阵物品洒落的撞击声。
她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下,就冲进父亲房中,却见父亲由床上翻落地下,无法移动令他更加气愤,大手一挥,只要在他周遭的物品,全被他给拉扯到地上。
顿时,整个房间一片狼藉、凌乱。
秋子若急著想扶起父亲,却被他一手推开,秋祥睁苦铜铃眼瞪她,神智又似紊乱。只是不住放声大吼:“你是谁?走开!”
“爹,我是子若,我是你女儿啊?”伙子若心一沉,父亲才恢复不久的神智,今儿个又陷入迷乱中,这日子要反覆多少次才会停止呢?
“我没有女儿!我没有女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男人吗?走开,你不要以为我好欺负!走开!”
“我不会害你的,我只是想先扶你起来,好不好?”她轻柔地微笑,深怕刺激到他已然激动的情绪。
秋祥抓紧被子,仍一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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