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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她的男友,她咬牙切齿,瘦小的胳膊在空中挥舞。听了她的陈述我也开始见义勇为:“什么男人啊,分手!”
“分不了。”
“你还爱他?”
“恨他。”
“那就还是爱他,没有爱就没有恨。”我专业地下着结论。
“有时,看着他睡熟的样子,我突然想掐死他!”春子的表情突然变得十分怪异,“你信不信?也许有一天我真会杀人的。”
我打了个冷颤,表情严肃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真的,他怎么不死啊,省得我动手。”春子直愣愣地看着手中的一把餐刀,喃喃自语。
“你也太偏激了,不合适分手,杀人多不好!”
“不和你开玩笑,我认真的!”春子的表情很坚决。我怕接下来她会邀请我和她一起去杀她的男友,于是做了个手势请求暂停。
“他管你这么严,能放心你参加选美大赛?”
“他不知道!”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骗他说我妈病了。”她得意地说。
“啊?”
“我得回老家。”
“哦!”
“向他请了十天假。”
“他不知道你还在深圳?”
“当然不知道。”
我目瞪口呆:“真牛!”
“住在宾馆里,他做梦也想不到我有这胆子!”
“跟监狱长管犯人似的?”
“……”
“别说爱情了,这是永恒的话题,从出生谈到老死也讲不清楚!”我咬牙切齿地说。
“可不是!”
买单时我抢先付账,被男朋友管理的女孩通常经济不独立,春子不依,我把她推开了。
下午开课时,一位似乎很有名气的香港形体老师出场,他努力地对每一个人表示和蔼。在与他握手时,看到他的炯炯目光,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
老师姓钱,叫他钱老师吧,对于我,他是个未知数。
钱老师很有才华,但才华不代表万能,他擅长模仿女性走“猫步”。男模特教女孩子“猫步”的不乏人在,但从生理角度和视觉角度上讲,观看他的表演令人反感和别扭。他的教学方式很霸道,要求选手百分之百地服从他的教导。我感到痛苦,不得不依葫芦画瓢地跟着忸怩作态,教室里很安静,所有选手都被眼前的表演给吸引住了。
他很得意:“睇我,几性感啦!”
“身为一个女人,最紧要的,就是识放电!”
从某种意义上讲,此话有理,可过于直白的表达令我哭笑不得。
他用那双被仔细修饰过的眼睛向我们展示了一会“女性的魅力”,我看过顿感眩晕!
来自香港的五洲小姐显然很熟悉他的教课方法,下课时她受到了钱老师的表扬,为此她成了众矢之的:“你看她,得意的!”
“有什么了不起!”
“人家是五洲小姐呀!”
“五洲小姐不照样是人一个!”
“人家不觉得呀,人家觉得她是天下最漂亮的!”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女人的忌妒之心化作恶毒的语言向五洲小姐进攻,她假装听觉失灵,给了大家一个告别的飞吻:“大家慢聊,我要去享受牛奶浴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由衷地佩服,五洲小姐的确与众不同!
第二天她居然主动与我接触,我受宠若惊。
“你是从北京来的吧。”
“是。”
“北京女孩确实大气!”
“我是重庆人。”
“重庆出美女啊。”
感谢她连我的家乡一起恭维,我笑了:“多谢你的夸奖,我开心极了。”
她笑了,邀请我下课去她的房间。我提出带春子同去,她拒绝:“我不喜欢她。”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凭感觉,我不喜欢她。”她摇摇头。
“她挺好的。”我替春子辩解道。
“你才认识她几天啊?”
“我也是凭感觉。”
“你的感觉有问题!”
五洲小姐很武断,但我喜欢有魄力的人。
“你自己一人来,行吗?”她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我笑了:“行,我尊重你的意见。”
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