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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手却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小鸭子去哪儿啊?”
苏戏回头:“谁是小鸭子?!”
苏夜炫捏了捏苏戏嘟着的柔唇,软软滑滑地:“这嘴跟小鸭子一样长了,走路也跟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唉。。。。。。这脸长得也跟那小鸭子一样,垮垮臭臭地。”
苏戏挥开苏夜炫停在他唇边的手,抓着手的那只却怎么也挣不开:“放开!我去乙容宫!”
亲了亲越来越长的唇:“明儿便除夕了,华南殿御花园设宴一直到元宵整整十五天,前面三天朕要陪着,你母后也要陪着,戏儿如果无聊就留在清央殿,只除夕去看看便好。宴席上歌舞嘈杂繁琐甚是无趣,戏儿肯定呆不住。”
苏戏皱眉嘟唇,想着人头攒动杂音灌耳:“无聊。”
苏夜炫呵呵笑着圈苏戏入怀,手隔着衣物摩擦胸腹。
“呃。。。。。。我去院里。”苏戏逃也是的跑出屋来,刚刚堆的雪球还在,喘着气一手扶住雪球一手按住鼓胀的胸口。不行,他还是紧张,那人是他父皇,他怕!呜呜呜,怎么这样?!
拔出雪球上的红梅:“叫你怕。”
再拔:“什么好怕的!”
继续拔红梅:“你是苏戏!谁也不怕!”
红梅满地,苏戏发现他还是不敢进屋去,不如称父皇不注意溜乙容宫去吧。
看着孩子翻墙而去,苏夜炫抚额叹息!北承元旦除夕之夜很热闹,这天不只是除夕也是三皇子苏墙的诞辰。百姓传曰:三皇子苏墙性柔和、亲善友、乐善施。百姓除夕自主为其庆祝,愿其长寿安康。也许因此,承武帝亦不敢轻易安其罪罢。
夜宴至四更方止,这年便是炫天五年正月初一了。苏戏被酒熏了个满面潮红,被带进清央殿睡下,迷迷糊糊只知道是苏夜炫在身边却根本不能思考其它。再醒来已是正午,发现身子不对,就着被子伸手去摸,却是不着寸缕。呃!
“醒了?”苏夜炫端了醒酒汤:“小小年纪不学好,拿着酒都乱喝,瞧你昨晚做了什么?!”大半夜的吐了一身,给他洗了两次澡,弄到五更天才睡下。
苏戏拽紧了被子问:“昨晚。。。。。。?”
苏夜炫抚着苏戏半坐起来,喂了醒酒汤喝下,又转身放下碗,苏戏仍拽着被子,苏夜炫见状又道:“是不是不舒服?再睡会儿,我去叫温太医。”说着便要唤人。
“没有!不用了!”苏戏忙阻止。
“那就再睡会儿。”盖好被子,苏夜炫道:“我就在外面,你好好休息!头不疼么?”
苏戏摇头,见苏夜炫回了外屋,忙拉了被往里瞧,又忙盖好,大大的眼睛被睁的更大。
他努力回想,却又怎么也回想不起来,算了,好像又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翻了几个身,实在睡不着,便起身了,穿了身红袍红祆红靴,外面正是白雪飘飞,北风刺骨。苏夜炫抬头见苏戏站门边,便道:“过来!”苏夜炫今日穿着也以红色为主辅以明黄。
苏戏乖乖走过去,窝进苏夜炫怀里:“父皇!”
苏夜炫却语带责备:“下次别想碰酒杯了!”苏戏脸埋进眼前怀里,轻轻答应了声。
“对了。”苏戏抬起头横眉瞪着苏夜炫:“把前天那故事讲完。”
苏夜炫一巴掌轻拍在苏戏臀上,故意怒斥:“还真当故事听了!也不担心父皇安危!”
苏戏拿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苏夜炫,伸手摸着苏夜炫额头:“父皇,你不是在这儿么?!”
苏夜炫僵硬着一张脸,抓下抚在自己额上的手:“放肆!”
“是!”苏戏回道,又推推苏夜炫右肩:“做人要厚德载物,哪儿有吊人味口的。”
苏夜炫道:“做人也要自己动动脑子,什么东西都当好玩的。”
苏戏拿头撞苏夜炫,气气气!
一把抱住乱撞的脑袋,苏夜炫笑出了声:“呵呵,好了,小鸭子发火了。太极山雪重,山势不陡也不平,很适合雪崩,十匹马从山上冲下,山凹处令人击战鼓,只待把敌军引至山下,全军活埋只不过片刻。”
“呃。。。。。。看来打仗也不好玩。”苏戏想着那时环境恶劣,命悬一线,从最无利到最有利,根本不会仅仅如父皇所讲得这么简单。
“不好玩?父皇记得戏儿似乎很喜欢的!难道戏儿不是很祟拜父皇?那当年是谁要追着父皇一同出征的?”
这下苏戏纳闷了,奇怪问道:“我有要和父皇一起出征?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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