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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现象去寻找本质。这样的本质可以是秘闻、野史,也可以是解密、戏说,还可以是揭露、爆料,更可以是说出真相、颠覆既有。
如果没有这样的围墙和栏杆,权延赤的红色记忆也不会那么畅销,《雍正王朝》、《汉武帝》也不会风靡天下,中国的当代史书写者也不会一点一点儿非常有策略地往外吐料。政治的迷彩确实有着很重大的经济价值,也能让那些知道些许真情的人成名成家。
而作为围墙与栏杆之外的一般人,也似乎不想把这层迷彩揭掉,并希望自己也能探头进去,不仅可以观光,而且值得炫耀。
那些类似李银河的学者,对于政治迷彩的侵袭,一方面很无奈,一方面也可以借此为暂时或永久退却的借口,同时还能增加自己的迷彩。
也许政治并非如此神秘。但作为政客,要故作神秘;作为公务员,要制造神秘;作为作家,要卖弄神秘;作为商人,要经营神秘;作为冷眼旁观者,要欣赏神秘。这些,就是今日迷彩政治之一斑了。
腐败自我谈
早就想写写腐败的话题了。
这个话题已经被谈论得太多了,好似一个大马蜂窝却一只蜂都不见,都去找蜜去了。这就不好谈了。但我发现这些谈论里基本上只谈论别人,不怎么谈自己。
于是我又有了谈兴,就从自我谈起吧。
在自我谈之前,还是得对“腐败”这个词分析一番。“腐败”是一个典型的矛盾词,矛盾词的意思是说,一个词正说也可以,反说也可以。比如:炒作,宋祖德之流一定会这么说:不炒作也是一种炒作。比如:风险,那些搞融资集资生意的总是如此宣传:没风险才是最大的风险。
那么,不腐败是否也是一种腐败呢。当然不是。但是一个人要是不腐败,恐怕是不好混的。吴思的《潜规则:中国历史中的真实游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也就是“腐败”作为矛盾词的本质。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扪心自问:如果我做官了,会不会腐败?如果我去做生意,会不会行贿?
我想,医生收红包,为了孩子上学去送礼,其实都是腐败和行贿的小苗。
我如果有孩子,我也会去找人的。我做生意,我也要给人好处,要不然怎么拿单。这是必须的,是行规,不可能不这样做。
那么,我就没资格谈腐败了吗?
这里,我们要区分两种腐败。
一种是生存性腐败,一种是享受型腐败。
生存性腐败的意思是说,不得不腐败,不腐败就生存不下去。不如此,就解决不了自己的生存问题。
二、角色层(6)
我也一样。我也会托关系、走后门,找各种各样的社会关系来帮助解决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家里的事情、看病的事情。认识一些官儿是一种荣耀,他们可以帮助我办事,以便在竞争上先人一步。
有时候不这样做不行;但有时候就变成了享受,想这样做,因为尝到了甜头。后者就是享受型腐败。
生存性腐败比享受型腐败要轻,应该尽量少做生存性腐败、不做享受型腐败。但它们其实都是不可原谅的。
那怎么减轻我的负罪感呢?
于是就去批判腐败,去批判那些受贿者、有权者、既得利益者,去批判这种社会现象。
时代的精神病气质
汉语常常会把名词给形容词化了,如:
红�红的×××(意思是,这个×××具有“红”这个属性);
科学�这么做是不科学的(意思是,这么做不符合科学规律);
太监�太监帖、鉴定完毕(这个太监会上网)。
而当“精神病”这个词也形容词化时,就会出现以下的骂人话:
精神病啊。
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吧。
精神不正常吧。
神经病。
还有当精神病与神经病混淆之后,就会有更有趣的现象。到底什么样的行为算是神经病,什么又可归入精神病,确实是值得分析的。但在日常的汉语口语里,却基本不作区分,就如对心、脑的混淆一样。
这个世上无非三种人,即:
精神正常者(俗人、大众的单数、群众的个体,老百姓之一);
艺术家(诗人、作家、舞台表演者);
精神异常者(精神病人、疯子、变态狂)。
精神正常者是大多数,可称为“精神正常群”。他们的精神也是相似或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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