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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去打扫卫生吧。过会我娘就要回来了,如果让她看见家里还这么乱,你猜你会被撕成几片?”
林德坐在对面的树桩上,双手托着小脸无精打采的说道。
听了林德的话,乔植顿时气势全无。他垂头丧气的坐到林德身边,叹声道:“可惜见了你娘,我这一身的本事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冤孽啊冤孽”
林德用不可救药的眼神看着乔植,无奈的摇了摇头。
林德很小的时候就随母亲搬到的深山生活,那时候他大概只有三四岁,在山中的生活虽然艰辛却很平静,,林德很快就喜欢上了这里。
他还记得以前住的地方,那是个很漂亮的大房子,外面还有一个种满了漂亮花草的园子。不过林德却很讨厌那里,甚至感到恐惧。因为那里有很多很凶的大人,他们不但经常喝骂母亲。而且不知为什么,那些大人们总叫自己‘小杂种’,就算自己甜甜的叫着他们‘爷爷’‘奶奶’,换来的也总是一声冷哼和一句‘该死的杂种’。
至于父亲,林德对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基本上就是一个干瘦的、整天躺在床上咳嗽的男人。每当那个男人看到自己和母亲,布满血丝的眼睛总是放出凶狠的光芒,就像准备吃人的野兽,大声咒骂着让母亲和自己‘滚出这个家’。
林德第一次见到乔植是在两年前。
一天深夜,已经睡下的林德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呼喊。不过那时他睡得迷迷糊糊,以为是在做梦。
毕竟,在这种深山里,除了他和母亲,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其他人,更别说晚上有人在外面叫门了。但令林德意想不到的是,睡在他旁边的母亲触电般坐起身来,衣服都来不及披就跑了出去。
这时候林德也醒了,他战战兢兢从床上爬起来,探出半个脑袋往窗外看去。
此后的情景令林德毕生难忘。
楼下的院子中,母亲舒雅正抱着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男子。银甲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伤,特别是脸上,被鲜血染的看不清本来面目。
男子手上还拎着一个圆形的物体,林德借着月光仔细一看,那赫然是一个人头!
虽然已经有些腐烂了,但仍能看出是个中年男子的头。人头的表情异常狰狞恐怖,显然是活着的时候被一刀砍下的。
舒雅抱着银甲男子似乎在哭着说什么,而银甲男子却不停的摇头。正当林德心惊胆战的想离开窗口时,那男子似乎发现他了,猛地抬起头向林德看去。
男子的眼睛很亮,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有如实质般的目光让林德一阵眩晕。惊慌加上害怕,林德再也支持不住,一头倒在床上昏了过去。
第二天,当林德醒来时发现母亲不在自己身边,而是在隔壁屋照顾那名银盔男子。
男子正处在昏迷中,银色的盔甲已经被脱下,露出身上一道道可怖的伤口,看的林德触目惊心。不过林德还是看不清男子的长相,因为他的左脸带上了一个银色的面具。
母亲舒雅似乎很牵挂那个男子,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勤快的操持家务。除了照顾林德,只要一有空她就会坐在男子的床前默默看着,有时候还会垂泪低泣。
就这样,十多天过去了,男子还是没有醒来。舒雅毫不气馁的每天帮他喂饭擦洗,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刚开始,林德有点嫉妒那个男子,认为他夺走了母亲对自己的爱。不过小孩子的记恨往往很快就淡了,逐渐的,林德对男子的身份产生了莫大的好奇。特别是每当林德想起那天晚上,想起男子满脸鲜血身着银甲手提人头的场景,他就感觉有一百只小老鼠在挠他的心,不知道那个男子是谁简直吃不下睡不香。
林德曾向母亲问起男子的身份,但舒雅却沉默不语,问烦了还会呵斥他。不过这却更挑起了林德的好奇心。
终于有一次,林德趁母亲不在偷偷溜到男子的卧室,想掀开面具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就在林德手刚碰到面具时,舒雅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那时,八岁的林德第一次看到母亲如此愤怒,舒雅把他按在膝盖上狠狠地揍了一顿,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火辣辣的疼,不敢仰面躺着。
当母亲从男子的房间回来,看到林德委屈惶恐的看着自己。舒雅哭了,她把林德楼在怀中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哭着。
那天晚上,舒雅就这么抱着林德哭了一夜,林德也哭了,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但就是觉得很难过。
不过从此之后,林德再也不去打听男子的身份了,还主动帮母亲担负起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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