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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过许多女人美丽。
“那么有自信?”
俐瑶开始想象周谊V。S沈心云,那场面不晓得会不会比八二三炮战更轰轰烈烈?
“当然,经验累积信心。”
“没见过比你更厚脸皮的男人。”
他笑笑不对她的话做评论,拿起带来的小提琴,继续他提供的浪漫,架好琴,轻轻地,弦扬起,一首轻快的华尔滋响起,往后退几步,他立身在蜡烛中央,火光映着他的笑脸,在他周身照映出一份温柔。
澎恰恰、澎恰恰,那是一首古老的乐曲,简单的旋律、简单的节奏,却在他的五指间变得动人心胸,轻轻款摆上半身,她为他的曲子迷醉。
“起来跳舞。”他邀约。
“我不会。”
“你会。”
余邦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到火光间,音乐再度响起,她附和着他的表情,点头、摇肩、微笑在脸上轻跃,一阵风吹起,她的裙摆高飞,乘着风,她要和阿拉丁飞上天际。
曲子一首奏过一首,从轻快的华尔滋,到节奏鲜明的伦巴、探戈,再到让人想疾舞的轻快曲子,俐瑶放弃腼腆,在乐声中起舞,她的舞姿不算优雅,但跳得很快乐,月光感染了她的快乐,为大地洒下一片柔和;星辰也感染她的快乐,细数起千古浪漫情幽。
音乐声停止,他们的笑声继续,余邦搂过她的腰,交给她一支长长的仙女棒,火燃起,他们靠在围墙上往下看,手中的火星也一点一点跟着往下掉落。
“今夜,你很慷慨。”余邦举高仙女棒,在漆黑的空中划出几道纤细彩虹。
“平时我很小气?”
俐瑶努力回想自己,她真的抠门?还好吧!她不过比一般女人节俭一点点,那是因为她要养家、养老公啊,她不过倒是真的很少掏腰包请客。不过,他钱多嘛,说到小气……再想想……嗯,好象有那么一点,严格算来,两人交朋友,他似乎比较吃亏。
“对,你的笑容给得很小气。”他直指出她的吝啬处。
“笑容还分大气、小气吗?”她怀疑看他。
“当然,我的笑容都发自真心,所以笑起来,谁看了都愉快;你不一样,你的笑容里常带几分勉强,嘴巴是笑着,眉眼间却往下垂,好象把愉快分给旁人,心不甘情不愿。”
说着,他模仿起她,两道浓浓的粗眉往下,眉头皱紧,嘴角却突兀地向两端拉出弧线,他的表情让她笑到不行。
“我哪有那么夸张?”她的仙女棒在空中写下“说谎”。
“你就有。”
“没有。”她频频摇头,郑重否认。
“不信你去问问你的朋友。”
朋友……她的朋友就是他,而他说她有。
“你破坏我的形象。”
“相由心生,你小时候很辛苦吗?”他问得直率。
“不能算苦,只是……”
“只是什么?”甜甜的夜来香盛开,空气问带了浓冽的甜。
“我养父母对我很好,他们从没有在生活上刻苦过我。被领养前的记忆,我所剩不多,但我知道比起那…段在垃圾桶里翻东西吃的时光,后面这一段的我幸运得多。”
“既然幸福,没道理不快乐。”
“六岁前,我和纬中……我的丈夫,我们相处得很好,一个会和你玩在一起,永远都长不大的哥哥,是所有小孩都想要的礼物。
“年纪渐长,我晓得纬中将是我一辈子的责任,我不能和同学一样,下了课和男朋友出门玩乐,我必须储备足够的能力,好赚钱养家、照顾丈夫,大部分的时候,我都是努力的,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努力成为能挑超重担的女人。很多的努力加起来,就有些辛苦了。”
他心疼地将她拥入怀中,让自己宽宽的肩膀支持她的疲惫。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我坚信自己绝不是最苦的那一个。”
“有没有想过反抗?”
“没有,二十岁前我们是父母的责任,二十岁后父母是我们的责任,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为什么要反抗?”况且,负担纬中……她愿意。
“没有一对父母,会希望自己的儿女牺牲终生幸福,来负起责任,你可以用别的方式来照顾纬中。”
“我想,唯一能陪对方一辈子的人是丈夫或妻子,我要照顾纬中,自然要以这种形式进行。”
“这是束缚。”
“我不觉得束缚,那是应尽的责任,就像你对孟纯,你不也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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