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3/4 页)
建立起如此紧密的联系而有任何的骄傲”——针锋相对地顶撞说:“罗斯伯里是一个没有政治纲领的演讲者。他的讲话是苍白的,他作为外交部长的名声被过分高估——事实上他向巴图姆派兵这件事毁坏了他的名声,他这次的做法只是叫唤的声音很大,但是根本没有咬人的打算和实力,俾斯麦对他感觉非常失望”。但这不应该按表面的现象来看。像以前一样,罗斯伯里和罗斯柴尔德家族仍然保持着在外交问题上的密切接触(特别是阿富汗问题),而且艾尔弗雷德从纽科特写来鼓励性的信函:“从所有的方面,甚至是偏远的地方,我们听到的全部都是对新外交部长任命的溢美之词。”当罗斯伯里在《地方自治法案》遭遇失败后再一次离职时,是纳蒂鼓励他担任新建立的伦敦县议会主席而保持了他的政治影响。他也在1892年回到政府之前的那几天与阿尔方索讨论过产业间的关系问题——这预示了他次年将会对矿工罢工进行干预。而且似乎并不像德国大使所宣称的,罗斯柴尔德家族不鼓励罗斯伯里回到外交部长的位置:从这个期间保留下来的信件表明他们仍然继续给他提供金融和外交方面的消息(比如有关埃及的)。法国罗斯柴尔德家族很欢迎他继格莱德斯通辞职之后升任首相的职位,而且艾尔弗雷德采取了很不寻常的举动——在一场与英格兰银行关于据称是银行前总司库错放的保险箱的争论中,代表首相出现(他的调解最终获得了不少于2万英镑的庭外补偿赔款)。纳蒂非常遗憾罗斯伯里随后辞去首相职位的举动,不只是因为这代表了哈尔科特的胜利——“前所未有的浮夸和狂躁,而且更加奸诈”——还有就是他越来越进步的财政政策。
罗斯伯里一直坚持格莱德斯通的路线,比纳蒂更加持久,但是他在1902年组织帝国主义性质的自由党联盟表明他的立场从来没有脱离统一党太远,而且他的政治生涯在1905年与自由党彻底决裂后基本上与纳蒂的很接近,但是并没有相交(例如两人都在1909年反对罗伊德·乔治的预算,以及削弱上院权力的《国会法案》)。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银行家 第三章 政党政治(16)
然而,正如与丘吉尔的关系一样,问题仍然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是否从他们与罗斯伯里的关系中得到任何物质上的好处。答案大体上可以说是没有。可以肯定,留存下来的信件表明罗斯柴尔德家族给罗斯伯里提供了经济和外交信息,但是很少有直接的,无论是以何种形式提出的行政方面的要求,除了一些非常小的罗斯伯里偶尔以他的礼物方式提供的照顾业务。对罗斯伯里外交政策的最新的研究也没有任何可以说成是罗斯柴尔德影响的结论。因此,对由激进的自由党人提出的担心罗斯伯里与“阴险的”罗斯柴尔德家族联系的任何结论,都是没有根据的。然而,至少还是有那么一次,罗斯伯里确实在一项重要的外交决策之前提前给他们发出了警告。在1893年任外交部长的时候,他派勒景诺德·布雷特去通知纽科特,政府打算加强埃及游击队的力量。“我见到了纳蒂和艾尔弗雷德,”布雷特报告说,
而且告诉他们,您对他们一直给您提供的所有信息深表感激,并且因此希望他们在报纸上公布(增援的消息)之前就知道这个事情当然他们都非常高兴,而且非常感激。纳蒂希望我告诉您,他能为您提供的任何消息和帮助完全由您自由支配。
这有可能是一次完全独立的偶然情况;从另外的角度看,这种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也就是这种内部的信息通常都由口头转达,因而没有出现在留存下来的书信里。
法国的保守主义
毫无疑问,英国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政治活动与其法国兄弟的活动是同时平行进行的。当然,阿尔方索在他的信件中对政治一直都表示出很高的关注,法国的共和国体制是一种与英国的情况非常不同的政治环境,在这里,无论是左派还是右派,都采取了比英国更为极端的立场。另外,法国罗斯柴尔德家族建立了更高程度上的意识形态方面的中立(或者说是灵活)的立场,这主要是他们在生活中经常面临频繁更换统治者的情况所造成的一个结果。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阿尔方索与他的兄弟们一样都继承了他们母亲的奥尔良党人的思想:在他们的信件中有足够的正面证据来说明他们的君主复辟思想。但是与他们的父亲一样,他们都时刻准备着与共和党人政治家一起工作。他们的区别在于温和的和保守的共和党人,与激进的或者“赤色的”共和党人的区别。他们很平静地看待梯也尔的共和国总统位置在1873年被马歇尔·迈克马洪取代,并在4年之后为在5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