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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一个重要的区别。在1864年,她曾经与格林拉比有过一次推心置腹的谈话: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三部 动荡的年代 第一章 重新崛起(15)
当时他为他的教区向我申请一套新的法律丛书。他说,以前确实有一些信仰虔诚的慷慨大方之人,而那些迷信之人,尽管并不很富有,也并不慷慨,可还是会出于敬畏和恐惧的心理给寺庙捐献;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迷信被文明消灭了,信仰虔诚的犹太人也不再慷慨了,而慷慨的以色列人又让他们的善举流入了世俗的渠道。我敢说他是对的——毫无疑问,我宁愿把20英镑给一个学校,也不愿给一个虚幻的理念
换句话说,对犹太人社区物质需要的真切关注一定程度上在于将犹太教作为一个有组织宗教的关键性的立场。同时值得关注的还有在犹太人精英内部开始出现了对东欧移民比例上升的忧虑。1856年,夏洛特组织了一场“支持犹太人移民贷款协会资助基金业余音乐会”,由她的孩子埃维莉娜和艾尔福雷德表演,而路易莎是协会理事会的成员。这个组织的宗旨可以很容易推测出来。正如我们将在后面看到的,越多贫穷犹太人从东欧和中欧移居到英国,就会有越多的犹太人精英分子希望看到到处都涌现移民潮。
或许,罗斯柴尔德家族中这个时期对于慈善的态度改变得最明显的,要算是詹姆斯了。这或许是对19世纪40年代发生的事件所做出的反映,它表明了两件事:一件是整个法国社会的反犹太人情绪,另一件是他自己在巴黎穷人中间的口碑不太好。在1848年以前,詹姆斯尽量不让梅耶·A·罗斯柴尔德的5个儿子参与到犹太人的社会生活中。尽管他在1840年与梯也尔的战争中竭尽全力捍卫了大马士革犹太人的利益,但对巴黎的犹太人来说,他相应的贡献就显得太少了。革命发生后,事情发生了变化。在1850年,詹姆斯通知巴黎宗教法院,他决定在匹克布斯大街76号新建一所医院,代替那座建于1841年的、已经难以为继的“巴黎以色列贫民救治中心大楼”。两年后的1852年12月20日,医院——一座由让·亚历山大·蒂埃里设计的宏伟的新建筑——在被《环球以色列人报》描述为“犹太人前所未有的一次宏大的庆典”中正式起用了,出席庆典的有公共事务部部长、宗教局局长和塞纳河地区的行政长官。在同一时期,詹姆斯还为由蒂埃里为拿撒勒圣母大街的宗教法院新修建的罗曼诺·拜占庭礼拜堂捐出了巨资。同时还为在罗斯耶大街和兰布拉第大街建立的两座孤儿院做了巨额捐赠(后者以萨洛蒙和卡罗琳命名)。
这些捐赠恰巧与罗斯柴尔德家族更多地参与法国犹太人组织活动中的情况同步。1850年,阿尔方索成为了中区教会的委员;两年后,古斯塔夫被选入巴黎教区委员会并在1856年成为了教区的总裁。1858年后,教区将它的资金存放在罗斯柴尔德兄弟银行。这更像是詹姆斯在拿破仑三世政权下有意识地将自己定位在“政治局外人”的策略给了他担当起犹太人社区领导者角色的信心,而这个角色,他的兄弟和侄子在其他地方早已经驾轻就熟了。然而,他对没有考虑宗教戒律,花钱在黑武里大街建立起几乎是永久性的救济站这样的事情,表现得还是很谨慎。
或许,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办法比用他们家族捐巨资在耶路撒冷新建医院这件事情更能说明罗斯柴尔德家族为他们贫穷的犹太兄弟所做的努力了,这家医院在19世纪50年代由阿尔伯特·科恩主持建成。至少不下11位姓罗斯柴尔德的人出现在当时对医院及其相关设施的捐助者名单上:夏洛特在那里建立了“一家产业培训学院”,并且每年都派人去视察;安瑟尔姆在那里设立了一家小型银行;贝蒂为孕妇提供衣物,而阿尔方索和古斯塔夫为40个年轻人提供了手工技术培训。这个家族还支付了总共122850皮阿斯特埃及等国的货币名称。——译者注的“自愿捐款”。几乎家族所有支系的成员都出现在了行善名单上这个事实向我们说明,尽管他们的慈善活动一般以全国性——而且主要是在城市的形式出现,但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一直觉得他们对更广泛的“世界性的”犹太人群体负有责任。这些努力并没有获得世界性的认可。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三部 动荡的年代 第一章 重新崛起(16)
争取政治权利
如果不提列昂内尔为确保犹太人在国会下院中的席位所起的决定性作用的话,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历史是不可能完整的。同时很重要的一点是,不能把这个具体的问题与英国宪政进程中的“辉格党人”历史截然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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