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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易泛泛被韩于墨那半是痛苦半是愉悦的呻/吟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撒手,像是怕它烫到自己似的。
易泛泛欺霜赛雪的小脸此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微红,心中“扑通扑通”直跳,像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女孩,罪恶羞耻却有种道不明的愉悦,心中慌乱,易泛泛下意识地去看韩于墨脸上的表情。
每当她慌乱的时候,总是喜欢从韩于墨如潭水一般温柔的眸子里获得平静。
但是韩于墨今天的眸子却不同往常般温柔,他舒服地半眯着眼睛,黑色的瞳仁里荡漾着靡丽的猩红。俊逸的脸庞上出了一层清汗,白皙的脖颈优雅的扬起,弯出一道如同天鹅垂死般美丽妖艳的弧度,紧实有力的胸膛不断地上下起伏,宽肩窄腰,看得易泛泛浑身发烫。
韩于墨被易泛泛挑起了性子,陷入了疯狂的渴望中,他半眯着迷离的眼睛,如月光般皎洁的面容上泛着薄媚的微红,黑色的眼眸像是滩浓的化不开的墨,里面染尽了情/欲的颜色。
“泛泛乖,把手放上去帮我揉揉”
韩于墨粗喘着,胸膛剧烈起伏,被绑住的四肢微微挣脱扭动,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易泛泛脸上一红,她还从来没有看到韩于墨在她面前这么妩媚过,心中微微有种征服的畅快感,但随即被一种怒气覆盖。韩于墨这么容易就动情,那他岂不是在其他女人床上也这样。
人类就是这样奇怪,男人们都希望女人在床上表现得像个荡/妇,但是如果她表现得太荡/妇了之后,男人又会觉得这女人没准还真是个会给他戴绿帽子的荡/妇。
易泛泛见韩于墨这幅媚态十足的样子,心中的怒气蹭蹭直上,一巴掌拍到他紧实的胸膛上。
“你这个贱人这么容易发情!看孤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易泛泛便转身跑出卧室,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锐利的剪刀。
她磨刀霍霍向猪羊,龇牙咧嘴呵呵冷笑了两声,像小野豹似的扑到韩于墨身上,冰凉的剪刀贴着韩于墨下腹敏感的肌肤慢慢比划着,故意放慢动作,满意地看到韩于墨一脸煞白的表情。
韩于墨冰火两重天,刚刚还被易泛泛柔嫩的小手伺候得飘飘欲仙,却没想到转眼间就受到如此酷刑,那明晃晃的剪刀在他身下剪来剪去,韩于墨身体忍不住发抖,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头。
“泛泛,你别冲动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刀子啊你轻点”
他十分相信易泛泛可能真的会剪了他,这小女帝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任性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韩于墨现在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世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小女帝的脾气暴躁易怒,变幻莫测,明明刚刚还一脸羞涩的惊奇模样,转眼就可以对他冷眼凶残拿刀相向。
易泛泛见他被自己吓得惨白,心中微微得意。
她爬到韩于墨的胸膛上,拿着方才的水果刀在他胸前的红梅上慢慢比划着。
“说,你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易泛泛恶狠狠瞪着他。
韩于墨脸色惨白:“什么女人?”
易泛泛狠狠地将韩于墨胸口上的红梅拧了一把,凶残道:“你还敢跟孤装傻?!”
韩于墨委屈:“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哪个女人。”
“难道你还有很多女人吗?!”
易泛泛盛怒,狠狠地拧着韩于墨胸上的红梅,满意地听着韩于墨嗷嗷直叫低声下气的求饶声。易泛泛虽说易怒,但却也十分容易满足,见韩于墨趋于她的淫威之下,便十分得意。
渐渐松开拧他胸口的小手。
韩于墨喘了喘气,从剧痛中清醒过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易泛泛说的是哪个女人。倒不是易泛泛说的那个原因,而是因为他们做传媒的,每天接触的女人多得去了,哪里知道易泛泛说的是哪个。
易泛泛见他这幅不明所以的样子便心中来气,一边掐着他胸口上的红梅,一边咬牙切齿地提醒:“就、是、今、天、下、午、你、开、车、带、她、去、公、司、的、那、个、女、人、你、想、不起、来、吗?那、你、现、在、想、起、来、了、没、有、啊、啊、啊”
韩于墨痛得不得自已,连忙求饶:“女帝陛下,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您赶紧松手啊,都快掐得没知觉了,女帝陛下放过我吧,泛泛,松手啊,好痛”
易泛泛低头一看,果然发现右边那朵红梅比左边那朵娇艳多了,韩于墨的脸色也惨白惨白的,易泛泛心中母性泛滥,决定不再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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