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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背后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不是来求医的吗?这就走了?”
杨伟青吓了一跳,回身一望,背后没有人,只有一幢老屋,显然声音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请问您便是万命药仙吗?”杨伟青谨慎地问道,见没有答复,悄悄地走到老屋厅堂的门外,将头伸进去看了一眼,吓得差点喊了出来。
只见厅堂黑灯瞎火一片,堂中却站着一个白影。
杨伟青一把捂住胸口,勉强稳定住自己的心跳,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
“前来求治,还这么无礼。”那声音淡淡地说道,话语中似乎在自备,语气中听不到半点怒气。
如此冰冷的口吻让杨伟青感到一阵胆寒。这一次他听清楚了,这声音正是从白影那传来。只见那白影幽幽一晃,朝着他走进一步。杨伟青盯睛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影子正是之前那素衫少女,只不过刚才站在黑暗之中,从门外望去仅仅能看到一团白色。
“你把我同行的伙伴都弄到哪里去了?”杨伟青心中怒火正在燃烧,强忍着问道。
素衣少女说道:“放心,他们只是中了我的迷眠香,现在睡在左右厢房里,如果你想让他们醒来,就把这个给他们服下。”说着将一个小瓷瓶扔给他。
杨伟青接过瓷瓶,不知道该不该道谢,愣在原地。
“如果你们诚心是来求医,那么明早到厅堂找我,如果另有其事,就下山去吧。”素衣少女身子露在月光之下,脸依然隐藏在黑暗之中,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尽管疑惑不解,杨伟青还是相信瓷瓶中并非毒药,如果那少女想要加害他们,之前早就下手了。当下来到左厢房中,果然看见凌绍和裴青岩晕在地上,将瓷瓶中的药给他们服下,又来到右厢房,房间里则是程天峰父女,也给他们一人服了一粒。
过了好一会,四人虽然没有醒来,但是凌绍的呼噜声开始层出不穷,显然身上的迷药已解,只不过还在睡梦之中而已。杨伟青考虑一行人从劫狱开始连夜劳顿,未曾好好休息,便没有叫醒他们,加之自己也感到浑身疲惫,就回到之前的木屋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到次日大天亮,一伙人全都醒了过来,见彼此没事均是大喜过望。程綉不住的地问爹爹如何到的这里,程天峰自己却也不知,只说昨天掉入池塘之后,身上并没有浸湿,接着闻到一股熏香味,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
杨伟青跟众人说了昨日夜晚遇见的事情,带着一行人如约来到厅堂前。
那素衣少女已经在此等候了,只见她坐在正墙右侧的椅子上,淡漠无神地望着一行人,将手中一只香火吹灭。
这样的场面可谓怪异尴尬,那少女虽然是主人,但是年纪最小,此时居然端坐在堂正中的木椅上。稍懂待客之道的人都清楚,这个位置是长辈尊者所坐,如果有客前来,必然让客人中的尊者坐在右侧,主人陪在左侧。而她这般坐法,似乎在有意轻蔑众人,但是从她神情来看,虽然平淡冷漠,却也看不出一丝不敬。
一行人心中都有几分岔然,只是不好发作,毕竟在人家屋檐之下。当下打量了少女一眼,才发现她身上穿的是孝服,头上系着白带,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掩住她婀娜纤细的身材。
杨伟青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脸上一阵发热。这素衣少女虽是披麻戴孝,但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阳映雪,眸含秋水,艳美无论,心中惊道:“昨夜见这姑娘阴森恐怖,想不到却是如此倾国倾城,就算和百灵相比,也差不了一心半点。”
程天峰想不出眼前的少女是什么来头,上前一步问道:“请问姑娘贵姓,是此屋的主人吗?”
“我姓郭,你呢?”素衣少女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手中的茶盖,轻吹着茶香。
程綉终于忍不住了,喝到:“你这小丫头怎么这样无礼?我爹的姓也是你这样问的吗?我看你年纪还不如我大,怎么这样清高自傲。”
素衣少女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似乎对她的暴怒不以为然,说道:“不告诉我也没关系,你们是来求医的吗?”
程天峰瞪了女儿一眼,示意她不要惹事,拱手道:“老朽远剑门程天峰,因为门下师弟身染瘟病,特来求医,请问姑娘与万药医仙是什么关系?能否带我们去见他一面?”
一般情况下,这“程天峰”三字一出,对方都得回一大堆客套话,而素衣少女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说道:“万命药仙是我爷爷,至于几位想见他一面,只怕是不行了。”说完向厅堂后面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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