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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学生们,为了不引起沈淮的怀疑,他们自然还是要出席的,只不过他也已经让人在舞会开始前几分钟通知那个学生负责人了,让他带领全部学生通过在礼堂下方的一个秘密地道——这个地道在前几年就完工了,之后他们就会发现自己来到了学校北大门,此时再由他宣布今年的舞会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将在n剧院举行,然后由停在门口的大巴将他们全部拉走,就算那些学生们有什么不满也没办法了,反正也找不到负责的老师,至于那个学生负责人···就稍微辛苦他一下好了,反正也正好可以锻炼他的能力,礼堂里的音乐声绝对可以掩盖住他们发出的声音了。等到九点半,他会让人断掉礼堂的电,那时就只有这间办公室会有灯光,到时候那些从研究室放出来的东西绝大多数都会被吸引到这个地方,而他会在这之前离开这个房间上到天台乘直升机离开。这个房间可是他花了重金请人特意设计的,坚固程度抵得上世界上最安全的银行,你要进去,随意,但是你要出来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乔杉也不指望这间房间能拖住沈淮多久,只要二十···不,只要十几分钟就足够了,到时候就让这些怪物自相残杀去吧!不管谁输谁赢,到最后他肯定会帮忙把剩下的人清理干净的。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南方好冷,搜集一个关于冷的小笑话:天寒地冻,最适合向你心爱的人表白,不差让心再凉一点。 现在是九点二十,还有十分钟。乔杉漫不经心地看着窗外,这十三年他就像在做梦似的,每一天都是煎熬。他厌恶自己被沈淮威胁,得不到自由,还要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他厌恶自己没看好乔木,以致他落得现在的下场;他厌恶自己不够强大,以致轻易被人掌控···“乔叔。”乔杉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看着坐在正中央书桌上的那个清秀少年——沈淮,他就像十三年前乔杉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样,时间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哪怕一丁点痕迹。果然是怪物,乔杉在心里这么想道。相比于沈淮,乔杉甚至更喜欢那些面貌丑陋的变异人,因为它们更像是一个真正的怪物,不会掩饰自己,而沈淮不一样,他只是个带着人的面具的怪物罢了。“乔叔,你在看什么?”沈淮穿着一件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红白格子的无袖针织衫,下身穿着一条长度到膝盖上方一厘米左右处的白色短裤,脚上穿着一双到小腿的白色直筒袜和一双全黑的圆头小皮鞋。他两手撑着桌子,轻微地耸着肩,摇晃着两条纤细的腿,笑嘻嘻地问乔杉。乔杉的脸色愈加难看起来,对于沈淮的这个称呼他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最开始沈淮这么叫他的时候他着实惊到了,但是在他委婉地表达了不满之后对方没有一点要改的意思表示,就在他明确地说到第三遍的时候,沈淮笑眯眯地吸了他平时两倍量的血,顺便还假装忘了给乔木喂血,从此以后他也就不管沈淮怎么叫他了,反正听了自己也不会少块肉,沈淮要是没恶心到他自己就让他这么叫吧,不过他毕竟还是没有沈淮这么不要脸,每次听到沈淮这么叫他,他还是会感到浑身不自在。“没什么。”乔杉顺势依靠在窗边,随手拿出了一根烟,摸到口袋里没有打火机时,这才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他都忘了他已经戒烟很久了,原因还是因为沈淮——他不喜欢乔杉的血里有烟味儿,乔杉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真是没想到他这么多年的习惯最后居然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改掉的。沈淮就这么坐在宽大的书桌上,他看着乔杉用右手托着左手臂,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根没点燃的烟,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什么,但是这个却可以算是乔杉为他养成的习惯——不管他是不是自愿。沈淮的眼神闪了闪,没人知道他这时候在想些什么。乔杉根本就没心情观察沈淮,在他看来,沈淮就是个神经病,还是极其幼稚的那种,性格阴晴不定,十三年的时间也没让乔杉搞明白沈淮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虽然他们这十三年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多。就乔杉的性格来说,不管沈淮多么神经病都跟他没关系,他也不会去多看他一眼,但是偏偏沈淮就招惹上了他,还拿乔木威胁他,让他恨不得沈淮能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乔杉看了看手表,九点二十七,是时候该走了。他把厚厚的蓝色窗帘拉上,扯了扯领带,有些随意地对沈淮说:“我出去打个电话。”乔杉打电话基本上就是公司的事,如果沈淮在场,乔杉必定会回避他,对此沈淮从来没什么意见,仿佛一点也不关心。不过乔杉心底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沈淮的性情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是什么样子,乔杉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顺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