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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苏瑞道:“我没有那方面的爱好,我也不是小官,你尽可以放心。”心里觉得自己怎么像个疑似强上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身下的人了然的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当人群的声音接近门口之际,苏瑞举起手在脸上左右开弓扇了两个耳光,眼里水气登时上来,脸上也火辣辣的,想来肯定红了,他咬住妃色的嘴唇,直到它变得嫣红。然后开始等待那临门一踢加“捉奸在床”。
然后一切都按照他计划的一样进行了,只是郭妈妈关门那一霎那对他了然的笑让他心里一紧:还是被发现了啊。
苏瑞先用刀子将伤口内的脏物除去,然后小心地用烧烫的匕首灼着男子背上的出血处,等血止的差不多后,就拿起针线将伤口层层缝合起来,等到一切处理完毕,他再次抬起头来之际,发现自己整个床上都是血迹。
苏瑞开始头痛,这个样子要怎么继续掩饰?唤小厮煮水用洗澡搪塞过去,可是这一床血总不能说是自己来例假吧…………(= =||||)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苏瑞一个机灵,条件反射的挡在床前。
来人一进门立刻把门带上,原来竟是郭妈妈。
“你小子以为那点伎俩就能瞒过我的眼睛么?要是情欲起来,你身上怎么半点也没有变化,倒是出了一身鸡皮。”郭妈妈一进门就是一阵抢白,将苏瑞说得头低的不能再低:“今次连累郭姐姐了,我……等他醒了,就送他走罢。只是现在这个样子不死不活,就……”
郭妈妈不等他讲完便指指床上之人道:“这个,可是你的相好?”苏瑞被一口口水呛到,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他咳了半天方开口道:“今天之前我都没有见过他,什么相好。”心下突然想起主要矛盾不是认不认识的问题,而是两个人都是男人……立刻无语。
男子在昏迷的时候并不安稳,苏瑞为了遮掩,也不敢让别人来伺候着,好在自己这个房间是传说中死过三个花魁的鬼屋,旁的时候一班人避犹不及,更不用说进来了,这为他掩饰屋里多了个人的事情方便了许多。但是这样一来便苦了苏瑞,每天只能夜以继日的照顾着,还要不时灌些汤水,防那人体力不支一命呜呼,自己事情便会麻烦许多。每思及此,加上从镜子里看见自己两个堪比国宝的大黑眼圈,苏瑞心下总是怨气冲天,可是看了那人静静的睡颜,又什么也抱怨不出来了。
一日深夜,苏瑞照例躺在男子身边睡去,一声凄厉的:“素纹!”将他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只见那人手在空中挥舞,苏瑞一把将他的手握住,觉得手上传来的力气和热度都不可小窥。
苏瑞心急如焚,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了,这个地方可是没有什么抗生素,一切都要靠调节自身免疫,然而这个人却连大夫也不敢给他请的。他急忙翻身下床,打了一盆冷澈的井水给那人冷敷。
第二天早上,苏瑞是在某人的碰触之下苏醒过来的,他一睁眼就看见对方那如同深谭一般的双眼玩味的望着自己,心下一紧,连忙支起身来,一床毯子意外的从肩上滑下。
“你什么时候醒的。”拾起毯子后,苏瑞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好像已经退了。
那人笑道:“不过比你早了片刻罢了。”片刻之后他又道:“兄台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他日待那乱臣贼子一一服诛……”
苏瑞不耐,挥挥手打断他道:“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是不要想太多专心养伤的好,等风声平定我自然会想办法将你偷渡出去。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一抱拳,却牵动了伤口,不觉龇牙咧嘴,苏瑞见了,不觉笑出声来,后来又觉得无礼,便默不作声了。
“在下慕容诚,不知兄台尊姓大名。”那人倒也不介意,改了姿势卧在床上,虽是昏迷刚醒,憔悴不堪,但却自带一种威严气势。苏瑞愣了愣神,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一时想不起来,随口答道:“我是苏瑞。”
慕容诚在天香阁昏迷这些日子,外面也很不平静。
原来当朝皇帝有八个儿子,却迟迟没有立下储君。在这其中三皇子乃邹皇后嫡出,背后又有外祖父邹右相及领导十万龙旗营的舅舅威远将军邹源撑腰,气势自是不弱,但是他个人为人却有些刚愎自用,朝中臣子暗地里多觉得其不具帝王气概。而为人称道的四皇子为皇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董贵妃唯一的儿子,加上董贵妃父亲董之林亦文武双全,早年在边疆立下赫赫战功,老来官拜左相,封齐蕴侯,朝中一大半人均是其门生,也是个举足重轻的角色。这两位王子争夺皇位虽然人尽皆知,但也一直都是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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