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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
于是,我把他家这棵桃树吸阳气的事,对他一五一十说了,并且告诉他,他的时日已经不多,瓜熟蒂落之时,就是他离开人世之际。
并嘱咐他,到了郑州以后,最好不要和杜文静见面,远远躲在一旁偷偷看上几眼就行了,如果他死在杜文静面前,杜文静肯定会接受不了,他不但自己死了,还会害了那小丫头的。
刘晨听我这么说,强行忍耐着死亡即将来临的悲痛,冲我点了点头,答应我不会和杜文静见面,只会远远看着她、保护着她,直到自己闭上眼睛那一刻……
我一直把刘晨送到长途汽车站,看着他上了汽车。
当汽车启动时,他隔着玻璃窗,冲我挥了挥手,我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唉……本人的眼泪差点流下来才是真的,唉,可怜的刘晨,可怜的杜文静。写这么烂,还这么揪心,好好一灵异,都快整成言情了,
☆、第一百六十章 至阴厉鬼
清晨,窗外梧桐树上悦耳的鸟叫声,和往常一样,准时把我吵醒。
起床,穿衣服,刷牙洗脸,单调乏味的重复着昨天起床后,那一系列的琐碎。
或许,在这一系列清晨琐碎的必修课里,唯一不让我觉得单调乏味的,就是照镜子了。因为,镜子里,每天都会带给我一些希望、一些惊喜。这份惊喜虽然微不足道微,但它足能够使我愉悦一整天了。完全不像,每天听我讲故事的那些人,只会每天都令我感到透体的绝望和彻骨的心寒……!
孙洁离家上学那天,把那只芦花老母鸡也一并带了去。我不敢想象在女生宿舍里,养上一只芦花老母鸡,会是怎样一个鸡飞狗跳的情形,但我却清楚,我再不可能每天晚上吃上一枚煮鸡蛋了。
不过,值得宽慰的是,经过这半个月的时间,我的样子,已经由三十几岁,向前鱼跃到了二十多岁,此时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这让我感到欣喜不已,虽然距离我的真实年龄,还有一段差距,但是,至少我已经变年轻了,也至少,在同龄人里,再没人能好意思喊我大叔了……
在那段日子里,虽然镜子里的自己,在一点点变回原来的模样,但是,那一段时间可能也是我最寂寞、最孤独的时期。因为,在家里,小悦和孙洁走了。在外面,刘晨走了。这使我觉得,全世界只剩下了一个孤单的自己,像一只离群的孤雁,在无尽灰暗的天空中,单飞着……哀鸣着……抽咽着……心里的苦,无人倾述……
讲到这里,或许有人会问,你发小,小胖呢?小胖,他在高中毕业之后,就离开家,到南方某个城市打工了。听说,在那里混的还不错,只是很少回家,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此时,秋天的萧瑟,带来的只有满眼的枯黄与凄凉,秋风呜呜抽咽般卷起枯黄的落叶,冷冷吹在身上,好似一场无情的肃杀,猛然间打个哆嗦之余,使我愈发觉得形单影支、孤独落魄……
唉……有人说,人,越长大越觉得孤独,越成长越觉得烦恼,或许,我正处在长大期与成长期吧……
因为刘晨的辞职,商城里的保安加上我,只剩下了七个人。夜班两个,白班算上我,五个。
之前说过,刘晨他们不愿见到吴建军和董事长他们,所以只上夜班。刘晨走后,夜班保安就只剩下了陶自洋和林雨。我可以看得出来,陶自洋他们两个见刘晨离开,心里也在动摇着,只怕,他们随时也都有离开商城的可能性,只是他们碍于我的面子,不好开口罢了。如果让他们两个再离开,那我会觉得更加孤独和冷清。
我为了减轻自己当时的孤独感,也为了不让陶自洋他们两个离开商城。我找到吴建军,好说歹说,让吴建军又给他们两个,每个月加上了二百块钱。
每个月一千二的薪水,在当时,已经能够赶得上工厂里车间主任的工资了,即便身为商城副经理的蛤蟆母亲,这时的薪水,也不过一千五六而已。并且,我把他们两个由夜班,强行调换成了白班。两个人虽然不大乐意,但是架不住我连哄带骗的苦劝。我答应了教林雨一些浅薄的法术。而陶自洋在学法术和追刘冰之间,选择了让我帮他追刘冰。
对他们两个这么做,怎么说呢,完全是为了我自己。这么做,也多少显得我有些自私,但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摆脱寂寞感、孤独感、空虚感,我也只能这样的自私一回了……
就在八月十五中秋节过去没几天;就在我们后山上那些成熟的果树,被我和放假回来的小悦孙洁,狂摘了一通没几天;就在地里的庄家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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