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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破碎,碎片在她身上划出了口子。她抱着头猫着腰躲在木桌下头,她抬头去看,却见林楚生背后有人抬枪。她立刻冲出去,撞翻数张桌子,抡起被打的四分五裂的一张椅子就砸了出去。枪手还不等从地上爬起来,林木就抡起椅子把他给砸爬下,又狠狠补了几下。她虽然是女人,可是稳准狠这几样街斗必备素质她一样也不缺。背后一棍子打来,林木侧身,把手里的椅子向后一抡,背后的人被砸了个踉跄。林木双手把住他的肩膀,膝盖狠狠向上一顶,而后一记老拳,正中脸颊。
与此同时酒馆外枪声响起,部队警察行动了!
“妈的,条子!”有人惊呼。
林木听见枪声回头向门口看,背后一棍子砸在她后脑,天旋地转,她被人给拖走了。
“把这个女人带上车!”袁清风怒了,眼露凶光,他道,“把这里给炸了!”
林楚生看见林木要被带走立刻冲上去,背后掀起火热的气浪,爆炸声巨响,他立刻破窗而出,被气浪给打飞出去。林楚生砸在酒馆外的黄土路上,他就地一滚,站起来看见一辆面包车绝尘而去。
“林木在那辆面包车上!”林楚生对冲过来的武警喊道,他身上混着血和土,目露凶光,看上去像是暴怒的野兽。
为首的林霄一听立刻点了几个人,踩着废墟跑出去驾车去追。高深从外头踩着血泊走过来,要把林楚生带走,他道:“你跟我走,林霄会解决剩下的事。”
他亮出手铐,林楚生忽然出拳将他击倒,飞快跑出去。高深大惊,立刻跟上,林楚生却抢先一步,他只看见一辆摩托车扬尘而去。
“队长!”武警要去追。
“堵住国道,以及县城外头的所有路。”高深捂着鼻子摆摆手,让他们不要费力,他点上烟道,“放心,他不是要逃。”
☆、终章
一辆面包车在盘山路上扬尘而去,一旁的深涧里怒江在咆哮着向远方流去,声势浩大,宛若巨龙,吞噬着生命,养育着生命。
袁清风恨得咬牙切齿,身边只剩下三四个手下,这次是栽了。林木被枪指着头,坐在他对面。
“你输了。”林木看着袁清风,眼神里毫无惧怕,她轻轻笑道,“从二十年前你就输了。”
“二十年前?”袁清风看向她,眼里满是讽刺,他问,“你知道多少?”
“可以说全部,当然一些细节我并不知晓,比如说考古队对你设下的圈套具体是怎样实施,不过看来效果不错。”林木道,语气十分自信。
“啧啧,那帮人啊,竟然能算计我这么久。”袁清风感慨着,他点上烟,“战国帛书是两层,玉脉图夹在其中。考古的人都读书读傻了,迂腐,顽固而且不可救药。他们偷梁换柱了,要求我放人,玉脉图被夹在他们随身的书里给带走了。他们也真是傻,就算是带走又如何?我难道不能挨个去找去问吗?”
“可杀掉最后的林家,你照样没找到玉脉图。”林木看着他道,眼里含着几分嘲讽,“袁家在你手上已经是一团乱麻,有人反水有人暗算,你没算到袁白会有这么一手。”
“是啊,我兄弟最想杀的人是我。”袁清风抽着烟,表情显出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沧桑,他笑了,“真的是延续了二十年的局。袁白算计的比我还要厉害,拿走玉脉图,养着林家的儿子,就为了向我复仇。他狠心到都能把自己的儿子给牵扯进来,让他去找玉脉,他自己躲在那个小山村了,在背后操控。”
“你错了。”林木给他纠正道,“白易去西藏不是为了玉脉,只是为了找到他爸。他那时候手上没有玉脉图。”
“袁白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脱离袁家,他有想要的生活。早在你出手杀掉所有的考古队员之前他就拿走了玉脉图,而你对此一无所知。他看到你对玉脉图的执念,怕被你杀掉,不得不远走西藏。他捡到林楚生并把他给养大不是为了向你复仇,他是在愧疚,他自己的儿子没有父亲,另一个儿子因为他手里的玉脉图没有了父亲。袁白最后将玉脉图寄给白易不是寻找玉脉,他为了向白易坦白,他想要见儿子一面。他的账本上记着他买了一张飞往北京的飞机票,那时候白易已经死了三年,可怜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死讯。袁白好歹也是袁家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被杀,你派去的人让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死,他生无可恋甘愿被杀。”林木嘲讽地笑了,“你不仅不懂爱情你也不懂感情。”
袁清风打量了她几眼,道:“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有鬼,没想到你竟然能查出这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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