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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闱,玉琳榜上有名;在前不久结束的殿试中,玉琳名次虽不靠前,却也是进士出身了,取得了进入仕途的敲门砖。
玉琳是他的弟弟,他也愿意玉琳好,可若是玉琳一直不放下彼此间的心结,那他也不介意看着玉琳和牛婉玉在牛婉玲的设计下,一步步跌入深渊。
孟苹虽然不忍心,却也知道玉珂说得对,她把脸贴在玉珂脸上摩挲着,感受着玉珂肌肤柔和光滑的触感,再次庆幸玉珂做主搬了出来:“阿珂,幸亏咱们搬了出来!”
玉珂“嗯”了一声,抱着孟苹轻轻摇晃着。
搬出侯府,放弃了清远侯的爵位和侯府的继承权,看似损失很大,可是,他却得到了更多,比如苹果和玉润玉净的安全,比如同苹果安逸清净的生活,比如脱离父亲控制的**……
用过晚饭之后,玉润并没有从隔壁的定国公府回来,看来是打算长住柳荫那里不回来了,玉净也留在了南安王府,因此玉珂和孟苹享受着彻底的两人世界。
卧室屋角的青瓷烛台上,红烛高烧,照得一室光明。
玉珂和孟苹一起洗完澡出来,一人拿了一本书坐在卧室窗前的锦榻上,各看各的书。
孟苹看的是一本诗集。
她看了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她歪在玉珂身上,枕着玉珂的胸膛迷迷糊糊睡着了。
玉珂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书看着。他看的是一本东方**游记,看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时,窗子外面传来小丫鬟苋菜的声音:“禀报国公爷,二公子和二少夫人求见!”
玉珂轻轻拍了拍孟苹的脸,叫醒孟苹:“苹果,牛婉玉来找你啦!”
孟苹一听,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玉珂到会客室去见玉琳去了。
孟苹稍事收拾,在青椒的搀扶下出了卧室,坐在起居室的罗汉床上等着牛婉玉。
没过多久,牛婉玉就在奶娘方妈妈和大丫鬟明玉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孟苹忙起身迎接。
牛婉玉发鬓蓬乱脸色青黄,脖子里有一个明显的环状红痕,她一进起居室,就跪倒在地大哭了起来:“大**救我!大**救救我……”
孟苹看到往日注意修饰的牛婉玉如此凄惨,心里不由酸涩,有了种物伤其类的感觉――若不是玉珂够强悍,牛婉玉如今的模样怕就是她的下场了……
她亲自起身把牛婉玉扶了起来,安顿在罗汉床上。
青椒指挥着小丫鬟帮二少夫人净面整妆。
待牛婉玉安顿了下来,孟苹又命人端了温热的蜂蜜水过来,自己留了一碗,另一碗亲手捧给了牛婉玉。
牛婉玉接过蜂蜜水,毫不犹豫全喝了下去。
孟苹抚慰着牛婉玉,牛婉玉的贴身丫鬟明玉和奶娘方妈妈立在下面,把事情讲述了一遍。
牛婉玉自从有了身孕,防守得非常严密,从来不敢乱吃东西。又因公公清远侯说她有了身孕,连请安都免了,让她专心静养,她就一直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致志养胎,谁知道还是被牛婉玲算计了。
殿试发榜之后,玉琳考中了进士。
玉琳不在到府里,报喜的人进了侯府,她带着人替玉琳去接喜报,谁知道刚到了正院外面的甬道,侯爷的爱马就发狂般冲了过来,她躲避不及,一下子被冲击倒地,当时就流产了。
牛婉玲偏偏做出一副秉公执法的模样,令人把那匹突然发疯的马宰了,把马夫赶了出去,事情的**就这样被压了下去。
牛婉玉伤心至极,卧病在床。
牛婉玲借口来探病,讽刺取笑了她一番,她实在是难以忍受,想着上吊自尽一了百了,虽知道却被闻讯赶回来的玉琳救了。
牛婉玉在孟苹面前哭成了一个泪人:“若不是为了玉琳,我再也不愿意活下去了……”她比玉琳还要大几岁,一向是她在照顾包容玉琳,若她这样走了,牛婉玲为了世子之位,不知道还要怎么坑害玉琳呢!
这些事情孟苹大致能猜到,但没想到牛婉玲的手段居然毒到这种地步。她不愿意说那些轻飘飘的安慰的话,沉吟了半晌方道:“你知道我是没主意的人,什么都要靠你大哥。我也不说敷衍的话,万事等玉琳和玉珂谈后再商议!”
玉琳和牛婉玉过了子时才离开。
孟苹同玉珂睡下了,这才问玉珂:“你准备怎么做?”
现在虽然是春光明媚的三月,可是夜间却是有些冷。
玉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