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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中国在解放战争时期包括其它时代,战乱让大家很难在脸上浮现一点笑容,而这里的人却大不相同,虽然是经历了长期的战乱,但如果你和他们交谈,就是单纯的交谈,这要抛除他们的穿着和饮食,也许你会觉得他们非常阳光。他们爱享受,每天晚上很早就睡,白天很晚才起;每周的休息日他们都进行聚会,尽情舞蹈;周六日,他们的商店都会按时关门;今天有吃的,他们就不会在乎明天能不能填饱肚子。他们的笑容多于忧郁,欢乐胜过悲哀,爱玩的童心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当然我们不能把他们在失去亲人、房屋被毁的时候谈论他们脸上的阴云。其实,在中国,南北差异就有这个问题,比方说,南方的四川重庆,他们就很会享受,街上满是茶馆,人们在晚上或休息日都汇聚在茶馆前,吃着当地小吃,品着香茶,自由自在的聊天、玩牌、打麻将,可相对北方就有差别,很多人有了钱都不知道如何享受,当然这不是全盘否定北方人,只是写到这里想到的。
享受不是坏事,但荒淫的享受和过度的奢华,我想在任何国家,任何地方,任何时候,我们都是不允许的。
“靠近大海,有天然森林,又有肥沃的土地,而这里的人们却十分懒惰,不去耕耘,像这位有技术、勤劳能干的人联合国雇员还可以勉强持家,可是那些懒惰无能的人会怎样?如果这里没有天然的香蕉、芒果、椰子,他们好多人又该如何生活呢?”刘一南心里暗想。
中午,刘一南拿出一些牛肉干和炊事班做的炒米饭给他,他显得特别高兴,吃了一些后,把剩余的用塑料袋提走了,刘一南有些不解。
“你刚才干吗去了?”等他回来,刘一南用英语和他交流。
“我叫詹斯,家里有八口人,六个小孩,靠我这点工资也算是勉强糊口,我们这里当地的好多人家都是一天只吃一顿饭,因为没有足够的食物,刚才我就是拿回家给小孩吃了。”詹斯有些伤感的说。
“奥,原来这样。”刘一南悲伤加可怜的心情又来了,其实是一直没有停过,从最初来到L国那一刻起。
第二天晚上,分队执行完任务回来。
像往常一样,大家没事又聚集在一起玩扑克,下象棋。
刘一南第一个快速奔向棋牌室的象棋桌边,好久没下了,刘一南也手痒。
和刘一南对弈的是一个同年兵,水平吗,还可以,但是相对刘一南,就是输的次数多点。
“哎,王会起呢?”刘一南问大家。
“不知道啊。”
“这下象棋没了他这个咋呼神,还真没意思了。”刘一南说。
“他好像有些不舒服,出车回来吃完饭就躺下了。”王会起一个班的人说。
“奥,那我得去瞧瞧,谁来下?”
“我来,我来。”好多棋瘾都按耐不住了。
刘一南走进五班,他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王会起,不像是累了,倒好像是病了。
“你怎么样?”刘一南问。
“一南来了,做。”王会起招呼刘一南,自己也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不去下象棋了,没了你我都感觉下象棋没意思了。”
“嘿嘿嘿。。。。。。”王会起不好意思的笑,他知道自己每次爱支招,可是没次都是坏招。
“对了,你到底感觉怎么样?”刘一南关切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昨天睡车里着凉了。”
“睡车里,孟家拉没给你们提供住宿的地方?”刘一南惊奇的问。
“不是没提供,昨天的部队太多,住不下。”
“奥,那你现在是头晕还是怎么?”
“有些头晕,恶心,想吐,好像还打寒颤。”王会起说。
“打寒颤?”刘一南此时才注意到王会起竟然盖了两床被子。
“疟疾的前期大部分都是通过蚊子传播的,症状就是,头晕,恶心,发烧,浑身冷,还伴有厌食,呕吐等现象。”刘一南突然想起了王金的话。
“那你昨天被蚊子咬了?”刘一南开始害怕。
“当然咬了,昨天晚上太热,我就开窗,可是太累了,睡着时就忘了关窗户。”
“不好,疟疾,百分之九十是疟疾。”刘一南真的害怕了。
“不会吧,不会这么寸吧?”王会起也害怕了。
“王医生,王医生。。。。。。”刘一南冲出帐篷一路喊着冲向医务室。
王金来到五班时,王会起正裹着两床被子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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