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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转身之际,段达已经大笑起来,骂道:“什么尉迟将军,我看乌龟还……”
他话未说完,尉迟恭已经电闪窜回,人到刀到,抵在段达的脖子之上。
两个下人大惊,迅疾上前,不等出手,尉迟恭已经抬腿踢出,两声,二人飞身出去,跌落尘埃,不能起身。
尉迟恭还是望着段达,笑容中已经有着说不出地阴冷,“萧将军到底怎么了?”
刀光凝冷,段达被尉迟恭抵住,牙关打颤,“尉迟将军,有话好商量。”
远方突然马蹄声急促,一队人马暴风骤雨般驰来,让人心惊。尉迟恭微皱眉头,见到为首来人正是杨义臣,知道不好,才要向城门楼冲去,城门楼上已经站起一人,脸色蜡黄,沉声道:“尉迟将军,秦叔宝在此,还请放下段将军!”
尉迟恭暗自心惊,抬头望过去,见到那人衣衫敝旧,头戴毡帽,虽是病容,却是不怒自威!暗想张须陀手下三将,罗士信,秦叔宝和程咬金,听说都是勇猛无伦,他们不是一直都在齐郡,什么时候来到了下邳。
他知道秦叔宝声名赫赫,武功高强,自己突袭擒住段达容易,想要冲过秦叔宝这关实在艰难,段达也算大将,尉迟恭既然出手擒住,当然不肯轻放。
犹豫的功夫,杨义臣已经带兵驰到,挥手之间,兵士喝了声,翻身下马,持盾密密麻麻的挡在杨义臣之前,也是隔断了尉迟恭地退路。
盾牌手后紧跟着弓箭手,弯弓搭箭,刀斧手,长枪手排排而立,一时间刀斧森冷,长枪林立,目标只有尉迟恭一人。
尉迟恭暗自心寒,前有杨义臣的兵士,后有秦叔宝带人守住城门楼,他要出城,势比登天。长吸口气,尉迟恭皱眉道:“杨大人,你这是为何?”
杨义臣叹息道:“尉迟将军,此话应该我来问你,我对你好生招待,你出手擒住段达又是为何?”
尉迟恭冷笑道:“杨大人,你倒是好生招待我等,不过却将我等软禁在城中,不让我出城是何道理?我等追随萧将军平叛除逆,你如此作为,可是想反不成?”
杨义臣微笑道:“我只怕想反地却是尉迟将军。”他伸手一招,展开圣旨,大声念道:“圣上有旨,已查萧布衣又为天机,实乃太平道余孽,洛水袭驾主谋!犯上作乱,居心险恶,特令张须陀将军,太仆卿杨义臣捉拿诛杀。余众若不反抗,免于追究,若是抵抗,格杀勿论!”
收了圣旨,杨义臣沉声道:“尉迟恭,圣旨已经说的清清楚楚,圣上开恩,此次只诛杀萧布衣一人,余众并不追究。老夫请你入城,实乃一番关爱之心,还请放下兵刃,束手就擒。老夫以项上人头作保,绝对让尉迟将军无事。”
“我若是不束手呢?”尉迟恭长吸一口气,身形飘然,已经向城门楼冲去。
“放箭!”
“放箭!”
两声断喝同时传出,分别是出自杨义臣和秦叔宝之口。
空中长箭射来,有如密雨,段达一声惨呼,已经被射的和刺猬一样。尉迟恭以段达挡箭,没有想到杨义臣并不投鼠忌器,不由心惊。
“止!”杨义臣再次挥手,兵士停止放箭,杨义臣沉声道:“尉迟恭,老夫惜才,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束手就擒,不伤你性命!”
大雨瓢泼而下,洗刷天地,尉迟恭脸色阴沉,手握长刀,雨水顺脸颊珠子般滑落,刀光森寒,心比刀冷!
第二百四十五节 四面楚歌
大雨如注,尉迟恭凝立当场,手上青筋暴起。
他早已察觉不对,可他没有想到危机这么快到来,萧布衣是天机?太平道的余孽?想到这里,尉迟恭暗自皱眉,太平道他是不甚了然,只知道颇为神秘的一个教派,朝廷草莽都是讳莫如深,他也少有了解,萧布衣两年前还和他一块到了裴家商队,那时候虽是挚诚,却只能说是平庸,怎么又会和太平道扯到一起?
只是萧布衣的武功突飞猛进,实在是尉迟恭都想不到的事情。
虽离别后一直没有见过萧布衣出手,可只凭他以一己之力降伏瓦岗诸盗,就知道萧布衣的武功已经绝对不差。
可无论如何,萧布衣是他兄弟,束手?念头在尉迟恭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是更握紧了长刀。
“尉迟敬德,你实在让老夫失望。”杨太仆见到尉迟恭犹豫不决,叹息道:“老夫用心良苦的保你性命,只想让你以后一展宏图,成为……”
“成为第二个萧布衣?任由你等冤枉诛杀?”尉迟恭冷冷问。
杨义臣目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