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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过后,莫离再也没有去聂府,而聂震宇再也没强迫过莫离,两人就像平常的生意伙伴一般。没事的时候不联络,生意上的事情才彼此谈一谈。
这日,莫离在酒坊里忙碌着,只见门外有一阵车马声,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衣着考究的富商走近酒坊。
“敢问哪位是肖老板?”富商高声问道。
“我是,敢问阁下?”莫离赶紧迎上来。
“肖老板,我是京城来的商人,特为肖家酒坊的酒慕名而来。”那人对莫离作揖,“呵呵……想不到肖老板竟是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阁下客气了,小小酒坊,承蒙您看得起,敢问阁下贵姓?”莫离被他夸得不好意思,赶紧回话。
“呵呵,在下免贵姓王,京城人士,想找肖老板谈谈。”富商也不多说,道明目的。
“王老板客气,请进,我们屋里详谈。”莫离引着那富商回到屋里,叫帮工给泡了一壶好茶,那王老板见屋里还有一人,直瞅着那人,李大叔也见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留莫离与富商在屋里。
“王老板请坐。”招呼他坐下,莫离也坐下来。
“呵呵……”那人看着李大叔走得方向,回过头来:“莫老板,刚刚那是?”
“哦,”莫离对他笑笑,“在下真是失礼,刚刚是我师父,未能引荐,真是该死!”莫离深感歉意,赶紧道“我这手艺都是师父传授的,这酒坊原也是师父的。”
“呵呵,肖老板师徒关系真是非同一般啊!”
“见笑了,师父待我如亲子,自是与旁人不同。”莫离说到师父,总是心怀感激。看着那王老板,赶紧道:“王老板不知有何见教?”
“其实是这样的,肖老板的酒声名在外,一次,我经朋友介绍,品过您的酒,觉得这酒味道足,回味也久,就想向您定酒,以后运往京城。不知肖老板意下如何。”
“这事好办,您要多少酒,直接告诉本县的聂家,我们这里的酒,都是由聂家负责往外地销售的”莫离解释着,“您先去找聂震宇,他会将你要多少传到我酒坊的。”
“哦,是吗?”那富商略一沉思:“这么说,贵酒坊的酒都是有聂家来经销的?”
“是的,”莫离点头:“肖家酒坊已经将销售权完全交给聂家了。”
“这样啊,”那人似是有点惋惜“我今天本来还想着能签个契约,能得到肖家酒坊的销售权呢!”
“哦,真是对不住。”莫离面带歉意,“除非聂家放手,否则,我们不能随便将销售权收回来的。”
“这样啊,不知道聂家怎么样才会放手。”那王老板喃喃道,似有不拿到销售权不罢休的样子。好一会儿,站起来对莫离道:“肖老板,既是这样,在下也不再多多打扰,告辞了!”
“王老板慢走!”莫离引着富商出了酒坊,将他送到马车前,目送他离去。
过了段时间,肖家酒坊的酒销售量更好了,俨然成了一带酒的带头者。当然这一切都要依赖于聂家的销售手段。
中秋的前一天,莫离来到城里,准备买些东西,送给凤汀的父母,一边准备和师父好好过个中秋。前几天和父亲通信,父亲说那边生意也好转了不少,暂时离不开,莫离也没时间去陵县,今年又是分隔两地过节。
“老板,来点月饼。”莫离逛到店里,对老板说着。今天的店里人很多,还在排队买,莫离没事,就站在那里听别人闲话。
“听说了吗,聂老爷要娶亲了。”一个包打听模样的中年男人对四周说。
“怎么可能,聂震宇名气大,那个小姐能攀上啊!”旁人不信,振振有词说道:“要是能攀上,聂震宇都三十多了,不早成亲了!”
“哎,你们不知道,我这可是从聂府你听来的消息。”那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我有个街坊在聂府,他说的。”
“哦,那是哪家小姐。”有人好奇,不禁想要知道谁家姑娘那么好运能嫁给聂震宇。
“呵,当然是张家啦!”那人清清嗓子:“张家小姐貌美,又是大家闺秀,且张家是本地最大的地主,若是两家结了亲,定是一桩好姻缘。而且,张家就那一个女儿,以后张家的地还不就姓聂了!”
“哎,也是,真是门当户对啊!”人群里有人感叹,似是叹命运不公。
木然听着这个消息,莫离只觉得世界上都空了,呆呆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直到有人催促:“哎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到底要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