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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一门功夫则是旁门,比起来较近西藏的‘密宗’,够厉害,是‘修罗门’的八大绝学之一,能把人练走了样,全身肿胀,内腑易位,经络、筋骨都变了样,能伤人于无形,本身也简直刀枪不入,霸道得很,如碰上了,十个有九个活不成,可是,这种功夫只怕一样……”
花三郎那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
锦袍胖子一边听着,脸上神情一边连连变化,花三郎这里一声“只怕一样”,他的神情突然间象绷紧了的弦,两跟紧盯着花三郎,静待下文。
花三郎看了他一眼,轻轻咳了一声,下文缓缓地出了口:“要是有人在他那不容易触到的地方,颈后七寸处点上一指,他就会象个灌足了气的球,碰上针扎一样,马上爆裂,骨骼,皮肉化成一蓬血雨,整个人一下就无影无踪了!”
锦袍胖子那根绷紧了的弦,虽然没听见“崩”的一声,但是它突然断了,整个人象一滩泥似的,差点儿没萎在地上,脸色也不是白里泛红了,只剩下一片苍白。
花三郎望着他笑了笑:“我没有说错吧,阁下。”
锦袍胖子霎时两眼漾闪起了绿光,脸上也见了血色:“你的确熟知‘修罗门’,你的确没说错,可是,如用嘴说,是永远也碰不到颈后那七寸之处的。”
“你的意思,是非让我动手不可了?”
“你也知道,那个地方不容易触到。”
“可是,我有把握,三招之内,一定点中你的颈后七寸之处,你信不信?”
“你也有自信,能在三招之内还好好站在那儿么?”
花三郎仰头朗笑,“看来,你是不打算让我这个熟知‘西天竺’‘修罗门’的人活在世上,你有没有意思试试?”
锦袍胖子没说话。
花三郎又道:“象这样试,你我都必须押下赌注,这赌注就是你我各人的性命,三招过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若是认为值得一试,我乐于奉陪。”
锦袍胖子仍没说话,可是他突然冷哼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冷哼,两个中年壮妇动了,动起来象一阵风,你才刚觉风起,它已经卷到了你的身前。
如今,这两股飙风,就一左一右地卷到了花三郎身子两侧。
花三郎也动了,他是“弱不禁风”,被风吹动的,而且吹得他身子滴溜溜转。
他身子这么一转,两股风从他的身边掠了过去,风过去,花三郎也站稳,他还是他,身上毫无异状。
锦袍胖子跟两名中年壮妇,脸上都泛现惊异之色。
花三郎笑问:“阁下,我这步法,较诸‘西天竺’‘修罗门’的八大绝学之一‘幽灵身法’如何,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话声方落,两名中年壮妇喉间发出了野兽咆哮似的厉吼,飞身又扑了过来,四只蒲扇似的大巴掌罩住了花三郎。
这两名中年壮妇的一身修为,当今武林中一流高手绝难在她们手下走完十招。
麾下如此,身为“武厅”管事的锦袍胖子武功之吓人,自是可想而知。
可是不幸的是,今天进入这座“武厅”的,是名虽不见经传,但却是高不可测,深不知有几许的花三郎。
花三郎没动。
真的,这回真没见花三郎身子动。
花三郎身子纹风未动,只见他一双手抬了抬,可也很快的就收了回来。
两名中年壮妇又从花三郎身边掠了过去,她俩仍没能捞着花三郎一点衣角。
但是,她俩挽在脑后的那个“髻”,却都散落了下来,头发好长,都到了腰了。
两名中年壮妇机伶暴颤。
锦袍胖子勃然色变。
花三郎笑了:“怎么样,阁下,我对摸人的后脑勺,有一手吧。”
锦袍胖子没反应。
花三郎又道:“你阁下有没有兴趣,拿性命作赌注,试上一试?”
锦袍胖子脸上有了反应,他两眼绿光连闪,脸上的肉都扭曲了。
显然,他是在犹豫难决。
“如果阁下没有兴趣试的话,是不是就表示我通过这一关了?”
锦袍胖子两眼绿光暴射,一个胖身躯又鼓了起来。
似乎,他已经有所决定了。
花三郎笑道:“阁下对肖府,可真是忠心耿耿,甚至不惜‘西天竺’‘修罗门’的绝学失传啊。”
嘴里这么说,他全身也凝聚了真力。
他知道,这种“阴邪”功力,一经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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