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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早指尖碰触的洞口禁不起这强烈刺激,猛然收缩,像稚子的嘴含住了最爱的糖果,用;力吮吸起来。
衣胜寒再也按捺不住,闷哼着压倒在莫醉秋几乎被弯成对折的身上,弓起腰身,开始抽送律动。
莫醉秋张大了嘴,想喊,溢出口的却只有连他自己听了也觉淫荡的呻吟,凌空抬起的臀部承受着男人一记记打入的肉桩,每一下抽动,都带起不堪入耳的滑腻水声。
所有的知觉已分崩离析,唯一能感觉到的,便是那在他后庭深处进出肆虐的东西,越来越硬挺肿胀,甚至,每条经络都在跳动着,不断磨蹭他柔嫩的肠道……
「不要,唔唔……」滚烫的巨物突然停止了抽插,转而紧紧顶住他,缓慢打着旋,摇动碾磨时,莫醉秋嘶叫着激动地仰直脖子,银丝般的津液不受控制地留下嘴角。
「醉秋、醉秋……喜不喜欢?这样是不是很舒服?……要不要我再进去点……还是再快点?」
昏沉颠动间,他依稀听见男人在他耳边沙哑地笑,男人喷到他耳朵周围的热气似乎快将他整个人都融化,那是种由里到外被人填满、被人热切需要索求着的感觉……
热泪纷纷,自莫醉秋紧阖泛红的眼角挂落,他伸臂紧搂住身上那具不停蹭动的的身体,抓挠着男人湿淋淋的头发,逼得男人低吼一声,扣牢他腰身,狠狠加快了下身撞击的动作。
莫醉秋释放过的分身,在两人腹部摩挲下,又再坚硬。
屋外风狂雨暴,也压不住两人肉体厮磨拍打的淫靡音色。
「嗒!」、「嗒!」——
屋檐下间断响起的滴水声终于让莫醉秋缓慢睁开酸涩沉重的眼皮,满身酒气、头痛欲裂,宿醉的后果。
他伸手扶额,一动,全身都被牵动,隐隐发酸,身后那地方,更腾起一阵刺痛。
莫醉秋陡然僵硬,近乎呆滞地扫视过自己赤裸的身躯——目光所及之处,他身上到处都是深浅重迭的吻痕,甚至连最私密的大腿内侧也没被遗漏。
股缝间滑腻腻的,尽是残留的半干涸精水,腥膻、污秽……
无数不堪入目的画面顷刻如潮水般涌进了脑海……是他。像个放荡的青楼娼妓般张开了双腿,迎合着男人的侵犯,还毫不知耻地在男人胯下扭动、呻吟,甩乱了凌乱湿发,叫着:「抱我,抱紧我……」
男人汗流浃背,抓起他双脚足踝高举过肩,一再将自己推进他体内,也在喘息,不住地笑,蓦地抽出沾满白浊的男根,翻过他的身体,又从背后深深贯穿了他……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伸入他胯间,抚弄起他同样颤栗硬挺的欲望根源。
他激昂地挺起腰尖叫,泪滴、汗水、淫液,落满了两人赤裸纠缠的身体……
莫醉秋的脸色刹那间如同死灰,不敢相信自己竟会饥渴淫荡至此!
木门忽被打开,晨风凉爽,随着衣胜寒颀长的身影一起飘进屋内,男人神清气爽,手里还拿着根树枝,穿了只已烤至喷香的飞鸟。
「我怕烟味熏到你,跑到林子外去烤的。呵,来,吃吧。」衣胜寒的心情正好到无与伦比,竟未留意到莫醉秋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神色,殷勤地把食物递到床前。
莫醉秋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笑脸,慢慢地,他周身都起了颤抖。这个卑鄙无耻的韩逍,居然灌醉他,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淫辱他!
他想大骂,可喉咙都因巨大的愤恨痉挛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恨眼前这个男人,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就屈服于男人的挑逗,不可自拔地与之沉沦欲海。
「醉秋,你怎么了?」
衣胜寒发现他抖得厉害,略一思索,不禁有点后悔自己昨夜不知收敛。本是打定主意要温柔些,但生平第一遭真正尝到那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他哪还能保持得住。做到后来更是神魂颠倒,早将克制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道依循最原始的本能,用力在莫醉秋柔软湿热的体内大肆挞伐,不知疲倦地追逐着无上快感。
他回味着昨晚的情形,下身竟又绷紧了,衣胜寒尴尬地干咳一声,放下树枝道:「醉秋你是不是那里不适?我这儿有消肿止痛的伤药……」
看见男人取出了药盒,似乎想过来帮他敷药,莫醉秋又气恨又慌张,几乎想把手上所有能抓到的东西都甩到这卑鄙小人的脸上去,可惜床上什么也没有。
他努力平稳气息,终于嘶哑着嗓子道:「我要洗澡。」
全身心都被强烈的自我厌恶所充塞,再不洗干净这具肮脏的身体,他都无法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