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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那小子疼的厉害,话音都打颤儿。
“快点儿脱,别逼我动手。”
那小子紧咬牙关一言不发,满脸仇恨告诉瘸子──他已把自己当成了变态,既然如此,瘸子也不必再采取怀柔政策,抓住那小子的手往旁一甩,猛然扯住了对方裤裆。
“啊!啊!疼啊!”那小子连忙按住瘸子,“我自己来……你别动,我疼!”
小子眼睛通红,若要没人八成就得失声痛哭了,他慢慢解开裤子,整个过程都小心谨慎,生怕再次碰到痛处。
当他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之後,瘸子死死盯著那话看了几秒,这才明白这小子为啥总一脸尿频尿急的样,原来不知哪个变态用钉子在鸡巴上穿了个洞。
包皮干巴巴的外翻著,那钉子被血污染得看不出个颜色,从龟头下放穿进去,又从马眼位置刺穿出来,微微弯曲显得极为狰狞,龟头虽然萎靡但却肿胀不堪,依旧不停的渗著血珠。
瘸子隐隐闻到一股子骚臭混合著血腥味,不禁大倒胃口。
“这玩意,是疤子给你弄的?”
那小子知道丑事已经完全败露,也就不再做任何掩饰,只是这种双重的屈辱还是让他万分难受,从刚才他就下意识的把胳膊搭在脸上,为尊严保留最後的余地。
瘸子觉得这麽搞下去肯定就不只是发炎了,就道:“再这麽插著你的小鸡巴肯定得烂没了,我帮你弄下来。”
小子不但不领情,一骨碌爬起来猛推了瘸子一把,骂道:“要上就快点儿,少他妈装好人!”
用不了多久这小子就得被玩死了,瘸子叹了口气,道:“你他妈都这熊样了还装逼?谁见这谁恶心还想上你……听话,我先帮你把钉子弄下来,回头给你找点消毒水。”
“你们都他妈是畜生……”那小子一边哭一边骂,但并没有顽抗到底,任由瘸子处置。
瘸子捏住钉子头,慢慢往外拽,伤口处又开始冒血,那小子疼的冷汗涔涔,唯一能做的只有捂好嘴,嚎出声更丢人。
血糊糊的钉子掉在地上,与石子碰撞发出叮的脆响。异物拔除虽然还疼著,但总比磨烂了好,那小子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哆哆嗦嗦的系上裤子,低声道:“你这麽著……等於把我给坑了……”
“为啥。”
“你现在把钉子去了,回头他就得找我麻烦,”那小子重新捡起地上压瘪的香烟,
瘸子一想也对,可总不能再给按回去吧,就道:“硬气点儿,就没人欺负你了。”
那小子点点头,说知道了。
瘸子闭上眼继续歇著,不能因为这小子傻逼,就把自己的宝贵休息时间给耽误了。
那小子抽了一根不过瘾,差点连瘸子扔掉的烟头也一起嘬了,瘸子又递给他一根,笑说这也是无偿奉献,以後想抽烟就来找自己。
大概是瘸子态度挺和气,那小子忽然转头问道:“大哥,你叫啥名?”
“我姓唐,你呢。”瘸子回答。
“我叫那石,石头的石。”
“哦,那石,那时,”瘸子笑道,“我说谁给你起的名字,还挺有诗意的。”
“我爸,”那石挠挠头,“他嫌自己名太土,非要给我俩起个好的。”
“你俩,难道你还有个弟弟叫那一刻?”瘸子重新的点了根烟。
“没有,是我哥,”那年解释道,“我有个哥,叫那年,也挺好听的是不?”
烟直接从瘸子嘴里掉在裤裆上,烫出个黑洞。
“你哥叫什麽名字。”瘸子一字一顿道。
“叫那年啊,咋了?”那石好奇的盯著瘸子呆滞的脸。
瘸子竭力稳定情绪,可却控制不住手指头哆嗦,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烟掐灭,问道:“你因为啥事儿进来的。”
“偷车,”那石竟然有点得意,“基本这片儿的好车我都摸过。”
“我看你该是念书的年纪,为什麽要做这种事,”瘸子只觉嗓子干哑,脑壳子也像被不断被斧子猛砍,可就是砍不死,“你老爹就……就不管你麽。”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原地,与那石搭讪,表面上的随便和内心的悸动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著瘸子几欲崩溃,支持他的不过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侥幸。
那石面露暗淡,苦笑著说父亲已经去世了。
瘸子浑身一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入监狱根本不是那麽回事,原来审判才刚刚开始,他仿佛被高高吊在一棵树上,脚下的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