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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修这才介绍道,“郑宏,郝腾。”
“不要这么念我的名字!”郝腾小声的抗议。
“郝腾,郑宏。”又说了一边,这次连苏逸修也觉得不对劲了,虽然不是那个好疼,但是同音啊,他肯定希望在好疼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跟的是自己的名字。
好疼,苏逸修。
苏逸修,好疼!
想想都让人血脉膨胀,特别有深意。
“口水擦擦,一脸猥琐又想什么么!”郑宏调侃着他,然后冲郝腾伸出手,“你好,我是以前的同学,现在的哥们儿。”
“你好。”
“行了,你打搅你们了,我先走了。周一我在五官科病房,你要是不出院可以来找我。”
“好说。”
送走了郑宏,郝腾关上门赶紧问,“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吗?真的不会介意吗?好紧张!真怕你因为我最后没朋友。”
“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已经谈过了,不想说了。”苏逸修看着保温桶,“饿了,我要吃,要喂的。”
乖乖的把粥盛出来,然后喂,不过喂完后他就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听话了,因为苏逸修说,“我要尿尿。”
等人弄进去,又听见他说,“帮我把裤带子解开。”
“你不是手没事吗!”
苏逸修动了动搂在郝腾肩膀的手,“这只手要扶着你,另一只手我觉得有点疼,你不会让我摔倒的吧。”
郝腾只要伸手,他记得裤带子就是两根绳子扎起来的,只要扯开一根就松了,可是怎么越扯越紧。
“你这么搭着我,我看看。”郝腾和他面对面,苏逸修将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上。
原来是系了一个死结,郝腾抬头说道,“别着急。”
“不急。”
厕所不大,两个男人站在里面虽然不是太拥挤,但姿势在那里摆着,而且苏逸修越贴越近,郝腾推了他一把,“再贴我连肚脐眼儿都看不见了!”
“看见我不就行了?”
“你的肚脐眼儿难道不属于你吗?”郝腾拿开他的咸猪手,“别闹哦,不然最后吃苦头的是你。”
厕所里的味并不好闻,尤其是医院的,虽然是单间,但是返潮和消毒液混在一起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待,可是苏逸修宁愿忍受着这样的空气,因为此时,郝腾正埋头在他的裆下解裤带子,这个场面可不是随时都能看见的,而且对方还皱着眉头一脸严肃认真的态度,啧啧,看着看着,他手就忍不住去摸对方的脑袋了。
郝腾也没阻止,只是抱怨道,“是你弄的吗?你看你,系的这个紧,”他直起腰提议,“袋子太细了,要不去找护士来,或者用剪刀?”
“用剪刀剪坏了要赔的!你找护士来,人家小姑娘多不好意思。”说完郝腾瞅瞅他的下面,然后脸红了。
苏逸修自然不会放过他,到嘴的肉怎么可能跑了?再说,他都出柜了,怕个鸟。
“想到什么了?没事,想到什么都可以和哥哥说,来,告诉我。”
卫生间里苏逸修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声音不大,但是足以qiang奸耳朵。郝腾揉了揉已经开始发烫的脸,“你是不是不想尿了?”
“怎么可能!快点。”说完就按他的脑袋,“快点解开。”
郝腾弯下腰低下头,最后变成了蹲下,再最后手解不开他直接上牙咬了。由于一个人独立惯了,在做事的时候特别是比较难的事情时,他就会非常的专心致志摒除一切杂念。所以,他把自己的嘴贴上去的时候根本不会想到苏逸修的表情是如何的千变万化。
强压下自己脑海中涌现的不能言语的流mang行为,苏逸修只能抱住他的头,虽然总是忍不住死命按着,“你干嘛?快起来。”
“马上就好!”郝腾松开裤带嚷着。
裤带已经湿漉漉了,不过进展是肉眼可见的,就在郝腾再次欢天喜地的铺上去张开自己的牙齿叼住裤带时,外面的门被打开了,“26床,量体温测血压。26床?”
然后,本来就虚掩的厕所门被拉开了……
郝腾异常老实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头耷拉着,双手也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护士见怪不怪的给苏逸修做着检查和分发药品,出去的时候说了句,“病人不能剧烈运动,注意卧床休息。”
护士推着车走了,屋里又变成了两个人,苏逸修看着恨不得缩成一团的郝腾,“坐那么远干嘛,过来一点!”
“不。”郝腾拒绝,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