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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激动。
玉笙道:“所以你就喜欢我了?”顿了顿他又道:“当年长辈指婚的时候我与我发妻也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我也不敢有太多的念想,只是希望她能不太闹腾,不会为了家族利益而谋害我。”
柳溪咬了咬唇道:“你帮不帮我!”
玉笙淡淡道:“我且问你,若你逃出你今后打算如何?你要出了这小乡镇去所谓的富庶之地你要如何去?一名男子离家外出打拼尚且不易,你是名女子,连个离家浪子都没法做!对于一个外来漂泊的女子世人会如何看待?更何况这世道到处都是人贩子!”趁着柳溪还在发愣玉笙便转身走了。
之前阴郁全都扫清,玉笙动摇的心也平静下来,虽然自己不是女子,但已克服了这么多困难还怕临渡醒不过来吗?更何况这样也好,每日自己说他听,这样每日伴随,虽然常有化不开的惆怅,临渡不是喜欢这大好江山吗?那便去吧,去看看外边究竟有多好。
这夜,玉笙想将这几日的账都清理清楚再走,于是深夜了还在灯烛下赶工。终抵不过疲倦伏桌而睡。不久,玉笙身后白雾渐起慢慢化作一人。
临渡将手掌放在玉笙单薄的背上,掌心传来一阵冰冷,临渡皱起了眉,手掌顺着手臂,手肘,最后覆上了玉笙伏在桌上的手背,他盯着玉笙被晕黄灯光印得柔和的脸侧良久,像往日一般低头印上轻轻一吻,触感柔软而温暖。
唇擦过脸庞顺势耳鬓相贴。临渡整个人覆上紧贴玉笙久久不能言语。
良久,低下传来闷闷的声音:“终于舍得来见我了?”
“我……”临渡轻吻着他,蹭着他眼角的湿润,“这些年我一直被一些个问题困扰。我在想我对你的究竟是什么感情,能称之为爱吗,我一日一日将你看得更重真的对吗?时间久了,答案也不重要了。现在的我们离开对方心底就会缺了一块,这一块再怎么补都补不上。”他拥得更紧,低低出声道:“至少这世间无人会比你将我看得更重,我也习惯了你的心跳,别人的那就是别人的。玉笙,我想我今生除了你无法再接纳任何人了。”
玉笙沉默了会道:“足够了。我什么都可以弃,唯独你不行。”
临渡笑了,笑得很柔和,他一字一句极为认真道:“从此天地之间以你为家。”
玉笙轻喃道:“天地之间以你为家……”静默了会他轻轻道:“这大好江山我陪你走遍,这千山万水我陪你看尽。”
临渡也沉默了,良久,才传出悠长像是从鼻子哼出的“嗯”,明明只是一个字却看出此人所认为的理所当然。
第十八章
翌日,玉笙领着临渡到在院子晒太阳的江大夫跟前道:“这三年多谢江大夫的照顾,现家中人来接我,我该回去了。”
江大夫眼皮不掀懒洋洋道:“你兄长路途辛劳让他休息片刻再赶路吧。”
玉笙摇了摇头道:“他昨日已到,只是也夜深不便打扰江大夫便没说了,他也不是家兄,我乃家中长子,他便是我口中的发妻。”
江大夫轻轻道:“有逆伦常。”
玉笙低头浅笑:“情之一字素为人所困。”
江大夫道:“还是年轻时好,倘若当初我也决绝点就好了,免得老来后悔。”
玉笙有些难过道:“日后要好好保重,就算只有一个人。”
一番告别过后,临渡便领着玉笙来到一处野外,他微微勾唇,肆意笑道:“可要看好。”说罢,念动口诀,风云四起,风沙过后原地空现一庞然大物,像只巨虎,身后有翼,口咬辔头,身后托着小马车。
临渡上前亲昵的摸着那物的头道:“这是我母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她不是个能容忍的人,在我很小的时候她便离家了。”那物打了响鼻蹭了蹭他的手。
临渡道:“这是穷奇,他身后的屋是法力高强的妖所铸,里边的大小可以任意更改。”
临渡将那门推开,果然里边大得惊人,他道:“走吧。”
玉笙点了点头随他上车。
临渡将酒拿出道:“喏,我不像那些个文人爱品茗,但好酒还是有的。”
玉笙笑着接过将窗打开,看着窗外呼啸的风和飘过的云感到惊奇。
临渡屈膝躺下问道:“你想去哪里?”
玉笙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道:“我自小在北方长大,倒是好奇南方是如何的,王公大臣口中的蛮夷之地究竟比北方差到哪。”
“南方到处都是为开垦的深山老林,潮气重瘴气也浓重,还是虫蛇的聚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