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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出什么错。
该做的都做完了,玉笙靠在大树下休息,他悠悠叹了口气,感觉这样艰苦心酸的过了一天竟感觉记忆比在宫里过的十来年想起来还多。
小心翼翼的将揣在怀中的临渡捧在掌心里,艳红细如麻绳的临渡乖巧的蜷缩在玉笙掌心里,玉笙的食指轻轻划过临渡的头到身子最后是尾,动作轻柔,眼带怜惜。看不可一世的临渡这样既是心酸又是心疼。
玉笙仰头看月出神了很久,他想了很多,想过往,更多的是想将来,想将来的打算最终抵不过疲惫去睡了。
半夜,夜深人静一直安静伏在玉笙胸膛上的红条竟动了起来。
临渡环着玉笙的脖颈而上,将蛇头贴在玉笙脸侧轻轻摩挲了起来,那软软的脸颊只击临渡心底,心底柔情无比却又心酸无比。
许是厮磨够了,临渡停了下来,良久发出一阵太息,蛇头抬起看着玉笙的睡脸,乌黑的蛇眸在月光下柔成一滩水:“如今清醒时日少,又是副丑陋模样,真不知如何面对你。”他低头,吐着蛇信,蛇信轻柔的抚着玉笙的额,眉宇,眼睫下的清影,温驯不似临渡时时上扬的眼角,最后他偏头贴着玉笙的脖颈,“还是再等等罢了,等我恢复。”说罢又攀沿回去,在玉笙的心口上躺着再次沉睡过去。
第十六章
玉笙一直很自律的,第二天也不需要江大夫来喊自己就起来了,早早的在江大夫屋外等候。
江大夫推开门看见玉笙感到很诧异,他问:“笙子,为何不叫我?”
玉笙作揖道:“早上请安若长辈未起身应在屋前等候不得打扰,不得擅自离开。”
江大夫道:“在我们这规矩没这么多,你也入乡随俗吧。早上起来就直接替我把铺子开了。”逐又感叹一句:“有个还在身边孝顺还是好的。”
上江大夫来的都是小户人家,看到也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病。刚开始玉笙只是学着抓药,然后开始学写方子,记账打算盘也会了,一天比一天熟练。到后面,江大夫在外面坐着指点,玉笙在柜台里给人看病写方子,遇到复杂些是病就让江大夫出手。
岁月流逝,韶华难守。转眼,三年已过,玉笙已不再是少年模样,由于没有武师的督促,整日磨墨写字的,穿着青衫带着青色的方巾看上去还真是个书生。
又是一日,药铺陆陆续续来人难得排起了队伍,玉笙坐好,磨好墨将笔尖蘸湿问道:“姑娘今日哪里不适?”
柳溪坐在椅子上摇晃着半裹的脚,眼睛四处乱瞄道:“只觉胸闷,头疼欲裂的想一个人。”
玉笙沉吟半响,笑着摇摇头无奈提笔边说:“姑娘或许有些上火了,来些凉茶静静心便好。”
那女子脸色青白一阵才小声道:“笙子大哥,三年了,我已快十七了,上门说亲的婆人说再玩些我姿色再好也只能给殷实些的人家做小妾。”这话说得极为露骨,她身后的女子皆哄笑起来,说要玉笙娶她,只有少数的女子有掩袖。
柳溪是镇上出了名的美人,一开始见玉笙是外来人心下好奇一个劲问他是不是出门闯荡来了,玉笙也是个除皇城没见过世面的,就捡些书上瞧的和她说说,没想到她来玉笙这来得更勤了,一直问他外边如何外边的人是不是和他差不多,外边的山是不是没这么多耕种的人也少,所以像他这样的书生也多。直把玉笙问得头晕目眩,甚至玉笙不知道那女子为何喜欢他,她就开始羞涩的瞧他了。
玉笙无奈道:“柳小姐,在想已说过多遍,十四岁时便有了发妻。”
柳溪通红双眼道:“就会拿这句挡我,十四岁成家?你当你是大家族里的大宗啊!”
玉笙皱眉道:“成家立业,男子十四已通晓人事就应该早早的成家再立业。”
柳溪幽怨道:“臭酸书生!既你无意于我何不早早拒了我。”
“柳溪!嫌人丢的不够啊!”江大夫从院子掀开垂布道,“笙子碍你是个女子一直暗示,你心里早已明白许久不来,今日听说要嫁与你发小才受不住。你这样鲁莽而来只会让你名节受损。”
柳溪含泪看着玉笙半响戚戚道:“为何一定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我这样便是错了?”说罢掩袖而去。
江大夫摆摆手轰退看戏的众人,关上铺子道:“柳溪长得不像山野里的孩子,可长得再好又能如何,最后还不是得听从她母亲的。你也别怪她。”
玉笙道:“我知道的,此事我不会提,外人说起我也只当没这回事,免得坏了她姑娘的名声。”
夜晚,玉笙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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