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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自己的肩胛骨硬生生地顶了上去,“噗,咯吱吱……”强弱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身体上剑戳入皮肉撞到骨头的声响,她嘴角轻扬,抓住这短短的机会,另外一只肉掌躲过剑刃,朝着剑身劈下,剑,终于断了。
眼见着强弱弱肩膀上带着半截剑刃,滴着鲜血的手指如钩子般向自己的咽喉袭来,道静大惊失色,急急后退,握着短剑的手臂不住颤抖,“你,你的武功全都恢复了?”
“不知道诶,”强弱弱表情狰狞,说出的话也是恶狠狠的,“正好拿师姐试上一试”说罢,强弱弱身体如利箭般直直冲向了道静,翩然而起的红色裙裾,如一张迎风鼓动的风帆,既然她一招之内就毁了道静的剑,那么,她还怕什么?
道静知是不敌,丢了手中的剑便想逃走,哪知强弱弱身法太快,缠斗得她抽不得身,只得勉力抵挡,唯一的希望就是强弱弱身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在内力的催动下那血象小溪般潺潺而下,强弱弱武功再高,也总有血尽力竭的时候。
其实强弱弱原本比道静想像的还要疲弱,从辰国京城到辰离边境,她不要命地急赶,不过是只休息了****,又为了赶到洛城,连续纵马奔驰了两天两夜,刚刚在洛城又经过了一场恶斗,现在再负了伤,随着掌风呼呼,她的眼前已一阵阵地发黑。
就这么放过道静吗?强弱弱的心里已起了这个念头,可这时示弱,贪婪的道静会不会又起了杀自己和离醉月的念头呢?
就在强弱弱百般纠结之际,一声弱弱的呼喊,远远传来,“弱弱——”原来离醉月趁着两人缠斗,已悄悄地走过去,拾起了伏笔。
离醉月调起护体的真气,用尽全力将伏笔向强弱弱扔了过去。强弱弱大喜,道静吓得魂飞魄散,拼了命地发足狂奔。
可惜道静再快,也没有伏笔的金丝网快,道静的上半身已被金丝网勒成了几块儿,她的****竟然还在奔跑,直直跑出去了十几米,才倒在地上,强弱弱看得全身一阵发麻。
强弱弱转身,正好看到离醉月缓缓地向地上倒去,急忙踉踉跄跄地奔过去,想去扶他,可她周身无力,又怕插在自己肩头的半截剑伤到离醉月,一个不小心就也被离醉月带倒了,好在,她用自己的身体垫在离醉月的下面。
顾不上周身的疼痛,强弱弱把离醉月的肩膀抱在胸前,一连声地哭叫着,“离醉月,你不能有事,你不要吓我,我道歉,我不知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比猪还蠢,我要笨死了……”她说得语无伦次乱七八糟,心中无数的情感象洪水泛滥般狂烈地涌出,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好口才,早就不晓得跑哪里去了。
离醉月看着强弱弱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她的头发浸透了血水后又干了,汗水灰尘混在发丝里,经过打斗后蓬乱飞散得如同枯败的干草,又似硬硬的兽毛,简直是一团糟。
鼻涕眼泪在她早就看不出本色的脸上,冲刷出一条条颜色不明,深深浅浅的小沟儿,她也腾不出手来擦一下,更显得狼藉一片,丑得无法形容。
强弱弱哭得涕泪滂沱,和方才的英姿勃发判若两人,凄惨无依的样子,让离醉月想起和她欢好的那****,那时的她也是这般,不象个帝王,甚至不象个女人。
可偏是这样的她,让离醉月在大树上一见之下倾心,苦苦找寻多年,在再见时不顾一切地为了得到她而付出所有,哪怕她如弃敝履般地抛下他和她们的孩子,他依旧忍不住为了她安危,舍弃了性命,顾不得家族和国家……
离醉月调起护体的真气,用尽全力将伏笔向强弱弱扔了过去。强弱弱大喜,道静吓得魂飞魄散,拼了命地发足狂奔。
可惜道静再快,也没有伏笔的金丝网快,道静的上半身已被金丝网勒成了几块儿,她的****竟然还在奔跑,直直跑出去了十几米,才倒在地上,强弱弱看得全身一阵发麻。
强弱弱转身,正好看到离醉月缓缓地向地上倒去,急忙踉踉跄跄地奔过去,想去扶他,可她周身无力,又怕插在自己肩头的半截剑伤到离醉月,一个不小心就也被离醉月带倒了,好在,她用自己的身体垫在离醉月的下面。
顾不上周身的疼痛,强弱弱把离醉月的肩膀抱在胸前,一连声地哭叫着,“离醉月,你不能有事,你不要吓我,我道歉,我不知道你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比猪还蠢,我要笨死了……”她说得语无伦次乱七八糟,心中无数的情感象洪水泛滥般狂烈地涌出,不知该怎么表达才好,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好口才,早就不晓得跑哪里去了。
离醉月看着强弱弱这张近在咫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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