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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仿佛已然凝固。归沙坦拱着头,手挽着一个舞女一起跳着,但那舞姿根本是打醉拳,而坐对面的塔沙洼差不多已经人事不省了。看来真是不醉不归了,我马上就装得奄奄一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当然,没气管没气,招呼还得打不是?
我摇摇晃晃起来,大着舌头道:“狼。。。狼。。。狼头大。。。大。。。大哥!我。。。。。。”说着一下子软倒下去,马上有人扶住了了我。只听到狼头道:“大。。。大伙。。。今天。。。今天。。。到此为止!”说着就是一个饱嗝声。原来他比我还醉,只是硬挺着!
有人扶着我往外走。风一吹,我不仅没有感到一丝冷意,相反觉得浑身燥热,酒精不由一点一点爬上脑际,甚至连男根也有了反应。我一惊,知道醉酒最忌风吹,但我能睁开眼睛说:“兄弟!风吹会醉的,好歹也给件衣服挡挡风!”好在我身体虽然有醉意,但久违的第六感却异常清晰:不会有危险!
随着心火一点点上来,浑身热得难受,男根更是高昂起来,而灵台的清醒被一丝一丝剥夺着。我觉得自己脚步不那么稳健了,眼皮也沉重了起来,看来真是醉了。扶着的手突然一松,身子一歪,头就靠上了枕头一类的物体,手也接触到柔软光滑的丝绸。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想着:铁马冰河不知能否入得梦来!
第七章
我感觉自己在天与地的****无规则地翻滚、旋转着,忽而飘飘在云端,忽而空中坠落般难受,忽又火山喷发般暴起。沸腾的热血如钱江浪潮般涌起,很快就一浪叠起一浪,一浪高过一浪,犹如千
军万马齐头并进,转瞬又变成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千锤百炼般击打着模糊的意识。四周微弱的光线逐渐暗淡成伸手不见五指,却死一般安静。
我忍受着晕乎四处张望,幽幽道:“有人吗?请问有人吗?”
耳朵中没有传来自己的声音,只有一片绝对的死寂,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在心底产生,不由大喊道:“有人吗?有人吗?”
身后忽有“索索”声窜起,宛如万蛇疾行。我惊恐地猛然转身,声响却还在身后,再转!还在身后?就发狂似地转身,转身,再转身我越转越疾,如同平地而起龙旋风,身体就象烧红的炭
条般发出朦朦光亮来。我刚要停转细看,地面突然被转出了个洞,身子直坠万丈深渊,一种无限的失落感顿时充塞胸膛,郁闷得仿佛要爆炸开来。
漆黑的空中,我是一颗燃烧自己而发光的流星,美丽仅在一瞬间!也许每个人原是天上的一颗星星,坠落大地是为我突然看到下面一片火光流动的岩浆,还没产生任何意识,身子就激射而
入,一片燃烧的炙热彻底包围了我。我咬牙苦苦忍受着熔铁销骨的热度,歇斯底里地四处撞击,意图挣脱、逃跑,可最终还是精疲力竭地垂下了不屈的头颅。
我感觉身体慢慢熔化在烈火之中,就在意识即将迷失的时刻,耳中就传来尘世与上苍的对话,低沉而安详,彷佛悠悠的南屏晚钟,又如喇嘛庙里肃穆而庄严的梵音,在耳中百转千回。心底顿如一
阵凉风吹过,四周的熔岩潮水般退去,稍稍清晰的意识却在朦胧的光线与祥和的音调中,逐渐进入一种若醉非醉、似醒未醒、虚幻却又如真实的处境中。
“劝君王,饮酒听妾歌,解君忧闷舞婆娑”一个轻柔万分的美妙声音耳边响起,彷佛若蓝的低喃,又如妖女的幽幽呼声。
我****一震,猛然抬首,只看到自己鼻子前两颗硕大的眼珠子,同时感觉到她吐出的如麝如兰的热气。若蓝?我突然忆起若蓝耍手段逼我承认真才实学的情形,我认识那两粒斗大的漆黑眼珠。不
由激动万分地往后一仰,一张千娇百媚的粉脸惊世骇俗般出现在眼前,却是花颜尽展,轻颦浅笑,眉目间依稀有几分若蓝的神态。
在我咄咄目光下,她温柔低下头去,专心把壶斟酒。我这才看清红衣盛装的她纤瘦而柔美,有着长长直垂腰际的乌发、风舞杨柳的腰肢,举手投足间都洋溢着无限风情,一颦一笑更是妩媚倾城。
听她刚才称呼,莫非?心中大震,低头一看,我我怎么会披着龙袍?
“贱妾欲借王宝剑一舞!”耳中又传来柔如流水的声音,抬眼就见美人低头跪坐面前。
意念还未动,可手已经拔出寒光森然的佩剑,递了过去。她双手接过,起身退后。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置身于一个宽大的蒙古包内,十几盏羊脂灯把整个空间照得光明一片、典雅富丽。饮着琼液美
酒,又有如玉美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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