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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位虞公子倒未必只是个单纯的书生……”听到两人说话,季敛之出言道:“我曾听朋友说过,武林中有位极善画人的画师,也姓虞。他只听人描述,就能画出所说之人,官府衙门或江湖上若有寻人未果的,都会请他画像。比如几年前一直神秘莫测的大盗吴千手能够落网,据说就是这位画师凭借目击者的匆匆一瞥画出了他的画像。”
“有这么厉害?”易寒不禁诧异自己所认为的文弱书生居然还有这层能耐,再一想到这么有能耐的人仅与她一窗之隔却无缘得见,不禁更加心痒,当即提议道:“既然这样的人物与我们偶遇,我们就去拜访一下他吧?好不好!”
季敛之却皱了皱眉头,“可是我们并未送上拜帖,就这样冒然拜访,恐怕不妥,而且也不能确定那位虞公子就是画师。”
“一定是他!肯定是他!我连他的样子都没见到,只一眼功夫那小厮就叫我回家等画,能有这么神奇的眼力,肯定是那个画师!”
“咦,你没看见那虞公子啊。”发现易寒说法中的自相矛盾,叶子一脸了然地笑道:“那你怎么知道他风神秀逸,文雅大方?”
“……怎、怎么,我猜的不行?面由心生,想也知道这么有本事的人肯定长得不差。”虽被揭穿,但易寒犹自强词夺理,同时拉着季敛之的袖子晃道:“去吧去吧!敛之哥哥,人家也想见识见识这么神奇的画师嘛!”
季敛之被她晃得无法,再想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最终便同意了。而且他也抱着自己的一点私心,听说自家堆着的那些相亲画像,就有几幅出自那画师之手,倘若这个虞公子真是此人,季敛之就想跟他打个商量,若再有人找他来画相亲画像,麻烦他尽量画丑一点。
提议通过,季敛之便留易寒和叶子两人在此等待,他先去订好住宿的客栈,再回到此处与两人碰头。
秋日的天暗得很快,没过一会,家家便已亮起了烛光,那间画铺也在这个时候打烊收工。原本易寒和叶子等在这里,是以为虞丹墨收工后会前往镇上的落脚处休息,可他俩看见那小厮收拾好了笔墨纸砚进屋后,却是从屋后赶出一辆马车,朝着城外驶去。这样一来,等季敛之回来与他们汇合时,那辆马车已不见踪影了。
“敛之哥哥快点!快点!我们去追那辆马车。”易寒岂会甘心虞丹墨在眼皮子底下错过,她估摸着没差太远,一见季敛之来便赶紧招呼两人上马,三匹快马沿着马车的路线追出了城外。
到了城外便是泥土的地面,前人并未防人跟踪,因此很容易就找到了马车的痕迹。既然有了线索,易寒三人便也不急了,他们沿着清晰的车轮印迹一路向南而行,很快就进入了回雁峰下的山林之间。
“树树皆翠色,山山唯落晖。”由城镇进入山林,景色自然又是不同,看着周围的景致,季敛之由衷感叹道:“文人墨客确实与我等江湖之人不同,便是寄居之地,也要挑个如诗如画的地方。”
“希望那位虞公子也长得如诗如画才好。”这一路走来,易寒脑中也打了好几种主意。那个虞丹墨虽说不是武林人士,但所作所为也算跟武林正道沾了边,倘若他长相也不错,不是不可以考虑考虑的,思及此处,她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叶子在一旁看到她这隐隐约约的笑容,虽然不知易寒具体在想什么,但也能猜个大概,不禁心里苦笑:这丫头还真是什么都能跟终身大事扯上,她连虞丹墨是老是少都不知道,万一对方已是个大叔该如何是好。
可惜关于虞丹墨是否是适婚年龄这个问题,他们却是无从验证了,因为当三人跟着车印在林间绕了几圈后,赫然发现自己迷路了。
“奇怪,我总觉得这里我们来过。”叶子眼尖,指着灌木中一棵显眼的马尾松说道。
季敛之环视四周,他跟踪车印时也曾留心辨认己方的方位,不记得三人曾折返方向。他此时心里已有了些怀疑,便下了马,找易寒要了一截头绳系在了那棵松树的树杈上。
看到他这个举动,易寒和叶子便也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接下来的路三人更仔细地注意着周围景致,结果走了小半个时辰,又见到了那条头绳。
“果然,这里布了迷阵。”情势已经明朗,季敛之叹了口气,“看来那位虞公子并不喜欢被陌生人拜访。”
其实想想,这也不奇怪,就凭镇里订画时那里三圈外三圈的规模,若是一点障碍也不设,这林子里还不早叫人挤满了。但他虽想通了,易寒却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她一路上可想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