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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旁放着农具,沉重的农具在男人手上轻如鸿毛。
苏涟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皱着眉,继续思考起刚刚的疑问。通过这甜食上便能看出男人强大的隐忍能力,这种隐忍除了极少数天性如此,大半是后天训练而来,这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应该怎么办?将这男人赶出家门会不会惹恼了他而被害?将这件事告诉本尊的爹苏峰?算了,这大虎没露陷,想必先露陷的是她苏涟漪。
当把碗筷收拾完,太阳已经冲出云层半挂在天空。少了清晨的凉爽,阳光所到之处一片温暖舒服。
涟漪只觉得全身疲惫不堪,困意袭来。
揉了揉自己眼睛,伸手一看,吓了一跳,因为手上不知在哪粘了红色,难道哪里受伤了?
冲到屋内梳妆镜前一看,生生打了个冷颤,原来是本尊脸上白白的粉和红红的胭脂经过昨夜汗水的洗礼,现在画成了花。再看头发,一缕一缕垂在胖乎乎的脸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配合起脸上红底白头的粉刺,涟漪不得不钦佩那男人的隐忍能力,竟然能面对如此“极品”容貌的自己吃下自己讨厌的甜食,厉害!
本尊最外面的衣服是干净的,可以看出是为了见心上人李府二公子刻意置办的新衣服,但拉开这新衣服一看,里面的里衣却脏的狠,苏涟漪不知第几次有种想呕的**。
没有耐心和力气烧洗澡水,她便将院子中水缸里见底的水打了出来,倒入浴桶中,脱了个溜干净跳到冰凉水里。她实在没勇气再去看这幅新的肉身,生怕又看到什么东西把自己恶心到。
这幅身子胖虽胖,但皮肤却白嫩柔滑,如同婴儿一般,也算是不幸中万幸。
用尽最后力气将自己洗得干净,而后又抓了一大把皂角粉疯狂揉洗头发,只见,一缕缕黑水顺着柔顺的长发流入浴桶中,本来还算透明澄清的水在苏涟漪洗澡过后变得污浊不堪。
用巾子擦干自己,换了一套干净的里衣,有种重生了的感觉。
床上的被褥已换成了昨夜新洗的干净被褥,窗子大敞,房间内整洁清新。
闭上眼,因为这两日的惊吓和劳累,一阵阵眩晕袭来,几乎是两眼合上的瞬间,苏涟漪便睡死过去。
田园生活十分安静惬意,白日里,村子中静静的,偶有几名孩童在街上玩耍,跑来跑去,清脆的笑声随着孩童跑远,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院子中扯着绳线,上面挂着的是五颜六色的洁净衣物,在温暖又稍显耀眼的太阳光下,竟带了一丝安然的美感。
苏涟漪呼呼大睡,也许是累极了,也许是肥肉挤压声带,竟微微打着鼾。没了轻浮的胭脂,白嫩圆润恬静得像个天使,长长的睫毛微动,像停靠花瓣上的蝴蝶,粉嫩的唇微张,颜色晶莹剔透。即便是往日看起来扎眼的粉刺,此时也是平添了也许可爱。
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到至高点,而后向西落去。
突然,院门被人猛的推开,一个与苏涟漪有一拼的大胖子冲了进来。
“姐,二姐,你在哪里?”如杀猪一般喊着。
涟漪隐约听见有个男人喊二姐,她上有一兄,下有两妹,唯独没有弟弟,所以这人绝不是喊她。
将被子拉起包住头,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这是谁啊……没公德心,公众场合喊什么喊,没……素质……”一边嘟囔,一边又陷入梦乡。
那喊人的胖子找的不是别人,就是苏涟漪。
当胖子看见院子中旌旗招展时,愣了一下,而后转念一想,这想必是二姐命令那傻子洗的衣服,不得不说,洗得还挺干净。
房子的窗子开着,门是关的,并未插门闩,仅是关闭。无论是何人,都会先敲敲门再进,但这胖子却拉开门就冲了进来,毫无礼貌可言。
当胖子看到干净的室内摆设时,又是一愣,而后闭了嘴,转身出了院子,在院门口四下观望了下,“难道我走错门儿了?”
确认了自己并未走错门后,他又冲了进来,撩起床上的被子,看床上睡着的正是自己家二姐,这才放下心来,伸手去推,“二姐,快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还睡?快起床,爹找你有要事儿!”
涟漪迷迷糊糊的醒来,当看到面前与自己容貌有几分相像的胖子时,愣了下,瞬间便明白过来,眼中带了警惕。“苏……白?”马大叔说过,本尊三弟也是个流氓,身胖体蠢,名唤苏白。
“是啊,二姐你快起来,爹找你有要事,有大买卖。”
涟漪疑惑,“大买卖?”这苏家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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