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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小娃子这么机灵,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冒牌货。哈哈”周帮主没等天量说完,便接口说道。后又顿了一下,随即又道:“不过他也没完全说对,我还真是个叫花子,只不过是叫花子的头罢了,要不是手里拿的这个卓玉杖,还真漏不出什么马脚。”
“阿弥陀佛”天量大师与地量和尚不同,他还略带表情,微微一笑,道,“周帮主带领的虽然只是普通武林帮派,但周帮主本人确是修真人士。怎能自损身价?”
“哈哈,”这周帮主看来也是一个豪爽之人,道,“天量大师,您就别往老叫花子面上贴金了。我能进入修真界,还不是托大师的福。可惜我那帮弟兄,没有这福气,只能当个叫花子,过着平凡人的生活。”说完,周帮主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叹了一口气。
“阿弥陀佛”天量大师语重心长地应了一声,道,“平凡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
“哈哈。”周帮主仰天大笑两声后,道,“大师说得对,平凡也是一种福气。我周文才,一生就是想当一个平凡之人,十年寒窗苦读,为考功名。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进入修真界,为求长生参佛问道,早就脱离了平凡二字。”说到此,周文才一脸感慨的样子。
过了一会,周文才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道:“听闻天量大师要收这陆丰娃子为徒,教他‘大诺般德功’来救他性命。我看此事急不得,应当先考评他的人品。”
“周帮主所说既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地量和尚开口道,“虽然适才周帮主考他人品没有考成,但却证明了此子的聪明才智。我们走后,又遇到了这样的一幕。”
于是,地量和尚用最简练的语言,来描述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
三人在洛阳城大街上,就这样边走边聊着。两个和尚一个叫花子,这样的组合也不时引来了一些好奇者的目光。但不知情者,却万分猜想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周文才最先开口道:“天量大师,这‘大诺般德功’可是梵诺寺不传之法,就这样传给陆丰这娃子,是不是,让他出家当和尚也得人家家长同意才是。”
天量大师知道周文才定不会明白其中道理。当年周文才想拜天量大师为师时,就是为了学梵诺寺最上乘功法“大诺般德功”,但天量大师却死活不肯教他。就是周文才说要脱离丐帮,出家当和尚,他也不教。没想到现在却为了一个五岁的男孩破了这个例,着实让周文才郁闷了一把。这不,千里迢迢的,听到这个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就是想问个清楚。
天量大师知道,如果不把他这个心结打开,虽然闹不出什么事情来,但这友谊恐怕会出现裂痕。于是解释道:“此子非寻常之人,与佛有缘,与道有缘,与魔也有缘。”
听了这话,别说是周文才了,就连他那从来都没表情的地量师弟,都不免露出惊讶之情。这叫什么事儿?与佛道有缘就算了,连魔都有缘。
天量大师不理二人的惊讶,继续说道:“世间万物,终究归于天命。此子便是天命之一,不可多说。但他却与‘大诺般德功’有三缘。”
“但听哪三缘?”周文才知道天量大师是修真界前辈,他所说的天机,自然有一定的道理,既然不可多说,他也不多问了。只是心中好奇,这三缘是哪三缘?
天量大师一如继往地念了声佛号,道:“此子命危之时能遇地量师弟,是一缘;此子虽注定不是佛门中人,却佛光普照,足具慧根,这是二缘;最后,此子不学‘大诺般德功’便会丧命于十岁,这是三缘。”
周文才听到此处,叹了一口气。这缘分就是这样,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求不来。当初他可是下了狠心,连出家当和尚的心思都有了。就这样了,都没能拜入天量门下。可这五岁的小娃子,一出生就得天量大师的偏爱,千里迢迢地赶来教他功夫。要说这不是缘分,他还真不信了。
“那,他与道和魔有什么缘?”地量和尚关心的不是‘大诺般德功’的问题,而是陆丰与魔、道两家缘分上的问题。
天量微微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阿弥陀佛”地量和尚知道自己问多了,念了一声佛号,也不再多说什么。
走了一小会,地量和尚又道:“师兄,既然决定收陆丰为徒,我们便要在此久留了。总不能长住客栈,不知师兄有何良策?”
天量大师想了想,没有说什么,便将头转到了周文才那。天量知道周文才是个想注意的主儿,以前他没修真的时候,还真是个要饭的。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