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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
吴昊无奈地看了一眼泽宁,冲洗了一下他的身体,把他抱回床上。泽宁刚刚的话虽然断断续续,没有逻辑,但吴昊还是大致验证了自己的想法。这是个被世界抛弃的可怜的孩子,却又十分的倔强骄傲,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在报复命运。而心底留存的那一点洁白让他活得那麽那麽的累。
从现在起把一切一切都交给我,泽宁。与之相对的,我会帮你一起惩戒命运。
十七、灌肠、惩罚
“宁,从今天开始我要教你怎麽做一个性奴。你要记住你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取悦我,而我的命令便是你生命的准则。现在翘起你的屁股,跪在地上。”
泽宁仅仅用头和肩膀支撑著上体,向一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他的屁股高高翘起,好像在摇尾乞怜。
吴昊取过一只针筒,吸入调配好比例的甘油,接著把针头插入了泽宁的菊穴。
“呜。”异物的入侵让泽宁发出一声低咛,冰冷的液体滑过肠道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许动。”吴昊不轻地一掌拍上泽宁的股瓣。
泽宁吃痛呻吟却真的不敢在抖。
一次,两次,三次。吴昊一次又一次推入得缓慢却不容拒绝。泽宁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额头沁了冷汗。
“主人,不行了。快要破了。”泽宁的声音在抖。
吴昊手上没停,他坚定地把最後一管甘油推入了泽宁的体内。
“不许漏出来。”吴昊把针管拔出来的时候如是说。
泽宁忍受著下腹的翻江倒海,死命地夹紧後穴。
吴昊知道对於第一次的泽宁来说靠自己忍耐是不可能的,他没有停顿地把一只肛塞塞入了泽宁的菊穴。
“啊!”本以胀满的下身又被塞入异物,泽宁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起来。
吴昊坐在一边,看著因下腹的剧烈疼痛渐渐维持不住跪姿,跌落在地上打滚的泽宁。
“如果你想得起来做错了什麽的话,你就可以解脱了。”
做错了什麽?他今天才刚刚起床,吴昊的命令都照做了,他做错了什麽?
下腹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一阵阵刺激著神经。泽宁觉得思考越来越困难,可是想不出结果就不能解脱。他努力维持著理智。
难道不是今天?
记忆再往前推,诉说、鞭打……对了,那时吴昊说了‘不许射’可自己还是在吴昊的鞭子下高潮了。自己违反了命令。
“奴隶,违犯了主人的命令。擅自射了出来。”
“很好。”吴昊站起身,用脚把泽宁的身体翻了过来,“那麽,这次的教训是什麽?”
“绝对不能违反主人的命令。”
“还有?”吴昊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还有?还有什麽?痛,真的好痛。不能思考了。主人,宁好痛。疼痛占据了所有的思维,脑中唯一留下的只有吴昊,他的主人。“我的命令便是你生命的准则。”是了,不是不能违反主人的命令,而是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主人的命令都是最高的存在,他所依靠的存在。
“主人的命令是我活著的意义,我的全部。”
“现在,自己爬到浴室去。”
终於答对了吗?泽宁翻过身,颤颤巍巍地向浴室爬去。
痛,还是痛。每爬一步下腹都好像要坠落一样。终於爬到浴室的时候,泽宁的意识一松,直接跌到在了地上。他的全身都已湿透。
吴昊把泽宁抱起来,双手穿过他的膝盖向两边拉开,就好像抱小孩儿撒尿的姿势。
对於一个成年人来说没什麽比这更耻辱的姿势了。可是泽宁不再乎,他的一切都是属於吴昊的,他只要想著怎麽取悦吴昊就好。
吴昊拉出了泽宁的肛塞,一阵剧痛过後泽宁终於泄了出来。下身的畅快让泽宁有一瞬间的眩晕。
吴昊把泽宁放到地上,指了指旁边的器具:“照我刚刚的样子再灌两次肠,把自己清理干净到卧室来。”
泽宁看著一旁的器具有些畏惧。可他不敢违抗吴昊的命令,若是违反的话等待著自己的不知道又是什麽惩罚。
这样很好。泽宁一把针筒插入自己的菊穴一边想著。这样很好,他虽然害怕颤抖,但他不再痛苦。把一切都交给那个人就好,自己只需跟随那个人的指令不用思考。自己不用再独自负担生活的重量。
他的生命将变得简单而纯粹,他全心全意敬仰著他的主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