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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单随之飘落,无声地掉在身后。
梁芝洁蓄着的泪也滚落下来,她真的是在发抖。
“多么想我认错了人……原来真的是你!”梁芝洁的话重如千斤,字字说得很慢很沉,“多么想这是一场梦,但你真的就站在了我面前。你假装不认识我多好,让我不后悔来到这里……”
“我,我,……”林易渺不知道说什么了,“洁,你在哪里……”
“大家都以为你不在了……你却在这里。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你让我好失望,不,你是让大家绝望……你太不珍惜了……我太不懂你了……”梁芝洁梗咽道。
“我说过,我只在乎你。你走了,连我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什么对我都失去意义了,没有意义了……你没有把我的话当真……”林易渺用手背抹了把眼泪,他最恨的就是自己爱哭,那些不尽的眼泪总是在关键时刻来打岔,阻碍了他的表达,没有让他把最想说的话说清楚。
“我只是为了让你学有所成,成为那里的姣姣者而不是落魄者。你把自己给毁了,把我的希望也毁了,可怜我的一片苦心。”梁芝洁的双眼已经黯然失神,她没有再看林易渺的眼睛,把目光移到了地板上,“早知今日,你我又何必当初。”
黄麦麦见状与后台演员们都拥到他们旁边。
林易渺说:“你不相信我,没有等我……”
梁芝洁说:“还要我怎么说,你应该有更高远的理想……”
林易渺说:“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
梁芝洁说:“想不到你比我还脆弱,把自己毁了……”
黄麦麦插嘴说:“渺渺可没有毁掉自己,他在这里做得很好……”
林易渺把黄麦麦一推,瞪着眼对她说:“不关你的事,走开!”
黄麦麦被推得后退了两步,气恼地指了指身后那些准备表演《荷花度母》的演员们说:“你快上场了,快去准备!”
林易渺把手一掀说:“我不出场了!”
梁芝洁看了黄麦麦一眼,轻摇着头对林易渺说:“你主持得再好,也辜负了好多人……辜负我了。”
林易渺强吞着泪水,苦涩地说:“我知道,这都是为了忘记你。世上没有人负我,只有我负别人,永远都是我的不对……洁,现在过得还好吗?”
梁芝洁面色忧郁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地上,说:“你都这样了,我好得了吗?只怪我一时心软,害了你,毁了你。我不该责备你,错在我,是我害了你……”
林易渺一把抓住梁芝洁的手捧在脸庞前,说:“不,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我不能后悔了……”
梁芝洁抽出手说:“都怪我心太软了。多想这是一场梦……你不要恨我。”
黄麦麦过来拉住林易渺的胳膊焦急地催促道:“别说了!上场了,不然要冷场了!你千万别砸场呀!”
林易渺接过黄麦麦递来的纸巾。飞快地擦干了眼泪,控制着自己的哭腔对梁芝洁说:“洁,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等我!这次,一定要等我!”
林易渺不管脸上的妆已经被泪水染花,匆匆上了台。他强打精神,强颜欢笑地把开始设计的一大段台词精简成几句,强调了一下“荷花度母”是观音菩萨眼泪化成的神来普度众生,有些不知所云地说完,匆匆回到后台。
梁芝洁已经不知去向。
黄麦麦也不知去向。
后台的演员们告诉他,那位女人跑走了,黄麦麦追她去了。 。。
第47章 砸场
林易渺冲出了位于宾馆二楼的后台。后台外是宾馆的停车场。一辆辆车都成了他的拌脚石,他绕过那些拌脚石跑到了停车场门口。
只见黄麦麦沿着围墙回来了。
林易渺冲上前抓住她的双肩喊道:“她呢,她呢?”
“她跑得好快,我穿着高跟鞋追不上。她坐的士向右跑了,车牌号没看清。”黄麦麦说完又四下看了一眼,“我的高跟鞋也不知扔到哪儿了?”
林易渺低头一看,黄麦麦没穿鞋子。他顾不上她了,转身向她所说的方向跑去。
黄麦麦跺着脚大喊道:“回来,你还要主持节目呢!”
林易渺听见了她的喊话,但梁芝洁跑了,他不可能呆得住了。他如同闯入了透着阳光的黑冰窖,想拼命去拥抱那片久违的阳光,但阳光转眼消失,不知去了哪里。
这晚的多吉演艺吧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混乱,观众们在台下喝着倒彩,骂着主持人和演艺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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