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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看起来越来越复杂了……周筱心情沉重。
他会是她的敌人吗?他们有一天会你死我活吗?
“那么雷凌云他……”
“莫要再问了。”他打断她。
她愣了一下,的确,纵有万千疑问,他也没有必要向一个公主汇报工作。
最后一个问题,至关重要的一个问题。
“知道皇后他们什么时候回朝吗?”这个问题,他想必是知道答案的。
“应该是三天后。”
“那么,还是帮我准备一下,我明天晚上必须回到皇宫。”
“我说了,不行。”他面色有些不悦。
她叹气。不能直言,只好说谎。
“我知道你已经禀告父皇我是安全的,可是,你体谅一个经历过生死劫难的人是多么想见到日夜为自己担心的父亲吗?父皇体弱,让他还为我担心,岂非大不孝?一个公主失踪在外,动用这么多兵士和将领,打扰了这么多百姓,如不赶快回到宫中,让天下人放心,岂非对不起天下百姓?无法担当起皇家的公主这个称谓?你怎能陷我至此呢?你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我是公主呵……”
薛仲元愣了一下,“你不需想这么多的……”
“我的伤,我心中有数。只要注意,应该就没事了。我说过,我必须走!就算是你再阻止,我也必须明天之内赶回皇宫!”她的神色看起来又开始有些焦急和不可抗拒的那种公主的威严。
薛仲元叹口气,“你执意要走,我也无法阻拦。”
他站起身来,“我去安排,你先休息一下。”
他的眼神中有着让人不敢看的复杂神色。
033 陌生
这个秘密让她无法安心养伤。他们心之间的距离,原来竟是还这样的遥远。
两个人看到的,都只是表象。这让她觉得悲哀。
她勉强坐起身,掀开被子,检查着自己的身上的伤。
胸口,被包扎着,看不到。如果按照他说的又裂开了,恐怕这几日还真是还有发炎的危险。
手臂,天哪,很多条触目惊心的细长划伤,在雪白的肌肤上,如此的不和谐。
动了动脚踝,真的有些酸痛,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走路,是扭伤了还是擦伤了?感觉上,好像没有伤到骨头……
她下床,勉强的试了几步,好像还可以。没有伤到筋骨。这就好。她长舒了一口气。
伸手轻按了两下胸口,嘶……是有点痛。
虽然痛苦,但至少证明了一件事,她还能参与到那场攸关生死的政变中。
当薛仲元再次走进房门,看见她拧着一张小脸,在房中一步步的走着,惊道:“令月,你不能这样乱走,当心胸口……”
她笑笑,“我只是试试自己伤的怎么样,看来并不严重。真是苍天保佑!”
这还不严重?薛仲元心中疑云顿起。令月可是很怕病痛的,看起来活泼,胆子却不大,眼前这个女子怎么一副男子的大无畏表情?
早就觉得她好像两个多月前醒来之后不同了,说话方式不同,对同一件事情的看法不同,对自己的态度也是大转弯,那晚醉酒后的表现也是让他惊讶万分……
以前的令月更绝不会说出忠孝大义这样子本来属于男子处世标准的话。
如果之前的种种他还能勉强解释的话,那么,眼前这种变化,他是解释不了了。
他是学医之人,他清楚的知道,一个人就算心境如何变化,个性如何变化,但是,来自身体的本能的一些反应是无法改变的。比如对病痛的恐惧。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些陌生。
这绝不是自己多疑,而是,确确实实,眼前这个女子,就是那么陌生。
把全部的疑问联系起来,他越觉得诡异万分。
“令月,你胸口的伤是怎么来的?”
看伤势和角度,都很像是自杀,但她这么怕疼的人怎么会自杀?用短剑自杀,这需要怎样的勇气!而且,在雷凌云的面前自杀,她又是如何寻到的机会?短剑是哪里来的?雷凌云不可能提供短剑给她啊?况且,他一向行事谨慎,怎会犯下这么轻率的错误?这错误让他自己暴露在朝廷面前,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更诡异的是,雷凌云又为何要掳走令月?掳走令月对他有什么好处?如果是作为人质,又怎会有这个必要?如果不是人质,那就更加说不通了……
这种种疑问,不是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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