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3/4 页)
)的强力,被认为是大逆不道:因为,这样这个强力会伤害我们(——它的〃美德〃就会受到诽谤和改换名姓)。
这被认为是反对人和民众,假如这个种族伤害我们的话:但是,从它的观点出发,我们则是它所希望的人,因为我们是可以使他人从中得到好处的人。
〃人性化〃的要求(这种要求天真地认为,掌握了〃什么是合乎人性的〃这个公式)乃是虚伪,在这种要求掩护下,完全肯定的一种人试图谋求统治权。更确切地说,这是完全确定的本能,即群畜的本能。——〃人人平等〃,这隐含着愈来愈把人与人相提并论的倾向。
从卑鄙的道德着眼〃利己性〃。(决窍:把伟大的热望、争权和贪婪当成美德的监护人)。
凡是各类经纪人和贪婪之徒可以借贷的和应该要求的一切,都必须坚持同样的性格和同样的价值观念。因为,各类世界贸易和交换都在攫取和几乎是在抢购美德。
同理,国家和各种以官员和士兵为标志的统治也是如此;同理、以信任力和爱惜力的态度工作的科学也是如此。——
传教事业也是如此。
——就是说这方面要强制实行卑鄙的道德,因为靠它会得到好处;而要使道德获胜,就要对非道德兴师问罪——凭什么〃权利〃呢?凭的根本不是什么权利:而是凭自我保存的本能。同样的阶级,在非道德有利可图的地方,也是使用非道德的。
〈824〉
艺术领域的现代作伪术被认为是必不可少的,即按照现代精神的最根本的需要来说。
人们填补了天才的空缺,特别是教育、传统、训练的空缺。
第一,人们寻求不高明的观众,他们务须有其所爱(——而且倾刻之间就会拜倒在角色的脚下)。本世纪的迷信,对〃天才〃的迷信就是为此服务的。
第二,人们同民主主义时代的不满者、野心家、自我掩饰者的隐晦的本能庄严宣告:姿态很重要。
第三:人们把这种艺术手法改换为另外一种,把艺术的企图同认识的,或教会的,或种族的利益(民族主义)的,或哲学的企图混为一谈——人们一下子敲响了所有的钟,并且隐约激起对人即上帝之说的怀疑。
第四:人们向女人、受苦人、被激怒的人献殷勤。艺术上,麻醉剂和鸦片制剂占绝对优势。人们使有教养者、诗人和古老故事的读者浑身奇痒难耐。
〈825〉
〃公众〃和〃精选者〃情况的区别:处于前者中,人们现今必须是信口开河的江湖医生,处于后者中,人们想当音乐大师,无非如此!本世纪特有的〃天才们〃超越了这种区别,二者兼备;维克多·雨果①和理直·瓦格纳都各有其伟大的骗术,不过都是同很多真正的艺术造诣相伴的,以致连艺术上他们也竭尽诡诈之能事。因而缺乏伟大。因为他们眼光变来变去,忽而着眼于最俗气的需要,忽而着眼于最挑剔的需要。
①维克多·雨果(1802…1885)——法国作家,诗人,后期浪漫主义的代表人物,作品有《悲惨世界》等。——译者
〈74〉
论〃现代性〃之特点〃——中间产物过份发展;种类的曲变;传统、学派的中缀;继意志力、目的和手段的愿望衰微之后,本能取得了至高无上的统治地位(哲学上的准备:无意识更有价值)。
〈76〉
商人和掮客比重过大,连最精神性的东西也是如此。文人、代表人物、史学家(是历史和现代的撮合人),热带人和世界公民,自然科学和哲学间的掮客、半神学家。
〈84〉
叔本华是装饰音符(革命前的状况):——同情、感性、艺术、意志薄弱、最精神性的渴望的天主教——一言以蔽之,这就是美好的18世纪。
叔本华根本误解了意志(他似乎认为渴求、本能、欲望就是意志的根本),这很典型。因为,他把意志的价值贬低到应该予以否定的地步。对意愿的仇视也是如此;试图把无意愿、〃无目的和无意图的主体存在〃(把〃纯粹的无意志的主体〃)视为更高等的东西,不错,更高等的东西、有价值的东西。这是意志疲惫,或意志薄弱的伟大象征。因为,意志本来一直认为渴求乃是主人,意志给渴求指明道路,提供标准……
〈848〉
为了成为经典作家,必须要具备一切强大的、表面上矛盾重重的才能和渴求。不过,这样一来,这些才能和渴求就处在同一束缚下结伴而行了;它们来得及时,这样才会把文学,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