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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杂处的后果,类比——。
〈620〉
力,一向就是确定的吗?不,是结果,它被译成一种全然陌生的语言了。但是,按步就班的习俗把我们娇惯坏了,以致见怪不怪了。
〈410〉
我对认识论的教条表示深深的怀疑,过去我喜欢不时向这个或那个窗口张望,防止自身陷入圈套。我认为这些教条是有害的,——而最终则认为一种工具能对自身的适用性提出批评,这可能吗?相反,我知道无背景思想的认识论怀疑论,或教义学还从未出现过。——知道这种怀疑论,或教义学具有次等价值。人们确实要认真思考一下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
基本见解:不管是康德、黑格尔,还是叔本华——不管是怀疑论保留主义态度、历史化态度,还是悲观主义态度——它们皆起源于道德。我没见过什么敢于无情批判道德价值感的人。因为,尝试着研究这种情感形成史的人,(譬如英国和德国的达尔文主义者)为数很少。我一见到他们,就立刻要背过身去的。
怎样解释斯宾诺莎的立场(即他否认和拒绝道德价值论断)呢?(这乃是他的辩神论的一个结果!)
〈470〉
我痛恨老是呆在任何一种世界总观里面。相反的思维方式具有魅力,因为,它不让自身失掉具有神秘魅力的特征。
〈555〉
关于认识的空谈是最大的空谈。人们想弄清自在之物的来历。但是,看啊!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在之物!不过,假如真有那么一个自在,一个绝对之物,那么它因而也就是无法认识的!绝对之物是无法认识的,否则就称不上是什么绝对的!但是,认识总归是〃有目的的、受条件限制的〃——;一个这样的认识者希望,他要认识的某物同他毫不相干,并且希望它不是同任何人都毫不相干。因为,有两点值得一提:一,据说,希望认识和要求某物同本人毫不相干;(可那时认识的目的又是什么?)二、因为同任何人都不相干的事物根本不存在,所以也是根本无法认识的。——认识就是有目的的〃受条件限制的〃。它是感到受限制乃至决定同我们发生关系的东西——不管怎么说,它是对条件的论断、描述和意识(而不是对人、事、〃自在〃的研究)。
〈556〉
〃自在之物〃的运动,也同〃自在含义〃、〃自在意义〃的情形一样。〃自在的事实〃是没有的,而始终必须首先植入一种意义,才能造成事实。
〃这是什么?〃的提问,就是从他人角度出发设定的意义。
〃真髓〃、〃本质性〃俱是远景式的东西,它们以多为前提。基本的问题一直是〃对我来说这是什么?〃(也就是对我们,对一切有生命的东西等等来说。)
事物,只有一切人都把他们的〃这是什么〃对它做了提问和得到答案以后,才算是明确了。假如唯一的一个人缺少他自己同一切事物的联系和远景,那么这个事物就始终还是不〃明确的。
简言之,一事物的本质不过是关于〃此物〃的见解而已。或甚至可以说:这个所谓〃它关系到〃本来就是〃它是〃,这个唯一的〃这是〃。
人们不可以问:〃到底由谁来解释?〃而是要问解释本身。它是权力意志的一种形式,它有生命(但不是所谓〃存在〃,而是一个过程,一种生成),生命就是冲动。
〃事物〃的产生完全是设想者、思维者、愿望者、感觉者的事业。〃物〃的概念本身就像一切特性一样。——连〃主体〃也是这样一种被创造的东西,一种像一切他物一样的〃物〃。因为,它是一种简化,因为描述这个会设定、会构想、会思维的力本身,同所有其他个别的设定、构想、思维本身是有区别的。这就是说,(主体)所描述的就是不同于一切个别的能力。因为,从根本上说,(主体)综合了同一切还应期待的行为相关的行为(行为和相似行为的可能性)。
〈1036〉
由我们熟知的世界出发是不可能证明仁慈的上帝的。因为,今天你们发展到这种程度乃是受人强制和驱使的结果。但是,你们从中会得出什么结论呢?对我来说,上帝是无法指证的——认识的怀疑论。你们大家害怕〃从我们熟知的世界推论出完全另一个样子的、可以指证的上帝,一个至少是不仁慈的上帝来〃——而且,简单说吧,你们死抱住你们的上帝,并且为了他而构想出一个我们所不熟悉的世界来。
〈240〉
假如认为人们无法提出对基督教信仰的反证,那么巴斯噶则却认为当基督徒是最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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