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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你们今个儿的运气了。”
其中一人见友福一直站在旁边只看不玩,便上前唆使友福道:“福公公,您也一起玩一把吧!公公从前也算 是主子身边的红人了,可如今公公闲了下来,还不如玩几把权当是给自己解闷。”
“就是就是,公公也过来玩几把,顺便也好让兄弟们见识见识主子从前赏给您的好玩意儿。”其余的人也都 在旁附和着。
友福一时也经不住众人的说辞,勉强的答应了,从荷包里取了锭元宝握在手中,众人见他出手如此的阔绰互 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掷骰子的内监重又吆喝道:“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啊!”
“大、大、大!!”
“小、小、小!!”
猜大猜小的声音此起彼伏,友福接连玩了数十把也是一次也未赢过,眼前着荷包里的银钱越来越少,他也抱 着再赌一把的态度遂将荷包里剩下的最后几块碎银子一齐放下了,“我继续买大,我就不信老子今天的手气 有这么的背!”友福也耐不住性子了,将衣袖高高挽起。
掷骰子的内监见状忍不住暗暗的窃喜,却故作好意的劝了友福几句:“福公公这是何必了,今儿个您手气不 太顺,连买了十把都没中过,况且……”那内监也再往下说。
“怎么,你嫌银子少了?”友福面上含着微微的怒意。
那内监赔笑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咱们都是伺候禧主子的奴才,我们不过趁主子们不在的时候玩个两把 ,毕竟也不是宫外的赌坊,所以还请福公公你见谅才是。”
虽然这些人都没当着友福的面说过他降级的事情,但私下里都议论说他伺候的功夫不如在乐寿堂里伺候一群 疯女人的麻四,所以才会让别人抢去了本该属于他的大总管一职。原本赌钱就是私下消遣的事情,现下还为 此惹了一肚子的不痛快,友福更觉得自己十分的窝囊和窝火。友福拿回了地下的碎银便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那几人见他讪讪走后,只相互看了眼又继续该下注的下注,该吆喝的吆喝,一个个的都跟没事儿人似的。
友福默不作声的看了眼,便转身要回前殿,身后站着一名着深青色蹙金缎绣富贵添寿纹单袍的女子目不转睛 的看着他。友福铁青着脸看向那人,冷漠的行礼道:“见过月贵人,月贵人吉祥!”
“咱们都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又何必讲究面上的虚礼。”月贵人面含笑意,带着自己的侍女款步走至友福的 身边,瞥了眼仍在赌钱的几人,“怎样,在宫中备受冷落的滋味如何?大权旁落,就连这些闲散的太监们都 敢小瞧你,敢问福公公您咽的下这口气吗?”
友福不屑地瞥了眼月贵人,淡淡道:“奴才自由奴才的福气,怎敢劳烦贵人主子事事处处为我着想。不过是 输些小钱罢了,权当是给兄弟们买酒喝,没什么好心疼的。”
“哦!”月贵人故作明白的点了点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沉得住气,只不知这样的心胸气魄你还能保留多 久;都说太监的心胸特别狭隘,可如今看来,福公公您倒是个例外呢。”
“这就不劳贵人您多费心了。”友福根本不屑与她争辩。
“啪”月贵人从袖中取了支银质的素簪子扔在了友福的脚边,丢了个娇笑的背影给友福:“这是本宫的一个 亲戚偶然从宫外捎给本宫的,簪子与簪子的主人一样秀气逼人呢!公公若是有兴趣,大可来本宫的偏殿饮茶 叙聊,本宫随时恭候公公的大驾。”
友福怎会不认识那支簪,未进宫前家里曾帮他定过亲,谁知那年家乡闹饥荒全村的人几乎全饿死了,只余下 他与自幼青梅竹马的小艾两人还活着,可不幸的是小艾竟然也染上了可怕的瘟疫。为了救治奄奄一息的小艾 ,友福不得已才净身入宫换了那救命的二十两银子。可怜小艾至今未嫁,这些年一直待在郊外的静水庵带发 修行,友福每月发了例银都一文不落的送去静水庵交给师太,每次叮嘱的不过是请师太多加照顾小艾。而这 支簪子,亦是他们订亲那年他亲手为她簪戴上的。
月贵人的身影款款离开,友福连忙捡起了地下的银簪,想也未想便跟着月贵人往偏殿去了。
殿外已有宫女封了茶点进来,月贵人扶着小环的手缓缓坐下,见友福慌慌张张的跟了进来,月贵人的心里已 经有了答案。于是故意慢悠悠的拢了拢袖口,接过小环毕恭毕敬呈上的茶盏。
“你从哪里得到这簪子的?”友福已然没有了耐性,脱口间已然忘了所谓的尊卑礼数。
此时的月贵人似乎比友福更沉得住气,轻轻剔着“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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