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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步入老年的老教授,四年前刚承受了白头人送黑头人的悲怆,四年后又要承受亲手送自己母亲离开的的悲痛,打击接二连三的袭来,他似乎快要承受不住了。
快到家门口时,他忽然问湛海:“湛海,你上次带来的那个女人是谁?”
湛海的心漏跳了一拍,这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一直都在忙着治丧的事情,再加上公司那边又有公事缠绕,所以整个人从脑子到身体都没停歇过下来,芙蕖这个女人,除了最初一两天会偶尔想到她以外,剩下的时间,他都没再想起过。现在冷不丁的被何教授这么一提及,他才忽然想起,原来这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女人。
对于湛海来说,芙蕖已经是一个极平常的人,当初初见她时那惊讶的心情早已平复,现在她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普通朋友罢了,想不起来,也是极为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何教授来说却不,虽然这一个多星期他的心情都被悲伤左右,但是遇见芙蕖的震惊,还是让他历历在目,所以,即使他心情不好,却仍旧时不时地在治丧期间,偶尔的想起她来。现在,随着何奶奶的下葬,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而这个话题,也到了提及的时候了。
湛海从后视镜里看了何教授一眼,何教授的表情很复杂,有焦急,有期待,甚至还有隐隐担忧。而刚刚一直闭眼假寐的何师母,也来了精神,睁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湛海。至于坐在他旁边的慕蔷,就更是来了精神了,瞪着一双的眼睛,就差没拉扯着他的手,求他快说了。
湛海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个问题他早晚是要回答的,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定了定神才说:“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一个朋友”何教授喃喃自语地说道:“那天她可真是帮了个大忙,改天你约她出来,我想好好谢谢她。”
湛海想到了芙蕖的身份,觉得这个约会实在是不妥,因为,何教授要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的话,恐怕心里很难接受吧,但是他又不能直接拒绝何教授约人的请求,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湛海想了一下,只好暂时答应下来,静待时机,再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她挺忙的,未必有空,而且我们有丧事在身,也不适合太多的探亲访友,这事先缓一缓吧。”
何教授听了,点了点头,可是末了仍旧不忘提醒湛海要记得此事。
此时,隔着四个车道的距离,一辆深蓝色的斯巴鲁呼啸着,朝着和A8相反的方向行驶,在那么一个短小的瞬间,它和A8擦肩而过,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A8里的湛海送着慕瑰的家人回家,斯巴鲁里的芙蕖,带着一小袋的行李,去赶赴一个未知的未来。
葛老的生意在河北,权哥的地盘也在河北,北京只不过是他们偶尔上来找乐子的地方,而葛老在河北那边,还有无数个等着他去宠幸的情人,芙蕖这朵让他念念不忘的玫瑰,也不过是玫瑰园里的某一枝,她或许是最漂亮的那一枝,但却绝对不是独一无二的那一枝。
芙蕖不用整天跟着葛老跑来跑去,她只不过是搬进了葛老刚置的那间房子,然后等着他兴致来时,开着奔驰跑到北京来临幸。做一个并不得宠的情妇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芙蕖来说,却又不是坏事,与其整夜整夜地面对着那个老头的五短身材和满身肥肉,她宁愿独守空闺,然后一个人自由自在。然而,芙蕖只是并不得宠而已,而非失宠,她已经不是雏,但是葛老却迷恋她的叫床声,为了逼她喊出声来,这个变态的老男人每每无所不用其极地去折磨她。另外,葛老还有一个怪癖,那就是两人上 床之前,他一定要重温一次当年的那盘录像带,芙蕖嫣红的脸,满是情 欲的眼睛,以及生涩却热情的肢体语言,还有床单上的那抹红都是他最好最好的催 情春 药。
刚开始时芙蕖也曾趁着葛老在河北的时候回自己的家里去住,结果芙凉仍旧不肯搬回家,而葛老也在得知她的行踪后大发雷霆,连夜赶上北京,然后折磨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一夜并没有成为芙蕖的新梦魇,虽然它的情况是如此之恶劣。他将她的双手用绳索捆绑在床头上,然后没做任何前戏就长驱直入,没有液体润滑的河床,忽然进来了一块硬物,肉与肉的摩擦,就像砂纸与你的皮肤做亲密接触一样,火辣的痛。男人脸上的表情有愤怒,有狰狞,还有一丝变态的快乐。这痛苦并没有持续很久,一个念过六十的老人,再怎么健康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然而,就在芙蕖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葛老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块小药丸,服下去后变得精神百倍,然后开始了下一轮的折磨。后来还有蜡烛,还有皮鞭,还有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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