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蕖弹了弹手上的烟灰,冷笑着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多少钱?不过你说了也没用,我一分也不会给你。”
郑父嘿嘿冷笑一下,一副你太瞧不起我了的表情看着芙蕖,随之,得意地说:“我现在不用管你要钱了。”
芙蕖讶异地挑挑眉,把奇怪表现在了脸上。
“葛老跟我说了,钱不够用就问他要。还有那个权哥,你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对我毕恭毕敬的,哪像以前,把老子当孙子使。真是操 他 娘 的!”说着,郑父还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出了郁结在心中已多年的怨气。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现在郑父的日子,可不是一般的好过。
芙蕖的眉头却因父亲的话皱得不成样子了,她捏着香烟的手,因为生气而微微地颤抖着,有人将他的幸福建立在她的苦难之上,完了还理所当然地坦然接受,卑鄙果然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她身上好不容易即将痊愈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了。
“你来这里,就是要告诉我这些东西吗?”
这句话似乎提醒了郑父,他扒拉了一口饭,然后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芙蕖,心里揣度着她此刻的心情到底如何。他见芙蕖一脸不悦,就想将心里的话咽下去算了,可是一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又马上提起精神来,然后顾左右而言他了:“芙蕖,你可得好好地对葛老,人家对我们不薄。还有……”郑父顿了顿,看了芙蕖一眼,才又吱吱呜呜地说:“没事的话你就少和别的男人牵扯不清,葛老会不高兴的。”
芙蕖坐在郑父对面,吞云吐雾地吸着烟,她听了父亲的话,不紧不慢地说:“我跟谁牵扯不清了。”
郑父嘿嘿干笑了两声,用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看着芙蕖,然后挤挤眉,说:“报纸上都登了。”
“哼”芙蕖冷笑一声,没再搭理父亲的话。
却没想到郑父坐在对面,自顾地说了下去:“那个齐律,你还是少跟他来往为好。他不是什么好人。”
芙蕖忽然意识到,勉强说来,那个齐律和父亲还算得上是情敌关系。她看了看眼前这个又干又瘦,尖嘴猴腮的父亲,再回想起晚宴上衣冠楚楚,神态风流的齐律,实在是搞不明白,母亲的审美观为什么会退化得那么厉害。
“他不是好人,难道你就是了么?”芙蕖抓住了父亲的漏洞,反唇相讥起来。
郑父讪笑一下,喃喃地说:“至少我不会……”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芙蕖也懒得去细听,她将手里吸尽的烟蒂掐灭,然后姿态悠闲地说:“你今天来就为了这个男人这么简单?”
郑父低下头,继续吃饭,对芙蕖的问题避而不谈。芙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犯了疑,她不相信,嗜赌成性,一刻也离不开毒品的父亲会舍得花钱,又同时冒着毒瘾上来的危险,千里迢迢的来北京,就为了告诫她远离齐律这一个人。
“齐律是谁?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地上来找我。”
郑父嘴里塞满了饭,听到女儿的问题,嘟囔了一句说:“画家。”
芙蕖明显不信,却又耐不了他何,见他不肯搭理自己的问题,于是甩出几张百元大钞,扔到他面前,说:“买你的答案。”
郑父看到钞票,眼睛都绿了,马上手忙脚乱地收归囊中,然后继续吃饭,对女儿的问题继续装聋作哑。芙蕖气结,明白,自己是不可能从他口里知道答案的了,索性站了起来,扔下饭钱,就往门外走去。
山不转水转,人不来就我,我去就人。她翻出饼干给她的纸条,瞄了一眼纸条上的地址,就驱车离开了。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齐律的工作室坐落在在一处闹中取静的繁华之地上,四周绿树成荫,环境静谧,那座两层楼高的房子,一楼是办公场所,二楼是画室。芙蕖去到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明晃晃的太阳在天上照耀着,但是双车道上的马路上却还是浓荫处处。工作室里的空调的冷风在吱吱地吹着,所有的人都在犯困,打盹,腻腻的,提不起精神来。
芙蕖开门的声音惊醒了那位正在打瞌睡的秘书,年轻的秘书看到她来,勉强打起精神,走上前去应酬:“小姐,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芙蕖除下太阳眼镜,开门见山就将来意说明:“我想见齐律。”
秘书走回到办公桌前,开始一边点击电脑,一边问她:“请问小姐有预约吗?”
芙蕖摇摇头。
秘书看了,脸上露出一副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小姐,齐先生已经预约了一位客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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