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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中冒火,却是不动声色的执起酒壶,又倒上了一杯道:“既是祝我蟾宫折桂,需得喝满三杯才算。”
花娇头已有些晕了,记着以前自己也能喝两杯的,可是现在也不知是这身子不能喝,还是这酒劲格外的大,看着那杯子,脸上不禁就有些犹豫道:“二爷,我再喝只怕就要醉了。”
柳含章温和的笑了笑,却是将杯子硬塞进了花娇手中:“醉了你就去睡会儿,又当什么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谁还笑话你不成。只是你要是不喝,明年我可就考不中进士,可见你连祝酒,这心都不诚。”
花娇知他每日刻苦功读,无非就是为了明年能中个状元、探花什么的,虽说自己喝了,他也不一定就考中了,要是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不好再推脱。再者说,现在自己的命还捏在人家手中,万一他要一个不高兴,再不同意自己赎身,陆银再有钱也是白搭。
花娇想,不就是两杯酒吗,她还喝的下去,就接过杯子一仰脖又喝了。柳含章看她红着脸轻咳,就递过了一双筷子来,“吃口菜,还有第三杯酒呢。”
花娇急急的夹了一筷子牛柳吃了,这才将口中的辣意压了下去。柳含章的第三杯酒又递了过来,花娇接了过来,又喝了。
花娇放下酒杯,就觉头一阵阵的眩晕,腿也轻飘飘的直打颤,好像再也站不住了,就道:“二爷,我好像醉了,我、我回屋躺一会儿。”
花娇怕自己醉了出丑,也不等他说话,摇摇晃晃就要往外走,不防却被柳含章一把扯进了怀中。
花娇只觉脑子有些迷糊,自己怎么到了二公子怀中了?她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好瞪圆了眼睛,拿手抵在胸口,语带惊恐道:“二爷,您是不是也醉了,快放开我。”
回答她的却是铺天盖地的吻。柳含章带着酒气的唇袭了上来,死死的压住了她的樱唇,饥渴的辗转吮、吸。
花娇羞愤无比,眼看着明天陆银就要赎自己出去了,眼看着自己就是自由之身,可以与他一夫一妻的过日子了,要是被这个醉鬼占了身子……
她怕陆银知道了就不要自己了,这个社会对女人的贞操看的太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雨打花娇深闭门
花娇想要推开他,可是喝醉了的人,浑身酸软无力,头也晕晕的,推在他身上的手,倒是生出了一种半推半就的旖旎风情。
柳含章一边猛咂着她的唇舌,一边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带。花娇虽是浑身无力,意识却是清明的,一着急,下死力去咬他的舌头。
他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口,带着血丝的嘴却转而扎进了她白皙的脖子里,隔着衣领在她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随着花娇的一声低哼,柳含章解开了她的腰带,将裙子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松绿色的薄绢中裤。
柳含章将她压到了榻上,伸手去解她明黄外衫上的盘扣,花娇两手乱打,捶在他身上,虽是不疼,却也混乱得他无法顺利解开。
柳含章的性子也有些上来了,虽说他平日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可他到底是侯府的二公子,从小到大,走到那儿不是被捧着、惯着,今日却在一个丫头身上吃了瘪,加上刚才看到花娇与陆银在一起,本就心中有气,这时早下了决心,今晚要占了她的身子,让她再也生不出别的心思。
他呵呵笑了两声,看着花娇哭得已然发红的眼晴,虽有些心疼,可是为了将她留在身边,他还是狠了狠心,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前两天你不是还跟彩萧说,你住在爷的外间,就是爷的人了吗?怎么,嫌我不收用你,就要转投到小白脸怀中吗?今儿爷就成全了你,让你真正成了爷的人,省得你再出去勾三搭四。”
花娇极力的扭着脸,想要躲开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粗重气息,又急又气道:“我只是你的丫头,你不是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吗?”
“可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随着那个“了”字出口,花娇的上衣嗤的一声被撕开了,落出了里面月白色的肚兜。
柳含章的双目如着了火一般,死死的盯着薄薄的布料下那白白的馒头,还有那两朵隐约绽放的红梅。
花娇尖叫起来,开始极力的挣扎,双脚被他牢牢的压制着,只好用双手乱打,见没什么效果,也顾不上他是爷了,拿手就去抓他的脸。
柳含章不防她反抗的如此激烈,脸上一下子被抓了一道子。身下的器物早就憋的发疼了,他再也没有耐心与她慢慢的磨了,说了一句:“没想到娇娇还是个小野猫。”就抓了她双手,举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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