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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女子的肌肤。
五年了,这个女子依然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巧笑如昔。
这是何等的幸事啊!
胡乱伤感了一番,才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
孟昶正在抚弄一支玉笛,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脸上现出恍然的神情,眼里的火热似乎将我灼痛。
他如身在梦中一般走了过来,伸出的双手有些怯意,似乎怕一碰我,我便会消失不见,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患得患失,我从未看过。浑身似乎无力了一般,任他将我拥入怀中,强大的劲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他口中喃喃地唤着太华,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收地更紧。
为什么被他拥着,心里还是会动摇?他慢慢地俯下头来,嘴唇离我的唇越来越近,彼此间火热的呼吸交杂在一起,我的心咚咚作响,一时间意乱情迷,很想就这样沦陷下去,什么也不顾,可偏偏心里还有一丝清明,高彦俦伤痛的目光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最终在他的唇即将碰到我的时,问道:“你说过,不会将我当做她!”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拥着我的手慢慢松了开来,凝视着我半响,剧烈喘息着放开了我,背过身去,没有再看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苦笑出声,原来他看着我还是有情不自禁的时候,无论是将我当做了谁,原来自己的心还是不坚定的。
就在我俩都心情紊乱的时候,小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殿口,“启禀皇上,玉宸殿的宫女丹丹说是有急事求见皇上!”
我松了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这件事本该就这样终结了。
孟昶回头看了我一眼,他平复了下心情,道:“传!”
“皇上!”丹丹一进来便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地妆容残碎,“请皇上移驾玉宸殿看看昭仪娘娘吧,娘娘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
孟昶急道:“怎么回事?慢点说!朕下午走时,不是已经没有大碍了吗?”
丹丹哭道:“皇上走时,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晚膳过后,又突然复发,还疼地更加厉害了,现在是心痛、头痛,到处都痛,娘娘嚷着要见皇上,求皇上快去看看娘娘吧!”
孟昶道:“起来,边走边说吧!”
我走上前去,忙道:“奴婢也去!”
孟昶看着我点了点头,丹丹双眼含泪,瞧着我的目光有些惊诧和怨愤,我却顾不了她的眼神了,催促这快走。
小顺在前方打着灯笼,孟昶边走边问,“请华太医了吗?”
丹丹道:“请了!华太医诊治过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是脉象一切都正常,不知道病痛的根源在哪里,直呼奇怪!可娘娘着实痛得厉害!”
孟昶向身后一小太监道:“快去将张太医、吴太医都请到玉宸殿!”
“是!”小太监快步跑走,我们也一路急走,匆匆赶到玉宸殿。
走进玉宸殿,华太医惶恐地跪在一旁,躺在床上的徐阿琭脸色惨白,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下唇都咬出了血。
这时我才真正的吓到了,按照我与姐姐的计划,是在我被孟昶传召时装病骗走孟昶,助我顺利成章离开安崇殿,又不必被太后责难。可看这情景分明不是装的。
孟昶握住她的手,急道:“你哪里痛,告诉朕!”徐阿琭却是痛地说不出话来,满屋子的宫女都哭哭啼啼的,他转头看向太医,喝道:“华太医,朕命你马上再来诊治!”
“是!是!”华太医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诊治。
“姐姐!你不要有事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假的变成了真的,可是徐阿琭的痛看起来是是彻骨入心的,我心里着急,一时间,也哭得和丹丹一样如长河流淌了。
这时,张太医、吴太医通通来了,三个太医诊治过后,尽皆摇头,竟然全都看不出来病症。气的孟昶大骂道:“一群饭桶,朕养你们干什么?”
“皇上!”湘雨正在为徐阿琭擦拭头上的汗珠,忽然说道:“奴婢看娘娘的病症不是一般的病,怕是……怕是像……”说到这,她脸上神色害怕,又是不敢说下去了。
孟昶道:“快说,是什么?”
湘雨一咬牙道:“像是……像是中了巫蛊之术!奴婢在宫里听老一辈的嬷嬷所过,中了巫蛊,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疑惑道:“巫蛊?这是什么?”
楚云道:“巫蛊是一种邪术,用来诅咒人,置人于死地的!”
“啊?”我转头看向孟昶,道:“皇上,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