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洌�**就会一贯地回答正确的问题,但如今阿德动不动抬手就打的这种情况,造成他不论如何回答都会挨打,这种结果就给了他一个错误的印象,答错了要挨打,答对了仍然要挨打,所以答对答错都无所谓,使他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态度不认真不严肃,继而会乱回答问题,造成他回答的可信度值得怀疑,这却不是丁逸所想要的结果。
为了避免阿德或是小安把丁逸清嗓子的咳嗽声误会成丁逸发出殴打**的指令,丁逸觉得有必要重新换一种方式:“嗯,这样吧,”丁逸想了一会,想出了一个主意,道:“下次我不咳嗽了,我摔杯为号,我一摔杯,你们就动手扁他。”
“但你手中没有杯子。”阿德和小安同时说道。
丁逸环顾了一下,没发现房内有杯子,很是奇怪:“**,你这房里,怎么连一个杯子都没有?你平时怎么喝水的?难道是到厕所里的水龙头下面对着水龙头嘴喝?没有杯子怎么让我摔杯为号?你做事情怎么这么欠考虑?杯子呢?”
**战战兢兢地道:“为了节约,创建节约型社会,我不用杯子,平时喝水就用碗。”
“那我就摔碗为号。”丁逸喜道。但他看了看**摆在桌上油腻的破碗,看来几天没洗,肮脏不堪,一阵反胃,心里就没了“摔碗为号”的冲动,再说要是把**的碗给摔破了,**的财产清单中就没了这只碗,他仅有的财产价值立即缩水百分之五十,除了财富大幅减值外,没了吃饭的工具,这对他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近乎毁灭性,想想这样做很不人道,于是丁逸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摔碗为号了。”
那发出怎样的讯号让阿德和小安他们动手呢?丁逸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烦燥起来,道:“我只要说出:‘扁他!’,你们就动手扁他。”
想想这么直接的命令却毫无想象力太过于平淡无奇,使丁逸的高大形象在读者面前大打折扣,丁逸不由得心中郁闷,因此问起**问题时也无精打采起来,照本宣科地把前面的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你为什么会流下一行清泪呢?”
“虽然我和谢薇是合同包养关系,她和我在一起只是通过提供特定的劳务来换取我的金钱,我觉得她并不真的喜欢我,但我却是喜欢她的,唉,问世间情为何物……最**使劲地弄……”**激动之下,又吟起诗来,吟毕,接着说道:“当我听说她违反了包养合同的规定偷人时,心理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伤害指数达到10级,因此就不知不觉地淌下了泪来。”
看来他也是一个多情种子。丁逸心道:“我在没支付相关费用的情况下就和谢薇发生了关系,确实是侵害了正常支付费用的**的合法权益,想着自己的合法权益得不到保护,再加上他发现谢薇背叛了他,作为一个现实的多情种子,潜在的野兽派诗人,也难怪他伤心落泪。”
“在你伤心落泪时,谢薇是什么举动?”丁逸好奇地问道。
“她当时还是很敬业的,帮我拭去了脸上的清泪。”**道。
“然后呢?”
“然后她就将拭泪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老实地回答道。
“靠,我还以为你是虚幻派的,但现在回答问题时怎么这么写实呢?还记得她‘将拭泪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真是细致入微啊。”丁逸笑骂道:“如果问你有没有和你老婆做/爱,你的回答是不是从如何解开她的钮扣作为开始,然后以你将擦拭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作为结束啊?”
丁逸说完,忽然心里有了种异样的感觉,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崇敬之情。他心道:“作者大人没在这里代言纸巾,没有在纸巾的前面加上某些品牌的名字来收取代言费,果然是高风亮节冰清玉洁有理有利有节啊,实在是佩服之至,景仰之至。”
作者大人谦逊地微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制止了丁逸的心理活动,以“传音入密”神功对丁逸说道:“不要搞个人崇拜嘛,虽然我知道你是真的佩服我景仰我,但老是在心里这么念叨着佩服景仰我的台词,却耽误了正常演出,这是不提倡的。以后一天佩服景仰十五次即可,超过这个次数我是要鄙视你的。”
丁逸点头答应,见作者大人如此谦逊宽厚,又在心里对作者大人佩服了一次,今天在短时间内已经把佩服景仰的指标用掉了十五个中的两个,效率也是颇高啊。
他却不知道作者大人此时心中苦涩,心说,如果能找到厂家愿意让我来代言纸巾,我当然会在纸巾前面加上某些品牌的名字了,谁会跟钱过不去?但可惜是没有厂家慧眼识珠愿意这么做啊(想到这里,作者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