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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说说话,姑娘意下如何?”
这首先表明了丁逸的一个态度,俺丁逸并不是一个急吼吼的人,并没有把这辆超级跑驴当成一个钟点房来用,薛姑娘你大可放心。
但丁逸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属于装驴行为。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做,既然薛宝钗愿意跟他上这偷情圣地云岭山,或许她也做好了这样的思想准备,从她的表情、谈话中可以看出,她对丁逸也很有好感,如果等一下两人相谈甚欢,谈得兴起,激情四溢,说不准就能擦出火花出来。在薛宝钗的心里,如果期望有一个钟点房,而丁逸却主动先把房子拆了,薛宝钗对这种行为的评价可能是:试图把这辆超级跑驴当成钟点房的丁逸是禽兽,主动把钟点房拆了的丁逸是禽兽不如。
不过似乎还好,薛宝钗暂时还没有这么激进的想法,她似乎很领他的情:“好的。”薛宝钗温柔地说道。虽然只有两个字,但翻译成古文,应该可以翻译成长长的一段话,大意就是:“相公你可随意,妾身但听安排。”
车外昆虫的鸣叫声,和野草发出的香气,习习的凉风,和汽车音响放出的音乐合在一起,确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氛围。
“好香啊。”丁逸说。
薛宝钗以为丁逸在夸自己,脸一红,说:“还好啦。”
丁逸却大煞风景地说:“我说的是野草。”
薛宝钗如果是个男性,可能马上会对他说:“我星我靠我发克,什么鸟人啊?”
但薛宝钗是个知书达礼的现代知识女性,当然不会说这样粗俗的话,她一愣以后,立刻反应过来,也附和道:“是啊,这野草的味道,闻起来确实很香。你常来这里吗?”
第八十六章 丁逸抓住了薛宝钗的手
她的这个问题勾起了丁逸无边的思绪。他正要汹涌澎湃地陷入回忆之中时,悬崖勒马,及时地收起了自己的无边思绪,在心里对自己说:“古语说得好:一心不能二用,如果现在沉浸在回忆中的话,就来不及专心地泡薛宝钗了。这是万万不可的。是和今晚的战略意图是背道而驰的,是不提倡的,是不和谐的。”
“我不常来,你常来吗?”丁逸问道。这是他一向的转守为攻的技俩,今天再用一次。但似乎还是有效的。他立即化被动为主动了。
“呵呵,小时候春游的时候来过几次,还有跟老爸来过几次,自己一个人没来过。”薛宝钗说。
丁逸笑了起来。“看来这云岭山是学校里组织春游的好去处哦,我们春游的时候也经常来。”
“嗯。”薛宝钗赞同地说:“这里离市区这么近,风景也还不错,当然是春游的第一选择了。”
两人又谈人生谈理想谈了半天,也没谈出个所以然出来,按目前的趋势,要想达到丁逸的目的,似乎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这些话题似乎太崇高了,再这么谈下去,我都快要成圣人了,这和要泡薛宝钗的初衷大相径庭。”丁逸想。“要换个话题,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
丁逸在心里暗暗地责备自己。自从出狱以后,丁逸除了在外面过了几次没有感情只有金钱的性/生活外,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和一个女孩谈情说爱过,曾经熟练的泡妞技术生疏了很多,让他和薛宝钗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感觉不太得心应手,他觉得有些郁闷。
花堪折时只需折。丁逸想起了一句歌词。
薛宝钗是朵开得正艳的花,已经到了可以采摘的时候了,如果不摘,让她白白地凋谢了,那真是暴殄天物。问题的关键是:她愿不愿意被人摘,并且,她愿意什么样的人来摘。
不出片刻,丁逸就得到了答案:她是愿意被人摘的花,而且,如果丁逸来采的话,她应该不会有太多反感的情绪。
丁逸以男人的第七感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开始采花了。但采花的步骤很重要,丁逸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了采花第一步。
“首先,要把手伸到花旁,做采摘状。”丁逸说,一边说,一边手伸向薛宝钗。
“什么?”薛宝钗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糟糕,说漏嘴了。”丁逸心知不妙,灵机一动,说:“最近我在研究花道,一直在想着如何培育花朵,如果浇灌,如何呵护,如何采摘,情到深处,不知不觉地就做出了采花的动作。太忘情了,不好意思啊。因为我对花太痴情了,所以别人送我一个称号:花痴。本来,爱花只是我的一个个人爱好,但能得到大家的认可,我还是很欣慰的。花痴,花痴,爱花之极痴